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兵荒马乱,手机里传来了忙音。
季婷此时显得有些慌乱,抓起包对制片人说了一声抱歉,朝着周珍珍的住所跑去,此时的她早已经将云锦的嘱咐抛掷脑后。
“珍姐,季姐一会就过来,要不,你先把刀给我......”助理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周珍珍知道她的意图,本来就是为了哄骗季婷才设计出这场戏,顺水推舟的让她把匕首抢了过去。
“你回家吧。”周珍珍开口让她离开。
助理迟疑的盯着周珍珍:“不行,我......”
“季姐马上过来,我不会想不开了。”周珍珍苦笑一翻,举起三根手指保证道:“放心吧,我是这几天的压力有点大,情绪有些激动,只想找个人发泄而已。”
“可是...”
“不要可是了。”周珍珍遮挡住眼里的烦躁,将助理推到门外,“有季姐来陪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明天保你看到活蹦乱跳的我。”
毕竟有她这个碍事的在这里,只会徒增麻烦。
周珍珍给金泓打了个电话过去,不到半个小时,房门敲响。
门一开,金泓就迫不及待的将周珍珍搂进怀里,手不老实地在她衣衫间游走,嘴巴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几日不见想死老子呢!”
周珍珍察觉到他的意图,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她猛地推开金泓,怒道:“你够了,最多半个小时她就到了,留着你的精力用在她身上吧!”
金泓猥琐一笑,笑得她毛骨悚然,随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一把将她甩到沙发上,“放心,老子有的是力气。”
事后,周珍珍坐在沙发上,死死的咬住嘴唇,因用力过猛,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一切屈辱,若是季婷有点本事,求到那个云锦出手帮忙,她就不会被金泓欺负了一次又一次。
对,就是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要是她早点到,或是前两天接听自己的电话,她就不会承受这些!
散落的头发遮挡住她凶狠的眼神,直到季婷闯入她的视线里。
“珍珍,珍珍,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季婷瞥见她嘴角的血迹,误以为她自残了,急忙想要搀扶她,哪知被周珍珍避开。
她嗤笑一声,“想要见到你,可真是难啊!”
季婷看到她现在阴霾的样子,本能地紧张起来,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警惕:“你是故意骗我来这里的。”
周珍珍嘴角一扬,神情说不出的疯狂:“当然,顺便啊......送一份大礼给你。”
让你一生都难忘的大礼!
季婷盯着她不怀好意的笑脸,心里有个声音一个劲的叫嚣着让她离开,“有什么礼物你明天带去公司,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然后,立马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疾步而去,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旁边掠过,季婷避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堵“人肉墙壁”。
紧随而来的就是一双咸猪手在她身上肆意,她吓得惊呼一声,却被来人死死的箍在怀里。
“真香啊......”
金泓贪婪地嗅着季婷头发上散发的芬芳,头颅紧紧贴在她的颈肩处。
“啊—”
“放开,快放开我......”
季婷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惊慌失措,双手用力撕打着来人,“你到底是谁,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哈哈哈,又是一朵带刺的野玫瑰,我喜欢......”金泓一把将季婷打横抱起,目光扫过周珍珍那诡异的笑容,十分满意:“晚点我就替你解决小鬼的事!”
“不着急,我能等的。”周珍珍笑得疯狂。
“是你!”季婷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惊恐地望着她,“周珍珍,为什么?”
“为什么?”
周珍珍脸上没了笑容,脸上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这都是你们逼我的,为了解决那个小鬼,季姐,只好牺牲你了,毕竟你不是我的经纪人吗?”
“周珍珍,你真他妈的恶心!”
季婷觉得,她已经疯魔,失去了理智,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但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放开我,你他妈的快放开我。”
周珍珍看着她的样子,就像是看到那晚无助的自己,居然非常的兴奋,她体贴的将卧室门打开,“去吧,时间充足的很!”
“哈哈哈—”
金泓放声大笑,毫无顾忌,他抱紧怀中的美人掂量了一下,然后朝着卧室大步走去。
“珍珍,周珍珍。”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季婷非常清楚,此时的她像一只孤军奋战的小兔子,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对着她拼命求救。
“周珍珍,看在以前我用心带你的份上,你不能......”随着卧室门关上,她接下来的话全都封锁在卧室里面。
周珍珍心情愉悦在客厅里跳着小舞,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坐在落地窗户前,欣赏着外面的景色,内心难得如此平静。
一隔之门,外面岁月静好,里面激烈反抗。
金泓撩起她的秀发放在鼻尖轻闻,眼神迷离,“真香啊。”
“禽兽!”
季婷常年运动,力气也不小,趁他不注意,用膝盖猛地顶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呜—嗯”
金泓闷哼一声,季婷找准机会一把推开他,她迅速翻身从床上跃起,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房门。
“啪—啪—啪—”
“啪—啪—”
“周珍珍,开门,你把门给我打开。”
“我求你,珍珍......”
季婷歇斯底里地拍打着房门,她没有想到周珍珍这么狠,从外面将房门反锁了。
“没用的,还是乖乖的接受吧!”金泓忍着痛意,一脸淫笑的将自己衣物一一褪去,然后朝着还在哭喊的季婷扑去。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啊—住手,住手啊!”
季婷宛若癫狂,她的喉咙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双手推拒着他的身体,连嗓音都已经劈叉了,凄厉地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