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新的酒虽然度数低,但是酒喝多了也醉人,刘毅后来都不知道怎么回府的,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小公爷,你终于醒了,宋驸马都来过两次了。”
晚桃端过一杯温水:“先漱漱口,厨房给你熬了酸汤,我去给你端过来。”
刘毅接过温水,随口问道:“宋驸马,找我干什么?”
“听福子说,小公爷昨天喝多了,给大家做诗,还要唱歌,跳舞。”
晚桃白了刘毅一眼:“以后少喝点,不过小公爷做的诗真好,福子都被你吓住了。”
咳咳!
刘毅被惊得呛住了。
“我作诗了,作了什么诗?唱了什么歌?”
“每天站在高楼上,看着地上的小蚂蚁, 它们的头很大, 它们的腿很细, 它们拿着苹果手机,它们穿着耐克阿迪,上班就要迟到了,它们很着急。”
这时候福子一边唱着一边走了进来。
咳咳!
“福子,这是我唱的?”
“小公爷,这就是你唱的,还挺好听的,就是这苹果手机是什么?耐克阿迪,是蚂蚁穿的衣服吗?”
刘毅听着福子的哼唱,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一阵剧痛袭来,宿醉的头疼和满心的尴尬交织在一起,让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这都是胡言乱语,喝多了,喝多了。”
“小公爷,可大伙都觉得新奇得很呢,还一直追问我这到底是啥意思,我也答不上来。还有您作的那些诗,大伙都传着说小公爷深藏不露,肚子里全是学问。”
刘毅扶额长叹,心中暗自叫苦,自己酒后这一闹,也不知在兄弟们面前丢了多大的脸。
正想着,晚桃端着酸汤走了进来,劝道:“小公爷,先喝口酸汤醒醒酒,宋驸马那边还等着您呢。”
刘毅接过酸汤,勉强喝了几口,稍稍缓过些神来。
“福子,宋驸马找我什么事儿?”
“你不是说要带着大家赚钱么?宋驸马想和您再细谈谈。”
刘毅苦笑:“还有这事儿。”
“晚桃,帮我收拾一下,我这就去见宋驸马。”
穿戴整齐后,刘毅来到前厅,只见宋清浩早已等在那里。
宋清浩一见到刘毅,便大笑着迎上来:“刘兄,你可算醒了!昨日你酒后那一番‘才艺’,可把大伙逗得不行。”
刘毅尴尬地笑了笑:“宋兄,别提了,我这喝多了就胡言乱语,让大伙见笑了。”
“刘兄,你可别妄自菲薄,我可不是跟你打趣。”
接着宋清浩就念起来这首《将进酒》。“刘兄,你这诗里写的,人生就像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所以就得趁着能乐呵的时候尽情享受 。这种直白又洒脱的性子,真是太对我胃口了。
刘毅一脸窘迫:“宋兄,你就别再拿我寻开心了,我那纯粹是喝醉后的胡言乱语,哪有你说的这么高深。”
宋清浩双手按住刘毅的肩膀,说道:“刘兄,我绝无半句戏言。这首《将进酒》,气势磅礴,情感真挚,把人生的无奈与豁达展现得淋漓尽致。昨日你在酒桌上吟出此诗,满座皆惊,大伙都被你这深厚的才情折服。”
“别说了……”
刘毅苦笑着捂住额头:你这是来笑话我的吧?”
“刘兄,我真不是来笑话你的,我是打心底里佩服。
说着,拉着刘毅在椅子上坐下。
“言归正传,刘兄,昨天你说要带大伙挣钱,兄弟们可都记在心上呢。”
在乾安城,宋清浩、赵铭、孙启等一众纨绔子弟,看似风光无限,可实际上,他们手中能动用的钱财并没有旁人想象的那般充裕。他们平日里的花销,多是维持表面的体面,真正能自由花销的钱财少之又少。
当他们看到刘毅仅凭自己,将玲珑阁经营得风生水起,他们意识到,原来一个纨绔努力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宋兄,实不相瞒,我昨晚喝得实在太多,这事儿我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刘毅无奈地摊开双手,一脸坦诚地看着宋清浩。
“哈哈,刘兄,看来你这酒劲儿还真不小。不过没关系,昨天你说得可是头头是道,大伙都听得热血沸腾。你说咱们可以从日常需求入手,比如饮食方面,开发新的美食,让大家尝鲜。还有衣食住行。像是打造一种新式的衣物,既舒适又美观,还能彰显身份。”
刘毅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
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现代社会的一些商业模式和创意。
“宋兄,我倒是有了些新的想法,咱们可以先从饮食这一块突破,开一家与众不同的酒楼。”
“与众不同?刘兄快说说,怎么个不同法?”宋清浩急切地问道。
“宋兄,你想想,咱们这酒楼可不只是单纯吃饭喝酒的地儿。设一个宽敞的洗浴区域,众人可以一同沐浴,这在咱们大新可是独一份儿。”
宋清浩眼睛瞪大,满脸惊讶,忙追问:“这倒是新奇,可这洗浴之后呢?”
“洗浴之后,客人就能去不同功能的包厢尽情享受。有一种包厢,我会引入一种全新的娱乐玩意儿,叫做麻将。”
刘毅神秘一笑,接着道,“这麻将是用特制的材料制成,上面刻着不同的符号和数字,四人同玩,充满趣味和竞技性,保准让大家玩得爱不释手。”
“竟有如此新奇之物!”宋清浩忍不住惊叹。
“还有专门吟诗作对的包厢,装饰得古色古香,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让文人雅士们能尽情挥毫泼墨、切磋文采。喜欢放松的客人,就去按摩包厢,我打算找些女子教她们特殊的按摩手法,为客人舒缓筋骨。”
“妙啊,实在是妙!”宋清浩拍案叫绝。
“另外,吃饭喝酒的包厢,要布置得奢华大气,菜品也不能落俗,融合各地特色,推出前所未有的美味佳肴。
喝茶的包厢则营造宁静雅致的氛围,到时候我弄一种喝茶的新法,让客人在茶香中悠然自得。”刘毅一口气说完,脸上满是自信。
宋清浩眼睛放光,连连点头。
“妙啊,实在是妙!刘兄,你这想法简直绝了,一旦实施,这酒楼必定轰动乾安城!”
但随即,神色又有些黯淡,无奈地苦笑。
“刘兄,想法虽好,可咱们兄弟几个,也就你有玲琅阁的后台,我们几个搞这么大一个酒楼,怕是力不从心呐。”
刘毅一下就听明白了,大家就是手头紧、缺钱。反正都决定帮兄弟们了,那就帮到底。以前一起玩的那些纨绔朋友多的是,要是只带这几个兄弟干,等他们赚了钱,剩下那些人肯定又会找来,到时候麻烦不断,还不如现在就把所有人都带上。
随即说道:“宋兄,此事我也明白,这么大的投资,确实不是小数目。咱们可以拉些乾安城的纨绔入伙。
说道这刘毅突然想到,这么多人一起干,圣人不怀疑自己拉帮结派才怪,弄不好小命都得没,刘毅现在都怀疑小说里的男主都是怎么做到和圣人称兄道弟的,自己怎么就不行,自己还是国公儿子呢?
还没等刘毅思考完,宋清浩苦笑着说:“可乾安城的二代们就算倾尽全力,也凑不出来太多银钱哪。”
刘毅抬手示意宋清浩先别说话。这事儿远比想象中复杂,钱是一方面,更要紧的是如何避开圣人猜忌,别没等赚钱就惹来杀身之祸。
刘毅沉思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宋兄,钱倒不是太大的问题。虽说咱们这些兄弟一时凑不出太多银钱,这钱我出了,等日后酒楼盈利了,再从他们的股份里扣除便是。不过,你们只能占四成股份。”
宋清浩听闻刘毅愿独自出资,先是一怔,随即面露感激之色:“刘兄,你如此仗义,兄弟们日后定当肝脑涂地!只是这占股之事,你如此慷慨,我们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宋兄放心,我心里已经有了些主意,你去联系纨绔吧!三天后聚仙楼我宴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