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刚挪开,这女的就转过身将茶水递到我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我的异常,还是她刻意为之,总之这女的脸上又多了一抹红晕,看起来全是诱惑。
为了掩饰尴尬我只能找个话题:
“你这办公室风水不好啊,办公桌前后都是俩大凳子,应该把客人那端的椅子取消掉才行。”
见我没有直接谈合作而是和她闲聊,她也会心一笑,屁股垫着桌边往她自己的位置挪去,
“想不到王大哥您还会看风水呢,这也是修士的技能吗,那您会的功法可还真多呢?”
我忍住不看那擦边的肉垫也不理她的暗示,继续信口胡诌,
“呵哪呢,最近看的风水小说里作者就是这样编的,我瞎听听你也瞎听听就行。”
我这解释惹得她很自然的哈哈大笑起来,一颤一颤的,是个合适的捧哏,
“对不起,但是您的笑话真的很有意思,我还以为这是您的技能呢。”
咳咳,不能再拖时间了,再和她聊下去我怕晚上都完不成计划,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们的价格表,我手上有一批恐鸟和黑毛鼠尸体要出售,新鲜的带毛带血。”
我最开始喂在随身空间里的那几只恐鸟确实饿死并且腐烂了,但后来我发现随着异兽的实力越高,死后尸体腐败的速度就越慢,需要的时间就越长。像是黑毛鼠这种级别的异兽,其尸体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才会开始腐败。
而且我现在存的这批异兽尸体是考试的最后那几天才悄悄收集到的,远远没到腐烂的期限,正适合现在出手。
听我开始谈正事,她也直起腰杆正襟危坐起来,
“王先生您放心,您是赵信少爷的队长,赵家是肯定不会让您吃亏的,而且我这个级别本来是没资格和您这样的人接触的,但您来的太快,少爷他们还没做安排,所以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够好还请王先生您多多包涵。”
说着她递出一部平板,
“请问王先生您手里有多少异兽打算出手,是现在就打算卖还是需要等几天?”
这估计是赵信想问的,也是,这几天我一直是和他们待在一起的,如果刚回城就立刻出手一大批异兽,这样会引人怀疑的。
“我打算出售50只左右的恐鸟和10只左右的黑毛鼠,但可能还需要两天时间去收集才够,我现在想知道恐鸟和黑毛鼠的大概价格。”
这位经理扶着额头有些憋着笑,
“也就是说您手上现在还没有货是吗,如果是两天后,那我还是先给您看看现在的价格吧。”
我看出她脸上这种有些不敢相信的表情,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她递过来的平板看了起来。
恐鸟6千一只,和当时老蒲给我的价格相比还增加了些,另外记得菜市场的零售恐鸟肉是32一斤来着。
如果一只恐鸟按300斤算,除了头毛内脏可能也有200斤,所有菜市场那群人按这个价收来卖的话还是有赚头的。
除恐鸟外黑毛鼠一万五一只,另外他们还收购蜥蜴皮,300一平方厘米,收购金蟾,大的6千,小的两千,另外还收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翻到最后我还看到那种初级型号的无人机在售卖,还有修士的武器,甚至还出售守护者的积分。好家伙,啥都敢卖!看来这黑市的老板还是有点人脉的。
但说真的,我感觉这里不像是黑市反倒像是商会那种用于批发和挂单的场所,而且最后这页提供的东西还是守护者内部买便宜些。
重新将平板递了回去:
“老板啊,我有个问题,国家不是早就把权限交给你们这些人了吗?为什么你们这些得到权力的人还没开始在市面上出售异兽材料,而那些没有权限的人却早就通过异兽赚到第一桶金了,你们不怕他们抢了你们的生意吗?”
这经理瞪着眼看着我有些诧异,
“怎么会呢?您说的是市场上那些小摊贩吧,他们怎么可能和我们比。”
“哦?为什么?他们已经开了好几天了,也培养了一批老客户,到时候你们的异兽产品怕是会丢失这部分人。”
这位经理抿嘴微笑了起来,
“您可能没有经过商,其实我们并不怕他们现在的行为,而且他们这样做也间接将异兽类产品的消息和广告打了出去,到时候我们再以高中低三个层级的方式入场,基本是没有我们之外的人能抗住这场冲击的。”
我有些懵,突然明白赵信他们不看好我计划的原因,
“咱们还是聊些别的吧,这样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明天或者后天之内我会告诉你收货地点,你们到时候派人来取货,怎样。”
如果我真卖他们50只恐鸟和10只黑毛鼠,那我应该能赚40万左右,这可是打工版本的我需要几十年不吃不喝才能拿到的,果然修士才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机遇。
“如果是最近几天的话,那价格应该不会变化太多,那我就静待您的好消息了,您可一定要卖给我哦。”
我起身打算离开,她也起身递给我一张名片,接着将我送到门口,
“王哥您可以在任何时间联系我哦。”
我咽了口唾沫不接这茬直接离开,该死的赵信,绝对是他暗示的!
告别了这位经理天色也还早,我还有时间继续闲逛。
说真的,自从毕业后我有多久像今天这样漫无目的的闲逛了?
可惜,聚集地建立我也很久没去过外面了。
不知不觉我逛到了以前的学校,看了看广场上那些靓丽的妹子,这天气下的操场上全是白花花的腿,这画面还真不错。
但我也没留恋,大概看了母校现在的模样和我读书时的班级与老师后直接就离开了,这也算是圆了我以前的某种计划吧。
闲逛直到日头西斜,我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这路口位于我家和学校的必经之路上。
车辆在这条路上川流不息,一如儿时记忆中那样,不觉的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猛然的,我身边无人之地突然传来一句非常陌生的话,
“我说,你搁这里傻乎乎的笑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