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一点停歇,回复道:“嗯,酸的。”
她憋着笑,“你喝过呢?有多酸?”
“想尝尝吗?你等着。”
不由分说,任宇坤就往车后备箱走去。打开以后,直勾勾的从后备箱拿了一壶老陈醋。
关上后备箱,一个英俊的成年男人一手拎着一壶醋,走来。
满满的不和谐感。
许欢颜望着他,直接坐了进来,把她挤到了另外一边。
门带着沉重的撞击声关了。前排司机师傅也很自觉的关上了隔帘,阻隔了老板的隐私。
她往另一侧靠了靠,只见男人逼近自己,他的虎口抵着她的下颌,表情有些玩味,她挣扎的要起来,只见他一手拎起来老陈醋的壶口,迅速捏着她的下巴就往里灌。
一口陈醋进嘴,瞬间酸涩的味道从齿尖传来,许欢颜被呛到了。
挣扎着,一整蛊的陈醋掉在了地垫上。瞬间车里都是陈醋的酸味。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暗自惊呼:“这家伙竟然来真的!”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美眸圆睁,没好气地抬起右手,紧握成拳,朝着他挥动。
然而,就在她的拳头刚刚出击之际,只见任宇坤反应极快,如闪电般伸出一只大手,准确无误地紧紧按住了她的拳头。紧接着,他手臂用力,将她的拳头向下压制,让她难以挣脱。
她心中一惊,想要反抗,但还未等她回过神来,任宇坤已然迅速抬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住了她的双手。此刻,她的双手被牢牢制住,完全失去了反击之力。
更令她惊愕的是,任宇坤那双有力的大手竟突然捧起了她的脸颊,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随后,他以惊人的速度猛地一侧头,直直地俯下身去,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唇。这突如其来的亲吻,犹如一道惊雷劈中了她。
许欢颜试图挣脱任宇坤那如铁钳一般强有力的束缚,任宇坤高大而健硕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让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吻起初只是轻轻落在许欢颜唇上,然而很快便不再满足,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
许欢颜鼻腔里满是他的气息和车内陈醋的酸味交织在一起。
渐渐地,许欢颜不再挣扎,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开始回应他的吻。
任宇坤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任宇坤终于缓缓松开了她。他看着嘴唇红肿的许欢颜,眼神里多了一丝得逞后的愉悦。
许欢颜摸着肿的嘴唇,“任宇坤,你这个疯子!”
任宇坤却挑了挑眉,邪笑着说:“确认了,挺酸的。”
她愣,他亲她,就是为了确认这。
他浅尝一口,酸涩过后的带一点甜味,他还有些许的意犹未尽。
许欢颜瞪着他,他吻过后她的脸,都红了脸颊,他气也就消了一半。
看她别开了脸。
坐好后他的指尖轻轻的在她的腿上跳着,不怀好意的小声在她耳边调戏着,“我看你挺享受。”
她按着他大腿,掐的更狠了一些。他照单全收。
他指挥着司机:“回故园。”
车轻轻的启动。往回去的路上。
到家以后,任宇坤就安排司机把车洗了。
许欢颜回去,王妈接了大衣。许欢颜瘫软的往沙发一倒,瞬间脑门子嗡嗡的。
任宇坤刚一坐下,许欢颜就往旁边挪了挪。就想跟他拉开足够的距离。
这脾气还挺大,他还没追究她呢。
任宇坤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伸手一把将许欢颜拉了过来。许欢颜挣扎着喊道:“你干嘛呀!”
任宇坤却一脸认真地说:“我不喜欢你被别人抱过的痕迹。”说完,不等许欢颜反应,就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房间。
进入房间后,他径直走向浴室,把人丢进房间里的浴缸,冰冷的水溅起水花。许欢颜整个人瞬间湿成了落汤鸡。“他有没有亲你!”任宇坤站在一旁说道。
许欢颜又羞又恼:“你简直不可理喻!”
“许欢颜,你最好老实一点,我拿着合法合规的结婚证,警告你,你的旧情人登不上你的客船。”他捏着她湿漉漉的脸颊,一字一句警告。
许欢颜笑了,“那你呢?你在失控什么?”
任宇坤沉默了,他确实在失控,这种情绪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片刻之后,他松开手,转身走出浴室。许欢颜泡在浴缸里,心情复杂至极。
过了一会,许欢颜换好衣服走出房间,下了楼发现已经没了任宇坤的踪影。
王妈看她有几分失落,解释道:“少爷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你别多想。”
许欢颜“恩”了一声,上了楼躺下,在房间里的床上翻来覆去。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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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浩然回归祖国的怀抱,一早便在白金汉宫订好了包房,除了余晖这种有家有口的没到,其他几人已经在里边喝上了。
任宇坤过来的时候,拎起来酒瓶子就一瓶一瓶往下干。
许浩然不解,我的欢迎会,怎么他先喝起来了。
周应承点了一首“他不懂”,还顺便多了一嘴,“这你就的问你姐了,我家坤子都这么可怜了,她都不怜爱一下。”
嘴边生生唱着:他不懂你的心假装冷静,他不懂爱情把它当游戏,他不懂表明相爱这件事,除了对不起就只剩叹息。
方照回也附和,“反思一下,是不是他不够分量。”
许浩然匪夷所思,“我姐跟坤哥闹别扭了。不应该呀,我姐多好的人讷!”
任宇坤越喝越多,他还是走过去劝了一嘴。“坤哥,我姐这人平时冷淡的很。你跟她好好聊。”
任宇坤仰头,“冷淡,我看她投怀送抱的时候热情的很!”
一句话总结,这是真闹矛盾了。
刘岳麓正好进来,跟大家打招呼。
“都在呢,来晚了来晚了,给大家喝三杯道歉。”说着拿起来杯子就下肚,仗义的不像话。
任宇坤坐在最里边,刘岳麓坐过去,虽看他脸色不好,但还是抵挡不住八卦的心。
“哥,你一直宝贝着那玩意给我看看,我好奇。”
任宇坤突然意识到,他在说脖子那个。此时气上心头,真的就直接从脖子上取下了。
“宝贝啥,送你?”已经像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刚顺手拿下,刘岳麓就捏在手里,几个人争着要拿过来看看。
传送下,大家细细品鉴,方照回道:“这块玉还真不错,水头挺好。”
周应承摸着,许浩然却看出了端倪。
“坤哥,你真不要了。”
他懒懒的,“对……”想起来就生气,连带着人家送的都无视了。
前几天还宝贝的不行,现在已经用之抛之。
许浩然走过去,无预兆的一拳头直接抡起来给了毫无防备的任宇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