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派人跟踪了你!”沈怀年唇边泛起冷笑,眸光透着森冷的寒意。
“许知意,你背着我这么多年,在外头和多少个男人不清不楚,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凭什么觉得我沈怀年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你……”
许知意脸色惨白,红唇都快被她咬破了,指甲也差点被她掐断。
既然沈怀年已经知道了,那她干脆摊牌了,不装了,她瞬间像四川变脸似的,指尖擦拭去眼角的泪,对着沈怀年讥笑一声:“呵。你就算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她语气中透着嘲讽,斜眼睨了沈怀年一眼,恬不知耻的说。
“沈怀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免会有生理需求,这很正常。我和你在二十五岁就订婚了,你拖了我整整三年,我难免寂寞难耐,在外头找几个男人解决一下,又不会和他们结婚。反正你又不爱我,有什么不能忍耐的?”
说着,她抬手轻抚上沈怀年的胸膛,挑逗的娇笑。
“还是说,你后悔了?后悔放着我这样一个貌美的未婚妻不管了?”
“滚。”
沈怀年眉头收紧,胃里都被她恶心的翻江倒海了,冷冷的拂开了她的手,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不知羞耻。”
“沈怀年,你装什么装?”
许知意最烦的也是他这副清高的样子,她脸色骤然变冷,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你一个已经三十出头的男人了,你别告诉我,你还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女人?你难道就没有背着我找过别的女人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你家的那个保姆也不清不楚吗?你们私底下怕不是早就勾搭到一起了吧?”
沈怀年俊脸猛地沉下,眸光隐晦不明,他掌心逐渐收紧,声线透出了凉意:“你可以随意污蔑我,不要将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呵。沈怀年,果然你很在乎那个保姆?”
许知意美眸微眯,轻嗤了一声。
“怪不得你们全家都维护着她,原来她竟和你有一腿……啊……”
她话音未落,就发出惊恐的叫声。
沈怀年眉眼透出几分戾气,危险的眯起眸子,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语气低沉幽冷:“许知意,我说了,你可以污蔑我,不要将其他人牵扯进来。”
胸口剧烈起伏着,许知意浑身透着凉意,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狠厉的沈怀年,被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死死的咬紧了下唇。
好半晌,她才抖着嘴角,不甘心的吐出话语。
“沈怀年,我是许氏财团的千金,我到底哪里不如一个保姆?”
空气似乎凝结了一瞬。
沈怀年凉薄的清冷嗓音,没有一丝感情的响起:“……你哪里都不如她,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好。好的很。”
许知意的指尖狠狠的掐进掌心,红唇已经被咬出了血,透着一股腥味,她眸中染上一抹恼怒。
“沈怀年,你竟然说我不如一个保姆?你今天这么羞辱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为了她想和我退婚,怕也没那么容易。”
她到现在还丝毫没觉得是自己的错,反而落下狠话。
“虽然我在外面是有男人,但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你宁愿要一个保姆,也不要我。你以为我爸妈会放过你吗?”
沈怀年冷笑,声线微凉:“好。那我就等着看你爸妈怎么不放过我。你好自为之。”
他厌恶的不想再和她多费口舌,面容冷峻的转身走了。
双腿一软,许知意跌倒在地,抓狂的将头发揉的凌乱蓬松,歇斯底里的崩溃痛哭。
周六野见状,也没有了任何的兴致,他迅速穿上衣服,就溜之大吉。
真晦气!
他和许知意难得偷情一回,竟被沈怀年抓了个正着。
倒霉透了。
……
502房。
林岁岁一觉睡到了天黑,才懒洋洋的醒来了,睁开惺忪的眼睛,四处看了看,这才想起她在情趣酒店开了个房。
本来是想等着沈怀年过来捉奸的,结果竟然睡过头了。
林岁岁掀开被子起身,随意将外套裹在了睡衣上,就过去拉开房门,到隔壁竖起耳朵,偷听里头的动静。
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人呢?
不会已经捉完奸了吧?
怎么不通知她?
掏出手机,林岁岁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她顿时两眼一抹黑。
睡过头了。
错过捉奸了。
真郁闷。
算了。
还是好好享受这五千一晚上的酒店吧。
砰!
林岁岁又甩上了房门,看到摆在床边的红酒,她兴高采烈的过去,打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红酒杯晃了晃,抿了一口,就发出肺腑的感概:“啧。这红酒真好喝,唇齿留香,甘甜可口。有钱人的生活真好啊,我什么时候也能过上这种纸醉金迷的日子?”
啧。
只可惜她只有这么一天体验卡。
所以,她要好好珍惜。
等休假结束,还要回去当牛马。
撅起红唇,林岁岁郁闷的将红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了下去。
三四杯下肚后。
她发现脑子有点晕头转向了。
咦?
这不是红酒吗?
怎么喝下去也会醉?
林岁岁双眸迷离的仔细端详了一下酒瓶,才发现是加强型的红酒,酒精度数有22度。
怪不得呢。
好晕啊?_?
以她的酒量,最多喝几瓶啤酒。
这瓶红酒下肚,不醉才怪。
于是,林岁岁娇懒的躺倒,随手将外套一扔,抓过被褥,习惯性的夹在身下,将一条腿翘在外头,感觉有些燥热的扯了扯蕾丝睡衣。
“滴!”
房门这时被人刷开。
沈怀年拎着饭菜回来了,想着林岁岁这个时间点,应该已经醒了。
该饿了。
他从许知意那里出来后,为了不打扰林岁岁睡觉,他一个人在车里坐了会。
看到天色暗下来,就去附近点了几个菜,打包带了回来。
一进去,沈怀年看到林岁岁还躺着,被褥又变得凌乱,微微遮着她的娇躯,她还不安分的扭来扭去的,嘴里还嘟嚷着:“呜。热……好热啊……”
她怎么了?
沈怀年快步走近,对上她布满红潮的微醺脸颊,鼻尖闻到了清甜的酒香味,他转头就看到扔在脚下,还剩下的半瓶红酒。
原来她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