顺龙码头被日本人偷袭之后,邢韬引走了国民政府的军队,慕容浩两人在雪狼的带领下,逃出了码头;
脱离危险之后,慕容浩就先将这个日本人腿上的伤给予包扎妥当,避免一路留下什么血迹,被人察觉跟踪;
日本特务的腿被邢韬的暗器所伤,所以一路上只能有两人架着才能行走;
三人一个围绕着武汉外围,足足走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回到他们郊外自己建立的一个基地;
几人来到这边,没有发现邢韬的踪迹,看到他尚没回来,两人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王大力说道:慕容,你说大哥到现在了还没过来,他刚才受了伤,会不会为了我们又出了什么事情;
慕容浩说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大哥不会有事,那些人抓不住他,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吧;
又或者是他受伤,先去治伤去了,治好了伤,就会过来了,你也不用担心了;
王大力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个日本特务就来气,猛地向他踹上了一脚;
骂道:都是你们这些混蛋,欺骗我们,竟然还敢让我们老大受伤,你们真是该死;
骂完又接着给了他几脚,慕容浩听到这些,也是一肚子的气,也猜想到,他得到的消息,应该就是这些特务给他们下的陷阱;
慕容浩说道:大力,先把这个混蛋绑起来,我们想审讯一下这个混蛋;
王大力说道:好,我去取绳子,你在这看着他,我马上回来;
慕容浩答应了一声,直接走过来将他拖到了他们平时训练的架子下;
不一会王大力拿过来一根麻绳,两人直接将他吊了起来,摘下他脑袋上面的黑布;
慕容浩猛地就连续向他身体上打了几拳,怒道:说,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前去码头做什么;
几拳下来,黑衣人嘴角就流出来了一些鲜血,微微笑着看着慕容浩两人,说了几句两人听不懂的日语;
王大力怒道:你这个混蛋,说的什么鸟语,给我说中国话,不然我们直接将你碎尸万段;
特务又笑了一下,使用一口说的不是很清晰的汉语说道:你们直接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王大力和慕容浩两人你一拳我一拳,两人就像是疯了似的,一句话也不问了,直接将特务打了一个半死;
两人累的气喘吁吁,慕容浩喘着大气说道:大力,住手,我们不能给他打死了,等着大哥过来我们再问吧;
我们就这样直接将他打死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并且回来大哥也会生气;
王大力又猛的来了几拳,有些疲惫的坐到了旁边的地上,慕容浩走过来,拉起了他;
说道:我们先去休息一会,就让他这样吊在这边等着大哥前来;
雪狼,看好了这个混蛋,只要他有任何的举动,立刻咬死他;
雪狼摇着尾巴,来到了这边,趴在旁边躺下了,慕容浩两人也走进了屋子里,前去休息去了;
一晚上的奔波,两人也确实有些疲累了,来到屋里的木床上躺下,不一会时间都直接睡了下去;
邢韬这边,带着杨雪来到了他的家中,还好现在已经接近凌晨,周围和街上没有人了,不然他还真不敢带着这样一位美女教师回家;
两人来到大厅,邢韬打开大厅的灯,连忙拉上了客厅所有的窗帘;
然后他就回到屋里,取出了他的那些医疗设备和一个药箱,将带回来的那些药物拿出来一部分,剩下的也都直接放到了药箱内;
邢韬连忙点燃了一个酒精灯,让杨雪帮助他从卫生间里拿出来一个盆,放在他面前;
取出身上的一把雪狼暗器,放在酒精灯上烤了以来,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震惊看着自己的杨雪;
笑道:杨老师,麻烦你帮我拿着这把匕首,在这上面烧着吧;
杨雪愣了一下,连忙过来接过他手中匕首,按着刚才他的动作,来回滚动着在酒精火苗上烧着;
邢韬取出来一把镊子和一些医用棉,还有一卷纱布和一些刀枪的上药等;
准备好这些后,邢韬开始脱下了他的外套,解开了内衣,慢慢的抽出了那只受伤的胳膊;
杨雪看着他那痛苦难受的样子,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匕首,过来帮他解开了内衣衬衫的纽扣;
邢韬被他的这一举动,吓得够呛,准备闪躲过来,一下又被杨雪按住了;
说道:没事,我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还害怕这些干什么,衬衫脱了,免得等会上面染上了血迹,不好清洗;
邢韬有些慌张,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些女人的香气,迷惑的不知所措,都忘记了反抗;
杨雪直接将他衬衫脱了下来,看着他那满身都是伤疤的身体,让他惊呆了,莫名其妙的伸手前去抚摸那些伤疤;
邢韬被他的手这么一触碰,两人肌肤的接触,一下将他惊醒了过来,连忙闪躲到了一旁;
杨雪被邢韬的这一个闪躲,也一下惊醒了过来,脸上微微有些泛红起来;
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慢慢的开始给邢韬解开胳膊上的那些染红的纱布;
一边取下纱布一边说道:邢老师,你的这些伤都是这些年留下来的吗;
邢韬愣了一下,说道:不是,这些年回到武汉之后,没有伤过;
那些伤都是之前在部队的时候留下的,这些没什么好奇,当兵的人,伤疤就代表着荣誉;
杨雪有些激动起来,说道:这些该死的日本人,来我们中国,如此的卑鄙无耻,乱杀无辜,早晚让他们全部都死在中国;
邢韬说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你先进屋里面回避一下吧,我要取出胳膊里面的子弹了;
杨雪说道:我来吧,你放心,这个我没问题,你别忘了,我是化学老师,经常做那些小动物之类的解剖;
所以这个对我来说没什么大的问题,但是你这边没有麻药,你能坚持吗;
邢韬想了一下,知道这些对他来说也确实不是什么问题,只是不想让他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说道:没事,我自己来就行了,不需要打麻药,打药伤口愈合的较慢,所以我从来不使用这些;
说着就拿着一卷纱布死死的咬在了嘴里,又拿起了匕首,在酒精灯上面的火苗里烧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