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眷:“………”什么“妄想”,不就chun.yao.吗,说得这么清新脱俗高大上。。。
沈昔浅不自然得轻咳,“阿妩,女孩子要注意言辞。”
沈昔浅忽的转头,又对苏眷严肃地说:“阿璃,不可以趁人之危!虽然是夫妻,也要讲求你情我愿……”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沈昔浅清秀的脸上有红晕闪过,小声:“不然…不然不会快乐的……”
苏眷眨了眨眼,凑近调侃她:“浅浅,你原来懂这么多啊!”
姜妩听了沈昔浅这话,乐了,“浅浅,还得是你,这话够矜持,不过,你这什么落后思想,这种事,加点chun.yao.,那叫情qu.,况且夫妻之间这叫义务,一方想要,另一方输出,这才是结婚的优势!”
她看向苏眷,“懂吗,阿璃?”
饶是听多了姜妩露骨的话,沈昔浅也不禁悄悄红了耳根。
她觉得,有姜妩这个老师,羞涩这个词已经快不大能和她搭边了。
苏眷比沈昔浅的脸皮稍微厚那么一丢丢,反倒觉得姜妩说的有那么些道理,她现在只想广罗意见,最好今天晚上就把慕时深sleep到手。
苏眷想了想,问姜妩,“你什么时候回来?”
姜妩,“这个月月底。”
苏眷点点头,“嗯,你回来再说,把你那镇店之宝大方地拿出来,分给我和浅浅一些。”
沈昔浅神情微僵,“我,我就不用了…”
姜妩和苏眷看着她笑得那是个不怀好意。
沈昔浅总是温温柔柔的,就像时光里的美人颂,静谧婉约,可大胆却也是藏在骨子里的,坚韧,且从不拖泥带水。
她若认准的事,也是一条路走到黑。
彼时,贵宾间002
苏奕一身黑色休闲服,肆意地坐躺着,倒了杯酒,轻抿一口,开口欠扁:“我说,妹夫,这老秦做东的,到现在怎么还没来,按他们那边的规矩不是最忌讳失约吗?”
慕时深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包厢光线较暗,烟雾缭绕,给他那清冷精致的五官添了丝仙气的神秘。
慕时深墨玉般的凤眸,睨了苏奕一眼,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吵得他头疼。
“你,太聒噪。”慕时深微蹙着眉宇,冷然开口。
苏奕挑眉,不怒反笑,一双桃花眼潋滟至极,看着慕时深,心里吐槽:啧啧,嘴是毒了点儿,不过这颜值,妥妥的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妖精,看得他都动心了,他都想替他家傻妹儿嫁过去了呢!
这时,包厢房门被推开,秦恕一身黑衬黑裤,带着还没散去的血腥气。
秦恕是秦家二房长子,秦家长孙,如今承秦家家主之位,凡事做绝,是京城的活阎王,各道上都尊称一声秦爷。
秦恕多是地下势力,秦家的暗网是最大的信息网,而且还不止京城。
秦恕的眉眼更为锋利,略带戾气,额前散下一些碎发遮掩着冷峻和锐意。
手上还偏偏摩挲着一串与他身份不符的佛珠,压着那满身冷厉,敛着那双冷情的丹凤眼,吊着几分普度众生的样儿。
慕时深看着有些血腥气的秦恕,“处理干净了?”
秦恕蔫蔫的,一副厌世样儿。他抿了抿唇角,对于这种事儿已见怪不怪,不甚在意地回,“嗯,几个杂碎,来晚了。”
苏奕捂着心口,揶揄道:“我家老秦没伤到吧,不然害得我怪心疼的。”
秦恕一本正经地嫌弃,“你不恶心人,受不了?”
苏奕眯着那双桃花眼坏笑,“你没有老婆,自然不懂受伤了被人心疼的滋味儿,你得感谢我,提前让你享受了,”说着目光转向慕时深,“是吧,阿深?”
秦恕抬眼:“苏奕,我快谢死你了,你感觉到了吗?”
苏奕,“……”
慕时深看着贫嘴苏奕和秦恕,没作声,周围的烟气更浓。
默了一会儿,忽然沉声道:“阿璃变了。”
苏奕故意装傻,“变了?变胖了还是变瘦了?”
慕时深凤眸微眯,冷冷地看他一眼,“你变得更欠了。”
秦恕掀了掀眼皮,故意也不是故意地开口,“阿深,慕昀和我们提过。”
正在公司加班的慕昀,忽觉一阵寒风吹过:“阿嚏,谁在念叨我?”
良久的沉默。
苏奕正了正身子,一秒收回懒散的样儿,语气里前所未有的认真,“阿深,我知道你疼阿璃,她怎么胡闹你都纵着,但这次,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苏奕微顿,嗓音沉了几分,“无论是从哥哥的身份,还是从兄弟的角度,我都希望你们好好的,但终归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必要时,也该放手了,给这段婚姻一个解脱和救赎。”
秦恕转了转手中的佛头,倒了杯酒,递给慕时深,“阿深,放过苏眷,也放过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