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调,顶层,某房间。
“唔~苏、苏奕,关灯关灯......”姜妩唇角溢出点点话语全被男人吞了进去。
“关不了的,阿妩,我要看着你,嗯?”苏奕贴着女人的红唇,身上的西装开了大半,领结堪堪挂在了脖颈上,隐隐覆在红裙下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
有力的小臂,修长的细腿,交叠不休,放肆又野欲。
明亮亮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晃得姜妩清醒了几分。
看什么看,都什么癖好。
听到男人的浑话,姜妩也不惯着他,
直接——***
“嘶——”
男人身体紧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舌尖抵了抵腮帮,低笑了声,“宝贝,这么有劲儿,省着点用,嗯?”
耳边的低语听得姜妩心底一颤,蓦地睁眼撞进男人深欲暗藏危险的眼底,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完了,她忘了她才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姜妩反应极快,识时务地勾着男人的脖颈亲了亲,装的酒醉迷离,“什、什么,嗯~不舒服,苏奕......”
“不舒服?”男人勾唇低语,火热的大手已经掐上她的软腰,将人从床上抱起。
“唔,干什么去?”姜妩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腰身,全身心依赖于他,像一只树袋熊,只是格外撩媚。
苏奕微仰头,声音暗哑至极,那双潋滟的眸子里是姜妩受不住的汹涌。
“带你去关灯。”
姜妩不适地皱眉,“别,别关了,去chuang.上......”
然后姜妩话刚落,男人笔直有力的长腿已经迈开,他拍了拍她的翘臀,声音暗哑一片:“*好,嗯?”
【*:jia】
姜妩措不及防被男人的坏心思弄得眼前乍现茫然的白光一片。
呜呜咽咽地趴在男人的肩头,一向刚强的女人泣不成声。
姜妩觉得苏奕疯了,真疯了。
这一夜她对苏奕再一次深入骨髓的熟悉,昏过去之前,姜妩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再也不敢在老虎的头上拔毛了……
…………
《惋回》这一部剧告一段落,Y国的事儿一切都处理好后,剧组的人早早地都回了京城。
这段时间的休养,苏眷的伤口好得差不多,已经可以下地正常走路了,只是还是不能太过剧烈的运动。
在Y国耽搁太久不好,今天慕时深处理完慕氏旗下的公司的事,就决定今晚回京城。
望熙山庄。
苏眷刚睡醒午觉,主卧的纱帘透出细细的光,惹得苏眷眯了眯眼,睡意惺忪。
苏眷呆愣了会儿,正要下床。这时,主卧的门就打开了。
苏眷循声望去,一如想得一样,“老公!”
她弯了弯漂亮的眸子,看着男人矝贵清隽的身影,一双澄澈的鹿眸里盛满了细碎的光。
眼底的小欢喜一眼就看到心里。
慕时深走近,任由她拉着坐下,眉眼染笑:“醒了饿不饿?”
苏眷抱着他的手臂摇摇头,“不饿。咦,老公,你怎么回来了,我记得你才去公司......”
慕时深拉过她的手,将她手上的腕表正了正,看她迷迷糊糊的,满眼无奈:“阿璃,现在下午快六点了。”
苏眷摸了摸手上戴着的慕时深的腕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娇憨至极:“嘿嘿,原来我睡了这么久啊,你都下班了。”
慕时深扫了眼她的手腕,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阿璃,下次睡觉记得把腕表摘了,都红了。”
男人握着她的藕臂,松了松表带,细细地磋磨着苏眷白皙的手腕上那隐隐的红印子。
他的腕表戴在她手上太大了,也太沉。
“我们换一块女士的好不好?这个也给你,你放着,嗯?”
苏眷噘嘴:“老公,我就想戴你的,这次我忘了,下次睡觉一定摘掉,而且以后你都得陪着我,你帮我记着!”
拗不过苏眷,慕时深索性也就随她了,以后有他记着。
今天回京城,慕时深伺候着苏眷起身收拾了一下,没有什么可带的东西,吃了个饭,就准备登机回京。
霓虹闪烁,望熙山庄灯火通明。
停机坪,一排私人飞机的机翼掀了极大的风压,吹的人衣袂纷飞,发丝凌乱。
两侧亦或佣人,亦或保镖,颔首而立。
浅浅夜幕中,清绝的男人一身黑色风衣,紧拥着怀里奶白色的团子上了飞机。
慕昀紧随其后,点头示意为首的景叔。
景叔微躬身,“恭送家主,家主夫人!”
身后:“恭送家主,家主夫人!”
…………
眷归苑。
“家主,夫人!”张妈听说两人今天回京的消息早早就在门口迎着了。
“张妈!”苏眷扬声,打开车门,就要往跳下去。
结果被身后的男人拦腰阻了回来。
慕时深黑眸沉沉,抬手掐了一下苏眷的臀肉。
女人忍不住睁大了眸子,惊呼出声:“老公!”
白皙的脸蛋一下红了个彻底?
慕时深勾着她腰的手没松,黑眸沉沉,“伤才好点,就忘了?”
苏眷挣扎的动作一下就弱了,虚虚地笑了下:“哎呀,我没忘,我慢点就好了嘛。”
下了车,客厅里,苏眷和张妈一直是说不完的话,倒是把他这个身边人忘到了脑后。
张妈一直在眷归苑伺候,哪儿能看不出来慕时深的不悦,没一会儿就带着佣人们都退下了,给火热的小夫妻留足了空间。
慕时深将晾好的温水递到她嘴边,“阿璃,喝水。”
苏眷眨眨眼,嗯?这是嫌她话多了吗?
她张唇,象征性地喝了几口,“咦”了一声:“这水怎么一股酸味儿呀,老公?”
苏眷放下水杯,戳了戳男人的胳膊,凑近他,和男人扯话题:“老公,你今天晚上不用去慕氏吗?”
慕时深闻言,凤眸暗了暗,握住她的手,凝着她问:“夫人赶我?”
苏眷一时无语凝噎。
也对,是她问的不对。
“老公,你在想什么,我当然想你陪着我了,可你不是刚回京城,我以为集团会有很多事等着你处理呢,我不能总这么不懂事地赖着你啊。”
苏眷养伤的那段时间,除非公司一些特殊的事儿,慕时深几乎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慕时深碰碰她的脸,清冷的眉眼染了柔意,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叹气:“阿璃,我喜欢你这样赖着我,你不用懂事儿,也不需要懂事儿,一切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