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瓜大师你身为佛门弟子,一代德高望重的得道高僧,你不应该一门心思诛杀秀姑,秀姑之所以会修炼邪术害人性命,她完全是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至于这个薄义他罪恶滔天死有余辜,苦瓜大师你不应该再袒护此贼。”
“除此之外,苦瓜大师还需散尽家财赈济灾民,诚心弥补苦瓜大师之前所犯之孽障,苦瓜大师不应该过问红尘俗世,理应专心修行钻研佛学弘扬佛法,诚心向佛祖忏悔仍不失大慈大悲,贫道话已至此无需多言,该何去何从还由苦瓜大师自己抉择。”
苦瓜大师吃惊道:“御灵道长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让老衲不要庇护薄大人,难道老衲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妖女在红莲寺行凶诛杀薄大人,你居然还要老衲散尽家财赈济灾民,如果老衲散尽家财后果堪忧,我红莲寺上百僧众何以为生,所以你说的这两个条件太苛刻,哪一条老衲也不能答应,还亡御灵道长谅解。”
李通天正色道:“薄义身为朝廷命官,自然不能让秀姑诛杀泄愤,他理应认罪伏法明正典刑,至于苦瓜大师心性不定犹豫不决,是否愿意散尽家财赈济灾民,那就要看苦瓜大师的慈悲之心几何。”
薄义一听顿时惊恐万状,如果没有苦瓜大师的庇护,他早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苦瓜大师啊,你可不能不管本官的死活,本官自认为待你不薄情深意长,本官前前后后给了你二十多万两银子,如果没有本官慷慨解囊,红莲寺怎么会有今天的恢弘气派富丽堂皇,恐怕众僧的生计都难以维持。”
薄义可是苦瓜大师的财神爷啊,只要薄义活着一切都好办,他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榨取钱财。
如果薄义一旦被诛杀,苦瓜大师就失去了经济来源,那么红莲寺自然也就难以维持。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薄大人不必担惊少要害怕,有老衲在此坐镇便可保你无虞,任何人都休想伤你分毫。”
李通天正色道:“苦瓜大师,看来你一心要保狗官薄义,试问你将佛学佛法置于何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御灵道长刚才你提出的几个条件,老衲哪一条也不能答应你,还请御灵道长谅解。”
“唉——苦瓜大师啊,看来你真是枉为佛门弟子,当然更愧为得道高僧,看来你已经无可救药了,既然贫道苦劝无果便不再相劝,只能使用雷霆手段了。”
“御灵道长,你同样也是出家之人,为什么非要趟这趟浑水,不知道这妖女和尹仲给了你什么好处。”
“苦瓜大师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无耻吗,贫道之所以要为秀姑强出头,那是因为贫道想惩恶扬善伸张正义,还我大夏国朗朗乾坤。”
“哼——御灵道长,你分明是故作清高沽名钓誉,薄大人纵然贪赃枉法为非作歹,也理应有官府或朝廷按律治罪,恐怕你御灵道长还代表不了官府,当然更代表不了朝廷,所以你就不要在这里巧言令色。”
李通天怒声道:“苦瓜大师你想怎样。”
“哼——老衲不想怎样,你们如果到我红莲寺听经论道,老衲定当高举双手表示欢迎,倘若你们来到我红莲寺寻衅滋事,可别怪老衲翻脸无情。”
李通天正色道:“看来苦瓜大师心意已决,一心要袒护薄义这个狗贼。”
“非也非也,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老衲总不能做个背信弃义之人吧。”
“如此看来,贫道只能使用雷霆手段了,苦瓜大师恐怕你的心血要白费了,苦心经营的红莲寺就要毁于一旦。”
“御灵道长你好大的口气,老衲承认你的弟子个个的出类拔萃身怀绝技,可是我红莲寺众僧也不是软柿子,更何况老衲还有几位海外神僧助阵,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胜负难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如果老衲所料不差的话,南宫大人正率领大军赶往红莲寺,等南宫大人一到自然万事皆休,你们就算是想逃跑也来不及了,御灵道长你还是听老衲良言相劝,赶快率领你的门人弟子离开红莲寺,否则悔之晚矣。”
“呕——是吗,既然苦瓜大师都这么说了,贫道就等南宫大人带着大军到来,贫道倒要看看南宫引能奈我何。”
“御灵道长,没想到你身为出家人,居然如此的狂妄自负,老衲想知道你和秀姑是什么关系,你为何不遗余力鼎力相助于她。”
“贫道和秀姑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们一行人路过阎王林,恰巧碰到秀姑修炼妖术害人性命,于是我们就和秀姑尹仲大打出手,我们好不容易终于制服他们,于是贫道就耐心的询问秀姑,为何在此修炼邪术害人性命。”
“于是秀姑没有丝毫的隐瞒,就把她的亲身经历告诉贫道,贫道听完秀姑的悲惨身世不禁为之动容,贫道打心眼里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因此贫道决定要为秀姑主持公道,定当狗官薄义绳之以法。”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御灵道长你还是听老衲一句劝,赶快带着你的门人弟子速速离去,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唉——贫道真没想到,这番话居然能从苦瓜大师的嘴里说出来,看来你已经利欲熏心无可救药了,不过这件事贫道管定了。”
“哼——废话少说,既然御灵道长执意要为妖女强出头,那咱们就手下见真章吧。”
苦瓜大师话音刚落,有个小和尚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启禀师祖,南宫大人带着一千骑兵,浩浩荡荡已经来到红莲寺,请师祖立刻出去迎接南宫大人。”
“哈哈哈哈——南宫大人来的好快啊,看来用不着老衲亲自动手了,南宫大人就要将你们都抓起来绳之以法,你们就等着被南宫大人收拾吧,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苦瓜大师说着就走出了偏殿,薄义又紧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