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一听说自己没本事,当时就急了,脖子一梗,涨红了脸:“我若没有本事救你,那前面的李家屯里就没有一个男人有本事了。咱可是屯子里出了名的硬汉,别说服你一把了,就是扛上你在这山里跑三圈,咱都不觉得累。”
那个姑娘一听,脸上露出了妩媚的一笑,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她伸出了一只玉手,那手指纤细修长,如同嫩葱一般。
李老二毫不客气,伸手紧紧抓住那女人如柔荑般的玉手,臂间猛地发力,一把就将女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女人因脚伤疼痛难忍,不禁“哎呦”一声,身体失去平衡,顺势便倒在了李老二的怀里。
刹那间,李老二只觉双腿发软,仿佛被抽去了筋骨,心脏剧烈跳动,差点晕了过去。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那如小鹿乱撞般的心情,随后开口说道:“这天色已暗,寒气也愈发逼人。姑娘,你这是打算前往何处呀?”
“大哥,我是三道沟玉皇庙村的,离这儿可有几十里地呢。您瞧我这脚伤得这么厉害,怕是今晚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大哥,您说我该如何是好呀?”女人黛眉轻蹙,眼中满是无助与哀怨。
此时的李老二,早已被这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神志不清。待离得近了,一股独特的香气钻入他的鼻中。那是一股淡雅的兰花香,与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交织在一起,沁人心脾,直叫他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
听到女人这般言语,李老二微微一怔,犹豫片刻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是,是啊,天,天色这么晚了,确实是回不去了。你这脚伤得如此严重,也确实没法走路。不如,不如这样吧,你先到我家暂且休息一晚?待明日天一亮,我保证套上一辆车,派人将你平安送回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是会不会给大哥添麻烦呀?”女人轻声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
“不叨扰,不叨扰,我家正好没人。”李老二特意将“正好”二字说得格外清晰,语气中难掩一丝急切与兴奋。
说罢,他搀起女人,二人慢慢向前挪动着脚步。这时,李老二才恍然发觉,自从刚才握住了这女人的小手,自己的手便一直未曾松开,此刻仍紧紧地抓在手中,仿佛生怕一松手,这女人就会像幻影般消失不见。
李老二感受着手中那细腻的触感,心中暗自惊叹:这丫头的皮肤当真是嫩滑无比,白皙如玉,手指修长纤细,指甲明亮润泽,一看便知绝非庄户人家的女子。这样的手,定是从未做过粗重的农活,甚至连针线活儿都极少碰过。
握着这么一双宛如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手,李老二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愈发厉害,只觉得比多喝了二斤烈酒还要上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好不容易回到家,李老二警惕地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便迅速关紧了房门。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女人来到炕上坐下,随后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递给她,略带歉意地说道:“咱庄户人家,条件简陋,妹子可别见怪啊。”
只见那女子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羞涩地说道:“哪会呢,大哥,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只是我这脚现在疼得厉害,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伤到骨头?”
李老二满脸怜香惜玉之色,微微皱起眉头,开口说道:“妹子,不瞒你说,我在这村子里也算是个有名的兽医。虽说平日里不曾给人看病,但对于跌打损伤这类小毛病,多少还是懂一些的。要不,我给姑娘仔细瞧瞧?”
姑娘微微颔首,略带羞涩地答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说着,这女人便坐在炕上,缓缓伸出了自己那一对小巧玲珑的三寸金莲。
李老二蹲在炕前,双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捧起了女人的小脚,喉咙不自觉地动了两下,咽了咽口水。他缓缓地将女人的红绣鞋脱了下来,一双如羊脂般白嫩的小脚便握在了他的手中。刹那间,李老二只觉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眼前的这双脚,正是他在梦中无数次魂牵梦绕的模样。粉嫩的皮肤吹弹可破,瘦长的脚型优美动人,白嫩的脚趾微微张开,恰似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就连脚心处的脚掌纹理都清晰可见。由此可见,这姑娘平日里定是极少走路,更别说干重活了,想必定是出身于富贵人家。
李老二伸出手,精准地掐住了姑娘那微微肿胀的脚踝,开口问道:“是这儿疼吗?”
那女人不禁“哎呦”一声轻呼,柳眉微蹙,面露痛楚之色,娇声答道:“大哥,就是这儿呢,劳烦您帮我揉揉吧。”
这可正合李老二的心意,他的心瞬间如小鹿乱撞,激动得双手微微颤抖,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捏起那双小巧的脚。
当他的手触碰到那柔软的肌肤时,一股混合着女人脚底板特有的与丝丝缕缕女人肉香混合的酸涩味道,如同一缕无形却又强劲的烟雾,直直地冲进李老二的天灵盖。
这味道虽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芬芳香味,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魅力,如同有着神秘的魔力一般,瞬间点燃了李老二心中的熊熊烈火,让他的血液开始在血管中肆意奔腾,心跳也愈发急促起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了,一下窜上炕……
谁知那女人并没有反抗……
一番激烈的纠缠之后,李老二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之中。他的身心仿佛被一场春雨彻底滋润,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畅快。
这种满足感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将他此前所有的经历都远远地抛在身后,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在这一刻才真正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哪怕让他用十次生命去换取此刻的感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情绪渐渐平复,他缓缓提上老棉裤,掩上怀,像是要把这份难得的美好珍藏起来。
随后,他熟练地拿起一袋旱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他的胸腔中流转,又缓缓吐出,带着淡淡的烟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