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杀到了研究所里面,这时,越是靠近金枝产生共鸣的地方,似乎就能看到更多飘散在空中的黄色团块。空间中,花瓣摇曳着。
辛克莱:“李箱先生的自我心道就在那里…”
但丁点了点头:“<好,我们进去吧。>”
“哇,我真没想到还会回到这里。是因为金枝吗?还是因为你,李箱?”这里面的空间呈现灰白色,林渊也是知道了这里到底是哪。而东朗见到了几人的到来后则是得迎接了众人。
(北渊:“我要写一个镜子难藏泪,入眼皆是会的故事了。”)
罗佳懒洋洋得伸了个懒腰:“多么舒适…这里是哪,李箱先生?”
林渊:“看这里的颜色…应该在t巢。”
李箱:“没错,我唯一能够呼吸的地方…就是此处。”
但丁看着桌子:“<桌子上放着很多纸。>”
“啊哈…嗯,通常是这样的。”罗佳拿起一张端详着,“这些是放在这让像我们这样的客人读的。”
“我曾写过一封信…它是按照…剧本的格式。”李箱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摞。他默默地看着铅字的表情中孕育着怎样的想法,众人都是不得而知。
默尔索:“那么,合理推测演员是按角色数量分配的。”
“如果这样…此处可能是一个待我们到来的舞台,而不单是一片空地。”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氛围应该是要我们朗读剧本吧?”东朗将剧本分发下去,“说不定冬柏会来,李箱。如果冬柏临死前来到了这个空间…哈哈,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总之,如果这个入口在她活着的时候是打开的…那么她的意识可能会和我们一样被卷入其中。”
“你为何要刺向冬柏?”李箱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
“因为她比想象中的还要犹豫…怎么,你想要我念这样的悼词吗?”
“讲讲缘由吧。”
“不…你也知道吧,李箱。那个状态下的冬柏即将迎接死亡…而且是以被痛苦淹没的状态。所以即使你饱含愤怒也不能向我宣泄。反正这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次的自我心道…看起来是以与先前不同的方式出现的。”浮士德在一旁解释道,“自我心道是再现某人心灵的地方,或者现象。由于其产生的能量强大而又复杂…可能会把罪人之外,其他周围与李箱关系密切的人也吸引进来。”
希斯克利夫:“这样吗?简单来说…它把一群小丑拉到了台上表演,对吧?”
“即便这只是一个猜测…但是的,好像就是这样。我们必须尽力扮演好我们的角色。”
良秀:“如果我们不配合的话?”
“那么自我心道展现出来的场景将会出错…并最终阻止我们获得金枝。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尽可能地重演李箱先生的记忆中的原本个体。”
“好,我完全理解了。所以…”不等希斯克利夫把话说完,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什么东西?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而众人见到的人则是冬柏,不过相比于之前见到的冬柏,现在看到的冬柏的头发乌黑,她看上去也精神十足。
“我曾有些突然、偶然…或是命中注定般相会的同伴。”李箱对着剧本的台词说道。
“你为什么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门口?”冬柏看着希斯克利夫。
“哈,傻子?等下…你不是刚刚那个…”
“你干嘛像撞鬼了一样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怎么,你觉得我很帅吗?”
“她…她说得对,甲龙,别像个乡巴佬似的。你是要让你的举止变得跟你的名字一样土吗?”见希斯克利夫沉默着,辛克莱连忙说出了对应着他的台词。
希斯克利夫:“你个小子现在…在说啥?”
“噫,不是你想的那样,希斯克利夫先生,是剧本…我拿到的台词就是这么写的。”辛克莱对希斯克利夫小声道。
“你们两个在窃窃私语什么呢?”冬柏一脸懵逼。
东朗连忙上去打圆场:“那个啊,冬柏。甲龙正在回想我们是如何聚在t公司的。”
希斯克利夫:“真恶心…喂,别用那个名字叫我。”
东朗回头对前者笑了笑:“不错嘛。甲龙之前也总是那么说,让我们不要用本名叫他。”
李箱对奥提斯悄声道:“该你说话了,尚虚。”
“咳。”奥提斯轻咳一声,“啊…所以…我们的家乡,S公司所在的地区,正如大家所知,很多事情都处于崩溃和变化的状态。因为顶层的空想家和腐败的贪官污吏们只会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民生和经济每天都在动荡和崩溃…在没有翼之间的协议,也在没有任何可申请的职位的情况下,像我们这样追求知识和研究的研究员连一颗简单的螺丝都找不到。在那个时候,灵之哥将我们带到了一起。”
东朗:“啊…是我召集的李箱和冬柏。我们是在同一个镇上长大的。”
“的确,灵之哥与东朗将我们带到了一起。”
“我如是说道。”鸿璐扮演着灵之,“被称作t公司的翼正在见证着科技的显着发展,并慷慨地支持机械与科技的发明。因为那里的人都以发明创造为生,所以在那里我们应该能轻松获取我们所需的零件。所以,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冒着种种危险,两手空空地逃往了t区。”
“正如大家所希望的那样…我们可以在这里将研究继续下去。”正如默尔索,或者借默尔索之口的九人会成员之一所说的那样…我在这里看不见颜色。窗外的花也失去了颜色,浑浊地摇曳着。不知道原来的色彩到底是淡黄还是紫色,亦或是其他颜色,“因为其中的颜色需要归还,所以看不到其闪耀。”
浮士德:“在t公司拥有颜色是一种特权。”
辛克莱:“他们会夺走颜色?”
以实玛利:“因为颜色就是一种身份。若要剥夺一个人的独特性,没什么比这更好的方法了。不是吗?”
希斯克利夫好似是想到了什么:“而且颜色通常是一无所有的人能拥有的为数不多的东西。”
“嘿,雅能,你要一直啰嗦下去吗?”冬柏看向了以实玛利,拿出了她的研究成果“今天不是朗术会吗。看好了,我做了一个很酷的游戏。看。有没有感觉比之前爆炸得更好了?”
以实玛利:“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对炸药…不对,是烟花,那么痴迷,冬柏小姐…”
“在这里,由于在夜晚也亮如白昼的灯光和蒸汽的烟雾,从而看不到夜空中的星星。在故乡,星星是如此美丽,大家一起望向天空,非常有趣。这里连颜色都没有。在我们原来呆的地方,至少可以看到花朵的颜色。所以…即便是以这种形式,我也想看看。看啊。哪怕是没有颜色也能看得出来,对吧?火焰是如此温暖的颜色。”
东朗:“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没有这样的技术呢。”
“这真的是一件值得开朗承认的事情吗?”
“哈哈,在街上治疗受伤的动物就占了我很多时间。因为它让我想起了留在故乡的小黄,所以我无法不管不顾。”
“啊,看起来它很喜欢你,我不清楚你有什么好的。”冬柏也是想起了之前在家乡的小黄牛。
“它被母亲抛弃了。寻求温暖并可以依靠的地方是生物的本能。”
“嗯,现在…它有幼崽了吗?”
而这时,突然几个技术解放联盟的人踉踉跄跄得走了进来。
“什么,那些家伙…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希斯克利夫握紧了球棍。
“由于金枝和李箱先生的强烈共鸣,整个K公司研究所都受到了金枝的影响。因此他们也被卷入其中,但是他们和李箱先生没有任何关系。”浮士德说道,“他们是没有被赋予任何角色的人…只会想着破坏这里。自我心道越不稳定,其就会变得越发激动。”
以实玛利:“所以,我们必须迅速推进这场故事的情节。”
林渊走了上去:“你们过剧情去,剩下的交给我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