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运动街区吃了梁晨和超哥烤的烧烤后就回学校了。
第二天何必就在班级群里发了元旦汇演的活动安排。
周卿来问方可甜:“甜甜,你们舞协的人是不是得去出演压轴节目萧然的舞台剧?”
方可甜惊讶:“你咋知道压轴的萧影后要来我们学校出演?老师都让我们知情的人保密呢,说给大家一个惊喜。”
周卿来调皮道:“你猜。”
“哎呀,你告诉我嘛。”
“好好好,萧然是我师傅的女儿。”
乔暖:“!!!”
乔暖把脸蛋凑到周卿来面前:“你是说萧姐姐是萧叔的女儿??”
许温祺在床上磕着梨,刷着手机听着她们聊天:“暖暖这么震惊干嘛?你是萧然的粉丝啊?”
“是啊,我从十年前就喜欢她了。”
周卿来:“十年前啊,然姐才14,你也才10岁。”
“对,十年前我家那边来了个剧组来拍西北故事,萧姐姐当时演女主的小时候,晚上住宿的时候刚好借住在我们家。”
“那时候我高原脸,还被太阳晒成小煤球,以前那些白嫩嫩的小孩来西北玩,看到我这样都可嫌弃我了,只有萧姐姐不会。”
“她还会分享我没吃过的零食给我吃,呜呜呜她真的好好。那时候我就发誓要追她一辈子!”
乔暖说完眨巴着眼看着周卿来:“到时候,能不能帮我要个签名?”
周卿来笑她没出息:“不止签名,你想跟她吃顿饭都行!”
霎时,乔暖的尖叫响彻宿舍上空。
顿时,四个人的手机同时一响。
宿舍大群里隔壁宿舍艾特她们:“520宿舍的在练女高音吗?”
乔暖连忙发消息道歉。
许温祺要笑死了,手里的梨差点笑掉了。
乔暖抱住周卿来的脖子:“周卿来,我爱死你了!”
周卿来抓住她的手臂:“我知道了,我感受到了,不要掐死我啊!”
方可甜:“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舞台剧刚刚有一个空位了,需要有舞蹈功底和声乐功底的人。你们有谁要来参加一下?”
方可甜收到了最新消息就问她们三人。
乔暖超级想和她的女神同台演出,可惜她不会跳舞,唱歌也不好。
方可甜看向周卿来。
“看我干嘛,我才不去出丑呢。”
那次啦啦操跟这次元旦汇演完全不能比,元旦汇演那可是要直播的!
许温祺这时看到一个搞笑视频,呲着大牙在那傻笑,笑完之后又啃一口梨。
周围的寂静让她觉得不对劲,她略过床栏看她们在干嘛,就发现三双眼睛齐齐盯着她。
许温祺:......
“啊?看我干啥?”
方可甜开始做作,把声音夹了起来:“kiki~我的好kiki~你要不要参演那个舞台剧呀?”
许温祺立马拒绝:“不去。”
她可是花瓶!花瓶怎么能去演话剧呢?
“嘤嘤嘤,求你了kiki宝贝!我知道你有舞蹈功底的!还有声乐!那次你在浴室洗澡还唱歌来着,我们都听到了!”
许温祺震惊:“我靠,你们是变态吗?还偷听我洗澡!你们不要过来啊!”
方可甜忙解释:“不是故意偷听!是你声音穿透力太强了,我们不想听到都难。”
“可是我都不是专业的啊。”
许温祺确实不是专业的。
小时候,因为对什么都感兴趣,什么都去玩了一遍,什么都三分钟热度,音乐学了三天就不学了,舞蹈学了一个星期就摆烂了。
许千亿还怕她不够玩呢,还教她各种拳术,各种野外生存技巧,各种可以驾驶的坐骑,就连种地,许千亿也找人来教她。
但许温祺在这些东西上找不到长久的乐趣。
没一个兴趣是坚持下来的。
不对,好像有。
方可甜安慰她:“不专业没事的,只要有功底就行,那个空位也不是很重要的角色。求求你啦kiki,帮帮我吧~(小狗眼)。”
其实许温祺连元旦汇演都不想看,她想回家躺着玩游戏....
许温祺:“那好吧,下次可不能再让我去做这些专业的事咯,我可是花瓶!”
方可甜拍了拍胸脯:“放心吧Kiki!这次保证你脱掉花瓶的tag!”
许温祺立刻尔康手。
“我喜欢当花瓶。”
方可甜很快就把许温祺的名字报上去了。
《灰洲的冬天》的台本也很快到了许温祺的手上。
看台本的时候,许温祺每隔三秒就叹一口气。
她拿到的这个角色虽然没多少台词,但是这个角色她好累,这边跳完那边跳,那边跳完这边跳。
搁这演跳跳蛙呢。
她拿着台本拍了一张自拍照发给了贺呈谕。
许温祺:「要不你帮我去参演这个舞台剧?」
贺呈谕:「你怎么突然去参加这个?」
许温祺:「帮甜甜凑人。」
贺呈谕仔细看了下:「她是女角色,我帮不了你。」
许温祺:「........」
贺呈谕:「不想演就推了,我给你找个人过去。」
许温祺:「不用了,我已经答应甜甜了,我就是逗逗你。」
贺呈谕:「好的,那你开心了吗?」
许温祺:「开心,见面赏你一个亲亲。」
贺呈谕:「下来。」
许温祺:「???」
贺呈谕:「来收债了。」
许温祺在床上把自己滚成蛹了,她下床穿了件厚实的外套就出门。
“姐妹们,我下楼一趟哈!”
周卿来瞅了一眼:“好,早点回来,马上就门禁了。”
许温祺应声后就跑走了。
下了楼就看到贺呈谕高大宽厚的身影站在那。
“贺呈谕!”
许温祺直接撞进了贺呈谕的怀里。
贺呈谕很快拥住了她,捧起许温祺的脸。
他眼含笑意,悠悠开口:“亲我。”
“指令错误。”
贺呈谕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沉声道:“宝宝,求你亲我。”
许温祺得逞笑了出来。
双手覆上贺呈谕的两颊,“低头。”
贺呈谕听话的再低了低头。
许温祺重重在贺呈谕的唇上亲了一下。
“怎么样?满意了吧?”
贺呈谕握住她要放下去的手,拉着许温祺来到一棵大树后。
许温祺:“干嘛?”
贺呈谕垂眸,大手摩挲着许温祺的耳垂。
他慢慢靠近她,“不满意。”
语毕,贺呈谕扶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将她推到树干上,许温祺踉跄后退,贺呈谕强势前进。
男人的吻细碎落下,温柔地轻吻渐渐转为唇齿间激烈的交缠。
这个吻是相互的掠夺和索取,混合着痛意和焦渴,拉扯着人不断往下坠,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又一刻也无法分离。
恍惚间,陌生的潮涌逐渐淹没了神智。
月色下阴影的移动,让人看不清二人拥吻的面庞,只能看清树盘底下高定的黑皮鞋抵着颤抖的毛绒拖鞋欺负。
湿吻毕,贺呈谕低低喘息着,吻过她的眉角,脸颊紧紧贴着她。
一阵风吹过。
涩晴的喘息声中响起了一声
——
“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