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司机发出了一声声惨叫,抱头闪躲着。
“喂。你这女人,你疯了吗?”后座的男人看到自己司机被打的惨不忍睹,他有些绷不住的喊,“我都已经双倍赔偿给你们了。还想怎么样?”
都怪他为了低调行事,没有带保镖出来,才会遇到这么个疯女人。
林岁岁这才注意到后面还坐着个人,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更气了:“差点漏了你。”
她直接就爬进了车窗,将司机甩到一边,抓住了男人的衣领。
“你……你干什么?”哪怕戴着墨镜,都看到男人瞪大了眼,“你别乱来啊。”
林岁岁握着拳头,就对着他的墨镜一拳捣了上去:“欺负我男朋友者。死。”
“啊!我的脸!”男人大声叫嚷起来,“你有没有武德?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梆梆梆。
林岁岁对着他的脸又梆梆两拳。
车厢里又发出惨叫。
怕会闹出人命,沈怀年拉开车门,就从身后硬是抱住林岁岁,安慰她的情绪:“好了好了。岁岁。没事了。”
“哼。”林岁岁冷哼了声,勉强消了气。
“你找的什么女朋友啊?”男人捂着脸,往后闪躲开来,气的浑身颤抖,一言难尽的说,“怎么有人口味这么重,喜欢这种母老虎……”
“你再说试试看。”林岁岁又被惹毛了,还想揍他。
男人:“……”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他记住她了。
“你知道我们少爷是谁吗?”司机鼻青脸肿的挣扎起身,还不忘威胁,“敢得罪他,你们死定了!”
“谁啊?”林岁岁不屑的说,“天王老子,玉皇大帝来了,都不能欺负我男朋友。”
“好。你好的很。”男人也暗暗咬牙,第一次看到有人比他还嚣张,“你有本事就告诉我。你到底是哪里家的?”
“呵呵。”林岁岁冷笑一声,“有什么不敢说的?海城温家,反正是你得罪不起的。”
“温家是吗?”男人眼神幽暗的说,“好。那我等着看你家破产。”
“你真是口气比脚气还大。”林岁岁翻了个白眼,“我倒要看看你让我家怎么破产?”
说着,她捡起地上的支票,对男人晃了晃。
“这钱我收下了。不要白不要。以后做人放尊重点,不然走夜路总会碰到鬼。百因必有果,你们的报应就是我。”
她转身就拉住了沈怀年上了车,神清气爽。
“岁岁姐,你们没事吧?”温竹担忧的问。
“没事。解决了两个垃圾而已。”林岁岁淡淡的说。
温竹看了眼前面的商务车,心头隐隐泛起不安。
商务车里。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低咒了声:“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力气这么大?打人还真疼。”
司机也哭哭啼啼的说:“少爷。她太欺负人了。必须要让她家破产。”
“放心吧。得罪我的人,我是不会放过她的。”男人咬牙说道,“不过我现在赶时间,没空和她计较,先去医院吧。”
“好。我这就去。”
司机发动起车,这会他老实了,避开了沈怀年的车,就逃也似的走了。
沈怀年见状,嘴角勾了勾,继续开车回宋家。
“你女朋友厉害吧?你怎么老被人欺负?”林岁岁抱怨的说。
沈怀年无奈:“你呀。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冷静点吧。打人不太好,我怕你会受伤。”
“放心吧。我不会吃亏的。”林岁岁揉了揉手背,“就是手还打的疼。以后我随身携带个防狼喷雾。”
沈怀年:“……”
回到宋家,林岁岁已经累的不行了,准备洗漱一下,上楼睡了。
宋晚宁还没睡着,看到她回来后,唤道:“岁岁。”
“妈。你怎么还没睡啊?”林岁岁走了过去。
“哎,妈有点睡不着。”宋晚宁叹了口气。
“还在想李管家的事吗?”
“嗯。没他在身边,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毕竟他也算是我半个亲人了。”宋晚宁有些伤感的说,“他说离开就离开了。妈这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
“妈,你别多想了。”林岁岁安慰她的情绪,“天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去睡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嗯。妈待会再睡,你困了的话,就先去睡吧。”
“好。”林岁岁打了个哈欠,就先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起床吃早饭。
客厅里,却气氛凝重。
林岁岁看出了不对劲,疑惑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宋老爷子声音凝重的开口:“岁岁。你在外面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林岁岁一愣:“外公,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宋老爷子欲言又止。
“岁岁,没什么事,就是我们家最大的投资商突然撤资了。”宋晚宁呐呐的说,“我们宋家可能要破产了。”
“什么?”林岁岁惊了惊,“妈,我们家怎么会突然破产呢?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宋晚宁不知道该怎么说。
宋老夫人却哭诉着说:“岁岁啊。人家说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才会突然撤资。”
林岁岁愣住了。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忽地灵光一闪。
难道是昨天她揍了的那叼毛?
莫非他真有什么来头?
毕竟他昨天一口一个让宋家破产的。
脸色一变,林岁岁幽幽的说:“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人怎么可以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不愧是她。
“他说了,要你亲自去和他下跪道歉,不然他是不会原谅你的。”宋老夫人又擦着眼泪,补充了一句,“我们也不忍心责怪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外婆,你放心。”林岁岁咬牙,握紧了拳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这时,沈怀年从楼上下来,听见他们的谈话,他皱了皱眉。
看来宋家遇到麻烦了。
抿了抿唇,沈怀年走到林岁岁身边,揽住她的腰,低声宽慰:“别怕。我会帮你。”
“不用。”林岁岁淡定的问,“他现在人在哪里?我去找他道歉。”
“道歉”两个字,她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