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把烟灰弹了弹:“都这么说,我反正看了看那刘寡妇,身上确实不太干净,但是至于是不是她男人在身上,可就不一定了。”
我听的兴趣来了,给老岳递上我自己带的烟:“老岳,你说这话是啥意思,难不成,刘寡妇身上还被别的脏东西附身了?”
老岳白了我一眼:“臭小子,没大没小的,整天老岳老岳地叫,你得叫我爷爷!”
我哈哈大笑:“老岳,咱俩这属于忘年交,你就别在意这些细节了,快给我讲讲。”
老岳想了想,跟我讲,说这刘寡妇男人生前虽然在外人面前,是一副好人样子,谁家有事儿他绝对第一个过去帮忙,可是有一天,老岳在去打酱油的路上,撞见刘寡妇男人因为一些小事儿,在打刘寡妇。
当时的原因好像是因为刘寡妇不小心把应该卖出去五块钱一斤的野菜卖成四块钱一斤了。
就这么一点点小事,老岳亲眼看到,刘寡妇被他拽着头发打,额头都出血了。
但是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老岳不好参与,所以只能偷偷跟村里村委会举报。
后来怎么处理了不知道,再后来,听说刘寡妇男人病了,病的很重,还不知道是什么病。
昊子打断了老岳,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爷爷,你说,这个刘寡妇男人脾性这么败坏,该不会是他出去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报应他了吧!”
我心里想的和昊子一样,这种人很难说会不会做一些事情,听老岳的描述,这人浑身长一些脏东西,有没有可能是他出去当瓢虫染上的一些脏病。
可是这么说,刘寡妇这个问题又无法解释了,既然他们夫妻只是表面上的和谐,那白天刘寡妇变成男人晚上变成女人是咋回事。
“行了,别操心刘寡妇的事情了,我等着给你重新做一个护身符,你先把你自己手头的事情处理好。”
老岳催着我俩睡觉,我睡不着,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最后把手机拿出来,想问问老何单位那边咋样了。
老何回复的挺快,告诉我关于早上发生的女尸事情,警察那头说是有人故意把尸体给偷出来,放到殡仪馆门口了。
这人图啥,就是为了把尸体放我们单位门口吓唬吓唬我们吗?
老何紧接着又回了一条给我,说这个自杀的女孩子警方已经判定是他杀,而且更重要的是,女孩子是非常罕见的血型。
这个女孩和我们单位的同事谈恋爱之前,有过一个初恋,俩人感情还挺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开了。
我把手机合上,现在的事情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不想了,睡觉!
睡的很香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张脸,几乎快要和我贴上了。
这脸上有一双非常吓人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头发特别长,垂在腰间。
我吓的直呼“卧槽”,我这屋和昊子不远,昊子听到我的声音,穿上鞋立马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