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皱眉,心里有些疑惑,正准备去房间找的时候,突然从药房那边传来了声响。霍琛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摇头,嘴里还勾起一抹笑意,心想这丫头肯定又在药房里忙碌了。他把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后,便朝着药房的方向走去。
出于礼貌,霍琛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咚咚咚。。。”
他的敲门声不重不轻,带着一丝期待。 他等了一会,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便轻轻推开门。
只见温诗恩站在药柜面前,带着副套头耳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专注地捣鼓着她的草药。她的眼神里只有眼前的药材,时而微微皱眉,时而又轻轻点头,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此时阳光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刚好洒在了温诗恩的身上。她穿着的这身粉红色居家服,在阳光的映照下,将她的皮肤衬托得愈发白皙。
微风轻轻拂过,被她挽起的长发也在风中轻轻飘动,几缕调皮的发丝落在脸颊旁边,更添了几分灵动。那恰到好处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这层光芒柔和了她平日里清冷的气质,使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温柔与柔和。
霍琛的动作瞬间顿住,目光被此刻的她深深吸引。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那是被她此刻美丽模样所打动的惊叹;
随即,无尽的温柔填满了他的眼眸。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温诗恩,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他的心跳微微加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像是被眼前的美景深深触动,又像是对温诗恩的爱意在这一刻愈发浓烈,浓烈到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深情与眷恋。他心想,这个女孩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带给他惊喜。
过了许久,霍琛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怕打扰到温诗恩,便迈着轻柔得几乎没有声音的步伐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打破了眼前这美好的画面。他走到温诗恩身后,微微弯下腰,从后背轻轻地抱住她,头温柔地低在温诗恩的头顶上,感受着她发丝的柔软。他轻声说道:“又在捣鼓你的药丸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调侃,却又满是宠溺。
温诗恩知道是霍琛,所以没有回头,手上的动作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手中的活儿,嘴里应道:“是的,明天有个渐冻症的病人,提前准备一下。” 她的语气很平静,可心里却因为霍琛的突然出现,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霍琛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病人?” 他疑惑温诗恩怎么突然接了新的病人,毕竟治疗他已经耗费了她不少精力。
“是啊,今天顺便捡了个病人回来。” 温诗恩笑了起来,一双凤眼也跟着弯弯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俏皮。霍琛看着她这个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心里像是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
他没忍住,张开虎口,轻轻捏住了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脸颊的柔软,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上去。他的眼神里满是爱意,这个举动带着他一贯的霸道。
温诗恩还没有反应过来,“嗳。” 她轻呼一声,随着本能的反应拍打在霍琛的胸口上。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可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她越是拍打,霍琛就越是霸道,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温诗恩,像是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又像是在表达着自己对她深深的喜爱。在这一刻,整个药房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份爱意增添了一层温暖的滤镜。
“爸爸,你明天来深城一趟,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医生,听说可以医治好你。”林宁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希望。
电话那边的林志远听到女儿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的神色。这些年四处求医,每一次希望的破灭都如同一把重锤,敲打着他的心。但此刻,听到女儿带来的这个消息,那沉寂已久的希望又不可抑制地在心底燃起。然而,多年的失望经历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满是纠结与犹豫,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实在不敢再轻易抱有希望了。“女儿啊,爸爸这病治不好了,这么多年了,咱们试了那么多办法都没用,你不用再费心思了,工作处理好了就赶紧回来吧。”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叹出来的。
林宁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爸爸,你还是来一趟吧,就当是为了我。”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祈求,“你知道吗,那个医生是之前给霍氏集团的霍琛治病的,你也知道之前外界都说霍琛活不过两年,可人家现在已经治好了,精神着呢!这医生肯定有真本事,说不定也能治好你!”说到这里,她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父亲康复的样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志远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矛盾。一方面,他不想让女儿再为自己的病奔波劳累,不想她再承受希望破灭的痛苦;另一方面,女儿的坚持和那一丝微弱的希望又让他难以拒绝。
“宁宁啊,爸爸不想你再失望,这些年你为爸爸的病已经付出太多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也微微湿润了。
“爸爸,我不怕失望,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啊!”林宁的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执着,“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吧,就当是陪我去见一个朋友,好吗?”她试图用这种轻松的说法让父亲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