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玛?阿图玛是什么?”
张辰宏一脸的问号,不解地问
“哎呀,就是美丽的女子!”
“什么?你说紫霞是名女子?”
“对啊,就是一名女子,聂莹莹很确信地说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不可能啊。”
回想着上午发生的种种事情,张辰宏很确信,紫霞绝对不可能是个女孩,不管是最初不小心撞进她的怀中也好,还是双手不小心触碰到某人的胸膛,那、那都是一马平川的存在,怎么可能是名女子?
“是真的宏哥哥,你要相信我!”
“你有什么证据吗?”
“有啊,而且还不止一个。”
“哦?说来听听。”
“首先当然是女孩子的直觉了,我刚见她的时候,她的样貌比宏哥哥你还要清秀有加,她的眉目中有着独属于女子的英气。
“如果说她是个中原人,这还可能理解,毕竟像薛兴宝这种长得像女子的公子哥还是大有人在的,但如果一个草原男子长成这样,那就属于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一旁的薛兴宝听到这,内心那个气啊,自己原来在别人眼里并不是英俊,而是长得像娘们儿。但即便自己心中有火他也是不敢发作的,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里摆着。
“可是今日上午我曾......”说到这张辰宏略显尴尬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曾无意间触碰到她的胸部,而且还不止......不止一次,但给我的感觉,就是男人的胸膛啊?
听到这,聂莹莹脸颊绯红,害羞地低下头不说话。
薛兴宝则没这么多忌讳,解释道:
“王爷,江湖上有很多秘籍的,千年以前,是个人杰辈出的年代,有很多江湖女侠为了方便行走江湖,女扮男装,创作出诸多类似于缩骨功类型的功法,方便女子缩胸用,甚至连喉结都能伪装出来。”
“还能这么玩的吗?莹莹,你继续说,还有什么发现。”
“有啊,为了验证我的猜想,在来猎场的时候我特意选择与她同乘一骑,在马背上的时候我不仅看见了她的耳洞,还能从她身上闻出一种淡淡的脂粉香,然后我就...我就鼓起勇气,搂住了她的腰,那上手的感觉跟我的丫鬟一样,摸上去柔弱无骨,不像我大哥那般,坚实硬朗。
薛兴宝转过头来看向张辰宏说道:
“王爷,今天我可不止一次看见您搂人家的腰了,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手感不对吗?”
张辰宏这下就真的尴尬了,他怎么知道女人的腰是什么感觉,上一世,连女孩的手都没碰过,更别说腰了。
聂莹莹看着自己的宏哥哥有些不自在,赶忙岔开话题说道:
“你们看紫霞骑马如何?”
“帅!”
“俊!”
两人各自用一个字来表达自己对这位金冠束发的白衣女子。
“你们仔细看她在跨越障碍物的时候,每一次她的...她的臀部都会与马保持轻微的距离,你们可知为何?”
“为何?”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不懂我们女孩子家的难处,这位女子明显是一位心性深沉之人,那么在女扮男装的情况下为何还要涂抹一丢丢胭脂水粉?她身上的香味与薛兴宝不同,是独属于女子使用的水粉。”
“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来月事了,女子的月事,腹部都会有明显的疼痛感,所以在马匹剧烈颠簸的时候她才会刻意让自己的臀部与马背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且这个距离不能太大,免得被有心之人发现出端倪。”
听到这,两人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正当他们三人讨论着紫霞的时候,紫霞与项天的赛马比试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领先之人依旧是紫霞,在她身后的项天则是一脸认真地奋力追赶,在转过最后一个弯道的时候,两人来到最后的冲刺阶段,只是这条路上还剩最后一个障碍物,就在这时两人同时拉动缰绳,胯下的马匹奋力跳起后重重地落在地上,紫霞猛地受力吃痛,双眉紧皱的同时,手上的力度也无意间加重,正因为这一小小的变动打乱了原本应有的节奏。
紫霞胯下的马匹受其影响也稍微慢了一下,可就是这一下,让项天找到机会,虽然紫霞很快调整好了状态,但奈何机会稍纵即逝,在终点的最后一刹那被项天反超。
当两人到达终点后,士卒挥动旗帜,表示比试结束,而那位六品校尉则开口道:
“第二场赛马比试项少侠获胜,总比分一比一持平。”
项天当然不知道紫霞为何会在最后一个障碍物的时候出现失误,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这场比赛赢得莫名其妙,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对着紫霞拱了拱手说道:
“紫公子,承让了。”
紫霞并没有理会项天,而是冷哼一声翻身下马,向着张辰宏等人的方向走来。
“待在原地的张辰宏三人都有些不太好意思,因为刚才他们只顾着谈话了,根本没有仔细看他们的赛马。”
当然了,人的脸皮一但厚起来,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张辰宏狠狠地拍手叫好
“精彩,当真是精彩至极,二位的骑术,本王甚是佩服......”
“哼!”
张辰宏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紫霞地冷哼打断,对于张辰宏拍来的马屁置之不理,心里正窝着火呢。
本来胜利在望,二比零拿下胜利,踩一踩中原少年们锐气的同时,顺便给眼前这个多次占自己便宜的男子找点麻烦,一箭双雕,没想到自己居然在最后一个环节出现失误,最近几天自己身体又来月事,她再一次痛恨自己为何不是男儿身。
此时的项天也走了过来,薛兴宝连忙小跑过去说道:
“项少侠加油,待会比武的时候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草原上来的人,给咱们大燕人长长脸。”
紫霞对身后的话充耳不闻,冷着脸问道:
“擂台在哪?”
张辰宏哈哈一笑说道:
“紫兄,别急嘛,刚刚比试完两场,先休息下,喘口气。”
“不必了,早比早结束,在下来京还有要事,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消磨!”
张辰宏听后笑着摇了摇头说:
“紫兄,你急了。”
“我有吗?”
“没有吗?不过我觉得人在焦虑的时候要学会自我调节,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现在的你和今早遇上的紫兄简直判若两人,来,请上座,说着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对着身边的赵瑾说道:
“赵公公,上茶。”
就这样众人来到一处大帐内,各自挑选了一处位置坐下后,细细地品尝起了眼前的茶水。
张辰宏问道:
“紫兄,这茶水与你们草原上的马奶茶比起来味道如何?”
“自是没有家乡的马奶茶喝起来顺口,不过此茶清新异常,喝起来更是满口留香。”
“是吗?那可要好好地珍惜了,草原很难喝到这种好茶。”
“晋王对茶艺有所研究?”
“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以我的身份,想不喝一口好茶都难。”
说着便看向下方的薛兴宝问道:
“薛公子,这茶的味道如何?”
薛兴宝真的很想说一句一般般,自己的管家喝得都比这个好,但是他可没这个胆子,于是便魅着良心说道:
“极品,此茶乃是极品好茶,我也只是在父亲那里有幸喝过几次这种好茶。”
听到薛兴宝的捧哏,张辰宏自是高兴极了,于是对着赵瑾说道:
“去给紫公子打包几斤,让她带回草原去。”
然后又看向紫霞说到:
“喝没了写封信,我再派人给你送一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