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数的冥天灼气刘柯经过长时间的刻苦修炼,如今已将其掌握得炉火纯青、游刃有余。就在此时,虞空明突然现身找到了正在练功的刘柯,并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此次乃是我最后一次带你一同执行任务了。待完成此役之后,往后的任务皆需由你独自承担。咱们捕刀人的使命艰巨,而朝廷所下达的任务亦是与日俱增。形势紧迫之下,我们不得不分头行动以提高效率。”
刘柯听闻此言,心中虽有些许不舍,但深知责任重大,于是赶忙拱手应道:“是,师父。不知此番我们将要前往何处执行任务呢?”
虞空明略作沉思后回答道:“云清县,忘愁村!”
说罢,师徒二人便登上马车,一路疾驰朝着云清县进发。一路上,刘柯满心期待着能够早日抵达目的地——忘愁村,一展身手完成任务。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马车行至云清县城时,虞空明竟出乎意料地勒住缰绳,将马车停在了一家装潢华丽的青楼门前。
刘柯从未涉足过如此烟花柳巷之地,尽管眼前众多美若天仙的女子令人眼花缭乱,但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不敢有丝毫懈怠。毕竟身为捕刀人,时刻面临着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那经验丰富的老鸨眼尖,仅仅一眼便瞧出了这两人乃是捕刀人。她心里清楚,这些人虽然身份危险,但往往出手极为大方豪爽。只因他们整日行走于生死边缘,根本无法预知明日是否还能存活于世,故而花钱如流水,只求今朝享乐。
见此情形,那老鸨立刻满脸堆笑地挥动起手中的圆扇,扭动着腰肢快步迎上前去,娇声嗲气地招呼道:“呦,二位爷,看您二位这陌生模样,想必是头一回来咱这儿吧。”
刘柯一脸疑惑地转过身,对着虞空明轻声问道:“师父,咱们不是专程前来执行那重要任务的吗?怎会到此处来了呀?”
虞空明悠然自得地举起手中的葫芦,仰头猛灌了一大口酒,随后用衣袖随意一抹嘴角溢出的酒水,咧嘴笑道:“这又何妨?执行任务与及时行乐本就互不冲突嘛!咱们这些做捕刀人的,整日风餐露宿、出生入死,谁也不晓得是否能安然活到次日清晨,倒不如趁此机会尽情享受一番。”
言罢,虞空明微微侧身,压低声音悄悄地对身旁满脸谄媚笑容的老鸨言道:“我这小徒儿呐,至今尚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尚还保持着处子之身哩!”
那老鸨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明白,明白,我自然知晓。”
心中却是暗自思忖:这捕刀人的身份地位可比本地的县太爷还要高上几分,可得好生伺候着才是。于是乎,老鸨赶忙挥手示意身边的小厮去将楼中的花魁请来。
不多时,只见一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那女子一露面,在场的所有男子瞬间便被其倾国倾城的容貌所倾倒,一个个皆目瞪口呆,如痴如醉。然而,唯独刘柯在看到这名花魁之后,心头却莫名涌起一股怪异之感。
刘柯紧紧皱起眉头,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佩刀,作势便要拔刀而出。就在这时,虞空明眼疾手快,伸手死死按住了刘柯握刀的手臂。
“你这是要做甚?”虞空明低声呵斥道。
刘柯脸色凝重,目光依旧紧盯着那名花魁,沉声道:“师父,弟子觉得此人甚是古怪。”
虞空明闻言,亦是眯起双眼仔细打量起那名花魁来,但看了半晌之后,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不禁皱眉问道:“何处古怪?我为何瞧不出半分端倪?”
刘柯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师父您难道没有察觉吗?她那双眼睛……似乎像是活物一般灵动。”
“休得胡言乱语!”虞空明轻斥一声,“哪有人的眼睛会像活物似的?莫不是你看花了眼?”
刘柯摇了摇头,坚持己见道:“弟子绝非眼花,总之,我总觉得这女子身上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诡异气息。”
只见那位花魁身姿婀娜地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她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带着万种风情,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纷纷围拢过来,竭尽所能地讨好她,有的人甚至仅仅只是闻到她身旁飘来的一丝香气便已心满意足、如痴如醉。
然而,与旁人截然不同的是,随着花魁逐渐靠近刘柯,刘柯心中拔刀的冲动却愈发强烈起来。当花魁终于走到刘柯跟前时,一股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的香味瞬间扑鼻而来。刘柯的双眼紧盯着花魁抬起的那双纤纤玉手,脑海中竟不由自主地涌现出拔刀将其斩断的可怕念头!
就在这时,那花魁先是对着刘柯嫣然一笑,宛如春日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紧接着又优雅地向他行了个礼,而后轻盈地转过身去,朝着楼上走去。刘柯见状,连忙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抑制住内心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同时,他也暗自思忖道:“为何?究竟是何原因致使我产生如此强烈的冲动?”
待花魁回到楼上之后,她微微侧身对身旁的丫鬟轻声低语道:“依我看,这小子似乎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丫鬟闻言,面露担忧之色,赶忙问道:“那咱们要不要......采取点儿行动?”
花魁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凝重地回应道:“不可鲁莽行事。此人乃是捕刀人,我们眼下切不可轻易招惹于他。待到夜半时分,我亲自前去会他一会,探一探虚实再说。”说罢,花魁莲步轻移,走进了闺房之中。
她这一走其他人十分不悦,就想找二人麻烦,虞空明与刘柯取出捕刀人令牌。
众人见后不敢上前连连后退。
因为他们知道捕刀人杀人不犯法,他们说你是恶人,那你就是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