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龙湾国际时。
两人一进门,贺呈谕就让许温祺把衣服脱了。
许温祺不敢置信的看向贺呈谕:“你现在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吗?”
贺呈谕:......
“笨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许温祺这才恍然大悟,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只剩件bra,对贺呈谕道:“没受伤,我和温柔可是压着他揍!那个丑蛋其实挺虚的。”
贺呈谕见许温祺上身只有几道红痕,松了口气后又让她把裤子脱了。
许温祺乖乖的脱掉,发现小腿处有红肿,因为肌肤白嫩,那块红肿的地方看起来有些严重的吓人。
“这什么时候碰到的?我都没感觉。”
贺呈谕转身就去柜子里拿药膏。
在他们家,感冒药不是最多的,最多的是跌打药。
许温祺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将受伤的那条腿放在贺呈谕大腿上,“下次争取打架不受伤!”
贺呈谕轻敲她的额头,骂道:“你还想有下次?”
许温祺扬起下巴:“那当然!我可是一生要强的钢铁女人!”
“哎呀!痛!”
上一秒雄赳赳气昂昂,下一秒就呜哇喊痛。
贺呈谕大力揉着那处红肿的地方。
“痛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
贺呈谕通过之前许温祺跟他卖惨的言语里,已经知道许温祺为什么要揍贺琳的老公了。
许温祺这么热心肠的人,肯定会去帮贺琳。
突然许温祺凑近他,悄声开口:“那个贺琳老公家厉不厉害呀?”
贺呈谕挑眉看她:“怕了?”
许温祺急的眼眸圆睁,辩解道:“我怎么可能怕他?我就问一下他厉不厉害而已!”
人可以怂,但要怂的有气势。
贺呈谕又拿另一支药膏擦着许温祺脖子上的红痕,淡声道:“刘家不足为惧,他要是想报复只有死路一条,还有,就算你把天捅破,我也能替你善后。”
听得许温祺心怦怦跳,贺呈谕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他妈的帅啊!
但她还是皮,贱贱开口:“我要是把zong(总)tong(桶)暗杀了呢?”
贺呈谕轻笑:“给你找个替死鬼。”
许温祺咧嘴笑出声,指责道:“你好缺德!”
帮许温祺涂完药膏,贺呈谕十分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眸:“下次打架,不要一个人上。”
许温祺揉着贺呈谕的脸,笑嘻嘻道:“担心我呀!”
“嗯。”语气郑重。
说完后,气氛变得静谧。
此刻他清冷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许温祺,眉宇间光华流转似拢着温和的月华,柔情暗蕴,眼里仿佛翻涌着无数情丝,要把她绕进眼底深处。
许温祺怔愣的盯着他,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喉咙,她看见贺呈谕的眼里全是她,仿佛除了她,连一粒沙子都容纳不下,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啊,贺呈谕现在的模样简直就在勾人犯罪。
她跟随内心所想,慢慢靠近贺呈谕,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贺呈谕的唇前。
看着他逐渐幽深晦暗的眸色,许温祺闭上眼吻上他的唇。
刹那间,旖旎的氛围席卷而来将二人笼罩在内,唇间的缱绻又给这旖旎的气氛增添了几分暧昧。
贺呈谕抬起许温祺的手,让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他压向她,让许温祺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那抹柔软让他失控,缝缕的亲吻如细雨般落下,唇齿缠绵在耳畔,轻舔慢咬,拿捏分寸往下移。
柔软的耳垂和一截脖颈都成为了他的所有物,许温祺任由他肆意‘欺负’。
突然,许温祺感觉内衣扣一松,她睁眼看着贺呈谕,握着他那只手,红着脸推他:“先洗澡!”
贺呈谕声音粗哑,眼底火热,盯着她的脖子开口:“好,做完再重新给你上药。”
几息后,许温祺不见贺呈谕起身,她推搡道:“去洗澡啊!”
贺呈谕打横抱起许温祺走向浴室,“一起洗。”
许温祺:......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许温祺被贺呈谕抱出来的时候面色潮红,她此刻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被放到柔软的床褥上,没等她闭上眼休息,贺呈谕就覆了上来,他亲了亲她的下巴,在她身上到处点火,许温祺被勾的难耐,她目露渴望,嗔怒开口:“你真烦!”
黑暗里,贺呈谕的嘴角边不禁溢出一声低沉的笑。
沉浮之间,许温祺听见贺呈谕说:“以后离傅彦淮远点?”
“嗯...为啥?”
贺呈谕贴着她的耳畔,委屈开口:“他欺负我。”
许温祺费力的掀起眼皮看向贺呈谕:“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说我围着你转很丢人。”
许温祺:???
“他......他凭什么这么说!!”
贺呈谕低头吻在她的嘴角,语气落寞:“宝贝,你觉得丢人吗?”
许温祺搂住他的脖子,安慰道:“一点都不丢人!围着老婆转会发达知道吗!!......真看不出来,傅彦...淮居然有这样的偏见!亏我之前还跟温柔夸他帅!哼!”
“那宝贝要记得离他远点。”
许温祺点头:“知道了!”
贺呈谕得到答案后,心满意足的点头,随后他就专\/心\/深\/耕\/。
......
这时,连夜飞回s市的傅彦淮莫名打了个喷嚏,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听到喷嚏声后,一脸关心问道:“傅少主这是感冒了?我让人泡杯感冒药给您。”
傅彦淮抬手制止他,扶了一下镜框,清了清嗓开口:“不用,没感冒。”
男人频频点头,刚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坐了回去。
此时傅彦淮不知道贺呈谕为了抓牢许温祺的心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待他得知许温祺讨厌他的真相后,傅彦淮只有一句脏话要说。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