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给雪山吓了个跟头,赶紧捂住两闺女的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然后双手合十,云凡,云云、凡凡,闺女乱说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我对你是一片真心啊。
云梦妃和雪锦妍看着爸爸的样子,妈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再找一个,也是心酸啊。
“房产店面都卖了吧,汽车和私人飞机我明天去收到空间。”雪锦妍说道。
话都说完了,雪山还没离开,“爸还有事儿吗?”
“我刚想起来,那个上次给你买的那个山头,旁边的山头也是我的,我忘了,刚才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用卖吗?”雪山往后一步,他这么大岁数了,也开始怕闺女了。
云梦妃和雪锦妍拍了拍起伏的胸口,快要压制不住的小宇宙,异口同声咬牙切齿的说,“不卖。”
“好,好,好。”说完雪山转身上楼,生怕再想到有啥,之前忘记的,这俩闺女同时小宇宙爆发,自己可弄不住啊。
“妃妃,我觉得一会儿你需要上各个部门的网站上查一下咱爸还有什么资产吧,我估计他可能都记不太清了,别到时候他再想起来,捶胸顿足的在那里哭天抢地的哭,他可是一个除了咱俩,能把钱当成爹的人。”雪锦妍给妹妹说了一下。
看着雪山的背影,云梦妃感叹了一声,“我也得把咱们名下的房产和店面处理一下了啊。”
雪锦妍看着妹妹。
云梦妃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投资,都是投资。姐姐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说着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份烤冷面,“姐,这家的烤冷面,好吃,你尝尝。”
刚把姐姐的情绪安抚下来,电话突然响了,“陌生号码。”
犹豫了一下,怕是什么送货员的电话,云梦妃还是接了。
刚打开免提,那边的陈文骁就质问道:“妃妃,你不是说你被追杀了吗,为什么现在新闻上说你爸股份套现上千亿呢?”
陈文骁的几个酒肉朋友给他看这个新闻时,差点没他气的背过气去。这不就代表云梦妃手里起码有千亿吗?
那是他十辈子,一百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啊,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放过这个傻白甜,放过这上千亿啊。
云梦妃看了眼旁边的姐姐。
雪锦妍余光闪过,“别打扰我吃烤冷面。”
云梦妃也没说话,从空间里拿了一份鲍鱼捞饭,慢慢地享受着。
陈文骁听电话那边不说话,更急了,“妃妃,你说话啊,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之前我也不是故意凶你的,我是关心则乱,说话声音就大了些,语气不太好,你别生气了。
这么长时间不跟我联系,也不问问我现在过得怎么样,你也不说关心关心我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
“噗。”雪锦妍没控制好情绪。
看着妹妹斜过来的眼睛,“不好意思,你继续,我没控制好情绪,打扰了。”雪锦妍端着烤冷面去了沙发的另一边。
陈文骁说完后,云梦妃那边还是没有理他,“妃妃,你在吗?”
云梦妃又吃了一口鲍鱼捞饭。
想想,以后别人都在为一口吃的争得头破血流,六亲不认,而她却可以躺在别墅里,吹着冷风,吃着小凉菜,喝小啤酒,这日子妙不可言啊。
至于陈文骁,也许没有她的支持,末世的一年都坚持不过去。
“在。有事吗?”云梦妃回答道。
听到云梦妃回答了,陈文骁松了口气,“妃妃,你在听我说话吗?”
“有的。”
陈文骁又有些沉不住气了,“……”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自己都低头认错了,也忏悔自己怎么怎么样的啊,怎么现在这种不闻不问的表现啊,情况不太对啊。
他长呼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温柔地说:“妃妃,我请你喝下午茶,就在我们之前经常约会的咖啡馆,我想我们之间是有些问题,需要说开的,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云梦妃停顿了一会儿,“我最近三个月没有时间,而且我也没骗你,我确实得罪人了,这千亿都不够摆平这件事儿的。”
陈文骁觉得云梦妃现在嘴里没一句实话呢,新闻里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啊。
“妃妃,你是在糊弄我吧,新闻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新闻都是给别人看的,你还当真了,当然你也可以去我爸的公司买股份,我爸可以当引荐人,不过嘛,入股资金一亿起。没钱的话,就想办法挣钱,别天天的儿女情长,幽幽怨怨的,谁也不欠你的。”云梦妃将陈文骁怒怼了一顿,挂了电话,但是心里还是不是很痛快,再等等,等忙完这段时间,陪陈文骁好好玩玩。
雪锦妍手中的动作停止了,看看云梦妃,生怕妹妹被这渣男气出狂躁症来。
云梦妃看着姐姐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心疼,可怜。
没错自己曾经就是那个傻子,回了个一个安抚的眼神,不傻了不傻了。
雪锦妍没再理她,从冰箱里拿了杯果汁坐在沙发上,联系军火贩子。
另一边。
陈文骁看着被挂掉的电话,陷入了深深的黑暗当中。
为了赌博,他变卖了云梦妃给他买的所有奢侈品,又欠了一屁股债,给曾经他以为的好朋友借了高利贷。
那几个所谓的朋友,一个个都是地痞流氓,心狠手黑,每天在大学旁边骗清纯小姑娘装绅士。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一群垃圾在一起,这陈文骁能是什么好人。
现在还不上钱了,朋友变债主,将他堵在死胡同里,让他找人借钱还钱,可是他哪有什么有钱的朋友,唯一一个有钱的女朋友,还把他拉黑了。
看着这几个曾经一起吃喝玩乐‘朋友’变成了债主,才知道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莽哥,再宽限我几天,我又跑不了,我妈还在东都呢,她哪里也去不了,所以我也不会跑的,我明天去妃妃他们家小区门口等着,一定能借到钱的。”
陈文骁跪在莽哥面前,恳求道。
莽哥身边的小弟说,“莽哥,他可是赌徒,这个世界上赌徒和瘾君子的话是最不能信得,这种人可能会把自己的老娘卖了去赌博。而且他老娘已经年老色衰了,也值不了几个钱,我们是赔本的买卖。”
莽哥想了想,这个小弟说的一点毛病没有,但是他在这里我们是一分钱都拿不到的,放他出去,还有可能拿到钱。
“一天时间。滚!”
陈文骁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
莽哥对小弟使了个眼神,“找人盯住他。”
身边的小弟跟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