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谈疟论篇
角色:
逗哏:小岳,幽默风趣,爱耍贫嘴,知识储备丰富但有时爱瞎联想,擅长用夸张的表演和语气制造笑料。
捧哏:老孙,沉稳憨厚,偶尔吐槽,负责接话和拆台,与小岳形成反差。
小岳(满脸笑容,蹦蹦跳跳上台):“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啊!(抱拳作揖)”
老孙(慢悠悠跟在后面上台,白了小岳一眼):“哟,您这是吃了兴奋剂啦,这么兴奋。”
小岳(笑嘻嘻地):“我这不是看见大伙高兴嘛,心里头啊,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蹦跶个不停。”
老孙(无奈地摇头):“得嘞,您可别在这瞎比喻了,我看您是又想整出点什么幺蛾子。”
小岳(一本正经):“您还真说对了,今天啊,我要跟您聊个特别有学问的事儿。”
老孙(来了兴致):“哦?什么事儿啊?您说说,我倒要听听,您能聊出什么有学问的。”
小岳(神秘兮兮地):“您知道《黄帝内经》吗?”
老孙(不屑地):“嘿,这我能不知道嘛,中医的经典着作,地球人都知道。”
小岳(竖起大拇指):“行啊,老孙,看来您还有点文化。那《黄帝内经》里有一篇叫《疟论篇》,您听说过吗?”
老孙(挠挠头):“这……还真有点印象,好像是讲疟疾的吧。”
小岳(得意地):“嘿,您还真蒙对了。今天啊,我就给您好好讲讲这《疟论篇》,让您涨涨知识。”
老孙(拱手):“得嘞,那就麻烦您给讲讲,我可洗耳恭听。”
小岳(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您知道这疟疾是怎么得的吗?”
老孙(配合地):“不知道,您给说说。”
小岳(摇头晃脑):“按照《疟论篇》里说的,这疟疾啊,多半是因为感受了风寒、水气、暑热这些邪气。您想想,大冷天的,别人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就您一个人穿个短袖在街上晃悠,能不感冒吗?感冒了就容易得疟疾。”
老孙(瞪大了眼睛):“您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照您这么说,那满大街穿短袖的都得疟疾啦?”
小岳(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您别较真。还有啊,要是肺里头本来就有热,再加上这些邪气一侵犯,那就更容易得疟疾了。”
老孙(点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这肺有热又是怎么回事呢?”
小岳(手舞足蹈):“比如说啊,您吃了太多辣的,什么火锅、麻辣烫,吃得满脸通红,嗓子冒烟,这不就是肺有热嘛。”
老孙(拍了下小岳的肩膀):“您可真能扯,吃辣跟肺有热有什么直接关系啊。”
小岳(狡辩道):“怎么没关系呢,您想啊,吃辣上火,火不就到肺里去了嘛。”
老孙(无奈地摆摆手):“得,您说什么都有理。”
小岳(继续讲):“这疟疾的发作机制啊,可复杂了。您知道为什么有的疟疾一天发作一次,有的隔一天发作一次吗?”
老孙(好奇地):“为什么呀?”
小岳(故作高深):“这是因为疟邪停留的部位不一样。要是疟邪停留在比较深的地方,靠近阴经,它跟阳气运行就不同步了。阳气自己跑出来活动,阴邪却在里头待着,阴阳一打架,又出不来,这就导致疟疾隔一天发作一次。”
老孙(皱眉思考):“您这说得太玄乎了,我有点听不懂。”
小岳(着急地):“哎呀,我这么说您还不明白啊。打个比方,就好比您跟您媳妇吵架,您媳妇在屋里躲着不出来,您在外面干着急,这一来二去的,不就折腾得厉害嘛,疟疾发作就跟这差不多。”
老孙(脸一红,瞪了小岳一眼):“您拿我和我媳妇举什么例子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岳(哈哈大笑):“我这不是为了让您明白嘛。还有啊,要是疟邪从风府侵入,然后顺着脊椎往下跑,它跟卫气运行的速度不一样,那疟疾发作的时间就会一天比一天推迟,或者一天比一天提前。”
老孙(惊讶地):“还有这种事儿呢?”
小岳(得意洋洋):“那可不,这《疟论篇》里说得明明白白的。要是疟邪跑到五脏里头,还跟募原连在一起,那路程就远了,藏得也深,走得还慢,跟卫气不能同时碰面,所以也会隔一天发作一次。”
老孙(竖起大拇指):“行,您对这《疟论篇》还真是研究得挺透彻啊。”
小岳(绘声绘色地):“这疟疾发作的时候啊,那症状可难受了。刚开始的时候,浑身的毫毛都竖起来了,就跟被电了似的。”
老孙(配合地做出害怕的表情):“哟,这么吓人呢。”
小岳(接着说):“然后啊,就开始打哈欠,一个接一个,停都停不下来。接着就是浑身发冷,直打哆嗦,牙齿都咯咯响,就像在冰窖里一样。”
老孙(搓搓胳膊):“哎呀,听着都冷。”
小岳(手舞足蹈):“这还不算完呢,冷过之后,就开始发热,全身像着了火一样,热得不行。脑袋也疼得厉害,感觉都要炸开了,还特别口渴,就想喝冷饮。”
老孙(惊讶地):“这么严重啊,那这疟疾可真够折磨人的。”
小岳(点头):“是啊,所以咱们平时可得注意预防,别让这疟邪找上咱们。”“这得了疟疾啊,还得赶紧治。不过,这治疗也是有讲究的。”
老孙(好奇地):“有什么讲究啊?”
小岳(一本正经):“按照《疟论篇》里说的,针刺治疗疟疾,得在它还没发病之前,或者已经衰退之后进行。要是在发作的时候针刺,那可不行,会伤了正气的。”
老孙(疑惑地):“为什么发作的时候不能针刺呢?”
小岳(解释道):“您想啊,这疟疾发作的时候,就像两个大力士在打架,正打得激烈呢。您这时候上去拉架,说不定还会被他们误伤呢。同样的道理,发作的时候针刺,就会干扰身体的正气,对病情反而不好。”
老孙(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中医治病还真是有学问啊。”
小岳(得意地):“那可不,这《黄帝内经》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里面的学问大着呢。”(话锋一转):“您看,这古代人就对疟疾研究得这么透彻,咱们现代人更得重视了。现在虽然医疗条件好了,但疟疾还是存在的。”
老孙(点头):“是啊,听说在一些热带地区,疟疾还是挺常见的。”
小岳(突然一拍大腿):“哎呀,说到这,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去旅游,住的那个酒店旁边有个小池塘,里面全是蚊子。我当时就想,完了,这下要被蚊子叮惨了,说不定还会得疟疾呢。”
老孙(担心地):“那后来呢,您被叮了吗?”
小岳(夸张地):“那能不被叮嘛,一晚上下来,我身上全是包,跟被蜜蜂蛰了似的。我当时吓得呀,赶紧找导游要了点防蚊药,还吃了预防疟疾的药。”
老孙(笑着说):“您这也太夸张了,哪有那么容易得疟疾啊。”
小岳(认真地):“这可不能掉以轻心,预防总比治疗好嘛。咱们平时也要注意个人卫生,做好防蚊措施,别让蚊子有机可乘。”
老孙(竖起大拇指):“行,您说得对,看来您这《疟论篇》没白研究,都知道学以致用了。”
小岳(来了精神,眼睛放光):“老孙,您还别说,古代人防治疟疾的方法和咱们现在比起来,那可真是各有千秋。”
老孙(好奇地凑过来):“哦?怎么个各有千秋法儿,您快给我讲讲。”
小岳(摇头晃脑,像个老学究):“古代人没有咱们现在这些高科技的防蚊设备,什么电蚊香、驱蚊手环,他们都没有。他们主要靠一些天然的东西来驱蚊,比如说艾草。”
老孙(疑惑地):“艾草?这怎么驱蚊啊?”
小岳(得意地比划着):“把艾草晒干了,点着了,那烟啊,就能把蚊子熏跑。我跟您说,这艾草的作用可大了,不光能驱蚊,还能辟邪呢。每年端午节,好多人家门口都挂着艾草。”
老孙(笑了笑):“您这又扯到辟邪上去了,咱不是说疟疾防治嘛。”
小岳(嘿嘿一笑):“这不顺便科普一下嘛。还有啊,古代人要是得了疟疾,除了用针刺治疗,还会用一些草药。像青蒿,您听说过吧?”
老孙(点头):“这我知道,屠呦呦先生就是从青蒿里提取出青蒿素,用来治疗疟疾的,还获得了诺贝尔奖呢。”
小岳(兴奋地拍着手):“对喽!其实早在古代,咱们的老祖宗就知道用青蒿治疗疟疾了。《肘后备急方》里就有记载,‘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您瞧瞧,老祖宗多有智慧。”
老孙(感慨地):“是啊,中医文化真是博大精深。那现在咱们治疗疟疾,除了青蒿素,还有别的方法吗?”
小岳(掰着手指头数):“当然有啦,现在医学发达,有各种各样的抗疟药物。而且啊,还会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进行综合治疗,比如补充水分、电解质,防止并发症。”
老孙(好奇地):“那在预防方面,除了防蚊,还有别的措施吗?”
小岳(认真地):“有啊,现在还会对一些高发地区的人群进行疫苗接种,提高他们的免疫力。还有就是加强环境卫生管理,清理积水,减少蚊子滋生的地方。”
老孙(竖起大拇指):“看来现在的疟疾防治手段比古代丰富多了。”
小岳(笑着说):“那可不,不过这也不能忘本,古代的经验和智慧对咱们现在的研究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小岳(神秘兮兮地凑近老孙):“老孙,我还听说一些民间关于疟疾的趣事和传说呢。”
老孙(来了兴趣,眼睛一亮):“哦?快说说,我最爱听这些了。”
小岳(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在有些地方啊,人们认为疟疾是被疟鬼附身了。要是有人得了疟疾,家里人就会请道士来做法,驱鬼辟邪。”
老孙(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事儿啊?这也太迷信了吧。”
小岳(笑着说):“这在现在看来是迷信,可在古代,人们对疾病的认识有限,只能想出这些办法。还有个传说,说有个神医,他医术高超,专门治疗疟疾。有一次,他遇到一个特别严重的疟疾患者,怎么治都治不好。后来啊,他在梦里得到了仙人的指点,用一种特别的草药治好了患者。”
老孙(好奇地):“真有这种草药吗?”
小岳(耸耸肩):“这就不知道啦,说不定是人们编出来的故事。不过,从这些传说里也能看出来,人们对治疗疟疾的渴望。”
老孙(点头):“确实,疟疾给人们带来了太多痛苦。”
小岳(接着说):“还有个有趣的事儿,有些地方把疟疾叫做‘打摆子’。您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老孙(摇摇头):“不知道。”
小岳(模仿疟疾发作时打哆嗦的样子):“您看,疟疾发作的时候,人不是浑身发冷,直打哆嗦嘛,就像在打摆子一样,所以就叫‘打摆子’。”
老孙(被逗得哈哈大笑):“您这模仿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小岳(面向观众,鞠躬):“今天跟大伙聊了这么多关于《疟论篇》和疟疾的事儿,希望大家都能对中医和疟疾有更多的了解。谢谢大家!”
老孙(也跟着鞠躬):“谢谢各位观众的捧场!祝大家身体健康,都别被疟邪找上!”
(两人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