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白里边穿了件白色打底卫衣,松松垮垮,阎墨初扶着他的腰,眼睛却盯着松垮处看的出神。
从他的方向正好能看到里边的大片肌肤,和隐约可见的锁骨。
阎墨初气血上涌,有些口干舌燥。
帮他换件睡衣他应该会睡的更舒服吧?
他脑子里不知怎么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然后还真就从衣柜里拿出了他的睡衣,随后将池屿白上身的衣服扒掉了,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肌肤时,心里升起一抹愉悦。
他艰难的咽着口水,眼神染上欲望。
反应过来,怕自己做出出格的事,赶紧把睡衣给他套了上去。
换裤子时他下身已经不受控制了,可他还是强忍着没做过分的事。
自己惹出来的只能自己解决,他就那样看着酣睡中的人用手完成了使命。
一切过后,他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怎么会做出这么没出息的事,看着人家的脸这么干,真是疯了。
还好这么做的时候床上的人没醒,不然他该怎么解释。
不过做都做了,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反正他不说也没人知道。
想通后阎墨初便释然了,洗了个澡换上睡衣,悄摸的爬到了池屿白的床上。
想着反正他喝这么多,还打什么地铺,睡床多舒服。
第二天他是被池屿白踹下床才醒的。
池屿白醒时已经早上八点多了,宿醉使他头昏脑胀,他揉着头睁眼时发现旁边躺了个人,慌的一匹。
并且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睡衣。
再仔细一看,阎墨初正平躺在自己床上,还和自己盖着同一张被子。
这个混蛋,他气的血脉偾张,感觉自己可能被他玷污了,便毫不留情的猛踹了他一脚。
“啊……谁在谋杀我”阎墨初被生硬的地板咯了一下。.
“你个混蛋”池屿白把人踹到地上还不解气,顾不上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个健步下床,骑在阎墨初身上对着他的脸挥了几拳。
刚睡醒的阎墨初被打的一脸懵逼,反应过来连忙抓住了池屿白的胳膊,大声质问:“你tm的发什么神经”
他很委屈,他只是老实的睡个觉,怎么刚醒就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难道昨晚自己对着他的脸LG被他发现了?
“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池屿白满脸怒气的瞪着身下的人,恨不得一拳捶死他。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阎墨初有些心虚,不敢说自己看着他的脸LG了。
可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正好被池屿白看在眼里。
他觉得阎墨初肯定对自己做不好的事了,于是便像个一点就燃的炮仗一样,薅着阎墨初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好你个阎墨初,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个混蛋玩意,我今天跟你没完……”
说着他又准备重拳出击。
阎墨初赶紧握住他的手腕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昨天喝多吐衣服上了,我只是看你衣服太脏给你换了身睡衣。”
阎墨初有些委屈,他觉得他再不解释这小子能把他引以为傲的头发薅秃。
但是关于其他不光彩的事他一个字都不敢提。
“那你为什么会在床上躺着”池屿白继续追问,语气却松动了几分。
刚刚太紧张,以为阎墨初对自己图谋不轨了,忽视了自己身体,现在感觉身体似乎没什么异样,稍稍放心了。
“地板太硬了”阎墨初有些心梗:“我昨天帮你挡了那么多酒,还把你从聚会上抱回来,对你这么好,睡一下床怎么了”
他试图用自己的好,感动池屿白,让池屿白觉得亏欠了自己,所以语气特别委屈,像个控诉渣男的小媳妇。
池屿白听他这么说,脸色好了几分,松开薅着他头发的手,发现自己还骑在他身上,便装作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
阎墨初简直服死他了,谁家好人打架还带薅头发的。
他带着怨气从冰凉生硬的地板上起身,头发被薅的往上翘,嘴角被捶的泛起了淤青。
真是有够狼狈的。
池屿白看到被自己搞成这样的阎墨初,嘴角微微上扬,他想笑,不过,是自己把他弄成这样的,笑出来似乎有些不礼貌。
若阎墨初若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肯定会说,难道你刚才骑我身上打我就很礼貌了吗。
池屿白今天没课,误会阎墨初,并打了他几拳还挺不好意思,中午便殷勤的做了几道菜。
饭桌上他用余光偷瞄阎墨初,自从打了他,他就没和自己讲过话,池屿白为了缓解气氛特意往他碗里夹菜。
阎墨初看着碗里的菜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还是很受用的夹过放进了嘴里。
想着这肯定是他发现对不起自己,所以又是做饭又是夹菜的,相处这么久他还是挺了解池屿白的。
这小子恩怨分明,分的很清,可以用面冷心热形容,刚刚的举动分明就是在和自己示好。
他都这样了,阎墨初也没再端着,故意奚落:“你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我有些受不了”
“少废话,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池屿白虽知道自己有错,嘴上也不让着他。
能给他夹菜已经很不错了,他还受不了了,受不了别往嘴里填啊。
“你这人,平白无故误会我我都没在意,现在连句话还不让我说了是吧”阎墨初略带埋怨,觉得自己在这个家生活可真难。
“那能怪我吗?”池屿白强词夺理:“谁让你没事往我床上躺,自己心术不正,挨打活该”
谁知道趁自己喝的烂醉他都做了啥,虽然自己身体完好,可想起是他给自己换的衣服心里总有些膈应。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阎墨初懒得和他争辩是非,况且自己昨晚确实心术不正,被他打一顿就打一顿吧,最好是打醒自己的心,省的自己以后再想这些乌漆麻黑的事。
自从到了人界,他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就昨晚对着他的脸放纵了一次,谁知却换来了一顿严重的毒打,头发差点被薅秃。
他尊贵的身份,被这小子碾压的已经不剩啥了,以后给心上人的项链都抵押给他了,活的真tm憋屈。
阎墨初在这穷憋屈,池屿白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