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抽烟喝酒成了郭静茹生活的常态。课堂上,她哈欠连天,老师的提问她一概不知,成绩一落千丈。寄宿家庭的主人多次劝说,换来的只是郭静茹的顶撞和摔门而去。
一次周末,郭静茹和小混混们在酒吧狂欢。酒精的刺激让她愈发大胆,她大声抱怨着自己的遭遇:“都怪温诗恩那个贱人,还有霍琛,要不是他们,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周围的小混混们听后,开始出谋划策,有人提议去给温诗恩寄恐吓信,有人甚至说要雇人教训她。
郭静茹听着这些荒诞的建议,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就在郭静茹越陷越深时,远在国内的郭父郭母收到了学校的警告信。看着信上描述的女儿种种劣迹,郭母当场晕倒,郭父则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立刻给郭静茹打电话,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只有嘈杂的音乐声和郭静茹不耐烦的回应。
“静静,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有多让我们失望!”郭父对着电话怒吼。
“失望?你们当初把我送出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现在这样,都是你们害的!”郭静茹歇斯底里地喊道,随后挂断了电话。
郭静茹将手机扔到一边,又灌下一大口酒。酒吧昏暗的灯光洒在她脸上,曾经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如今眼神空洞迷茫,她在堕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心中复仇的火焰却烧得愈发旺盛……
得知郭静茹出国的消息后,温诗恩只是轻描淡写地点点头,在她看来,郭静茹的离开,就像一阵风刮过,掀不起任何波澜。
日子继续按部就班地过着,温诗恩一边上学,一边医治林志远,和之前几个还没处理完的病人。
一天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温诗恩与墨凌琳漫步在校园中,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墨凌琳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温诗恩,压低声音说:“诗诗,你知道吗?最近有人爆料,郭静茹在国外混得很惨,和一群小混混搅在一起,抽烟喝酒,还四处惹事。”
温诗恩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平静:“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话虽这么说,可繁忙的生活让温诗恩无暇深究郭静茹的事,这件事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
另一边,郭静茹在国外愈发堕落。一次街头斗殴中,她和小混混们被警察逮了个正着。
郭父郭母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赶忙飞到A国处理此事。在警局里,郭母看着女儿染着五颜六色头发,浑身散发着烟酒味的模样,泣不成声。郭父则铁青着脸,狠狠地教训郭静茹:“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们送你出国,是让你改过自新,不是让你继续堕落!”
郭静茹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心中对温诗恩的怨恨却愈发浓烈。从警局出来后,郭静茹表面答应父母会痛改前非,背地里却仍和小混混们来往密切。
她心中盘算着,要找个机会,给温诗恩致命一击。 不久后,郭静茹通过小混混的关系,结识了一个精通网络技术的黑客。
A国的这座公寓常年不见阳光,霉味与烟酒气在逼仄的空间里肆意弥漫。墙壁上斑驳的墙皮像枯死的鳞片,随时可能剥落。
郭静茹蓬乱的头发如同鸟窝,深陷的眼窝中,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指甲与按键碰撞,发出急促的声响。
“温诗恩,我定要让你身败名裂!”她咬牙切齿,腮帮子因愤怒高高鼓起,随后拨通了那个神秘号码。
“喂,是我!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钱根本不是问题!”郭静茹声嘶力竭,脖颈上青筋暴起,听筒里传出的电流声,仿佛恶魔的低吟。
挂断电话,她向后仰靠在摇摇晃晃的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冷笑,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扭曲,仿佛已经看到温诗恩被众人唾弃的场景。
几天后,黑客传来消息,温诗恩过往生活被保护得密不透风,能查到的,仅有出身农村与替嫁进城的信息。
郭静茹猛地起身,双眼圆睁,随手抄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砸向墙壁。酒杯瞬间炸裂,玻璃碎片如霰弹般飞溅,在地上洒下一片狼藉。“就这些?!”她声嘶力竭地咆哮,头顶的吊灯被震得摇晃不止,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
冷静下来后,郭静茹拨通电话,召集了几个同样在国外混日子的富家子弟。烟雾弥漫的房间里,呛人的烟雾在头顶形成厚重的云层。
郭静茹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恶狠狠地说:“既然查不到更多黑料,那我们就亲自去一趟深城!”
“这好像也可以。”郭静茹没注意到,几个小混混相视一笑,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之前郭静茹给他们看过温诗恩的照片,仅凭照片,他们就被温诗恩的美貌吸引,早就想亲眼见识一番。
两天后,深城机场人潮涌动。郭静茹一行人戴着墨镜与黑帽子,刻意压低帽檐,鬼鬼祟祟地走出机场,眼神闪烁,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老鼠。
这几日,温诗恩一直在前往一位老婆婆家中。几天前,她在路上偶遇突发疾病的老婆婆,交谈中得知老婆婆患了癌症,此后,温诗恩便主动承担起治疗的责任。
一开始老婆婆觉得温诗恩在哄自己开心,但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就让这个小女孩陪自己说说话也好。
老婆婆住在一条幽深的胡同里,这天,因事耽搁,温诗恩走进胡同时,天色已晚,胡同里弥漫着浓厚的暮色,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郭静茹一行人躲在暗处,见温诗恩孤身一人,心中暗喜,认为时机已到。殊不知,霍琛早已收到暗卫的报告,提前在胡同里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