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里很清楚,如今这世道,所谓的面子根本一文不值。她咬咬牙,扑通一声便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膝盖与坚硬的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只见她低着头,满脸愧疚地说道:“娄晓娥,我也是刚刚才晓得这件事情竟然是贾东旭那个混账东西干出来的!今天我特意赶来,就是专程向您赔礼道歉的呀!”
秦淮茹就知道娄晓娥的心肠软,到时候只要自己说两句好话,娄晓娥一定会原谅贾东旭的。
至于许大茂怎么想的秦淮茹根本就不在乎,真正在乎的就是娄半城了,毕竟只有娄半城可以控制着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工作。
娄晓娥自然深知许大茂所遭受的苦难,不仅身体受到重创,更严重的是由于这次意外,导致她这辈子都无法再拥有自己的孩子了。想到这些,娄晓娥心如刀绞,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娄晓娥觉得秦淮茹还好意思来求自己,要不是怕许大茂知道做出什么,现在贾东旭早就被判死刑了。
然而,娄晓娥并未像以往那般急忙上前将秦淮茹扶起,反倒是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充满了愤怒与哀伤:“秦淮茹啊秦淮茹,贾东旭他怎能如此狠心呐!若不是抢救及时,恐怕此时此刻我家许大茂早就命丧黄泉了!”
当时娄晓娥看到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浑身都僵硬了,要不是院里人的帮助,许大茂真的可能就死了。
秦淮茹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娄晓娥,贾东旭他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了。您也了解咱们家的状况,如果许大茂始终不肯原谅贾东旭的话,那我们这个家可真是没法儿活下去啦!”
娄晓娥依旧不为所动地摇着头,冷漠地回应道:“秦淮茹,你这会儿跟我说这些已然无用,你还是直接去找许大茂吧。”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娄晓娥,声音颤抖着问道:“晓娥,那……那许大茂没在你这儿么?贾东旭他是真心实意知道错了呀!”
娄晓娥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贾家的难处呢,但一想到许大茂所承受的痛苦,心中的怒火便难以平息。
秦淮茹还想要说什么,娄晓娥准备还是把许大茂的病偷偷的说给许大茂,到时候看看许大茂会有什么反应啊。
娄晓娥到时候会想办法把病单交给许大茂的,毕竟这种事自己怎么说出口啊。
娄晓娥轻启朱唇,缓缓地说道:“这件事呀,你还是去找许大茂吧,毕竟真正受伤的那个人可是许大茂哟!”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其中却透着一丝无奈。
秦淮茹心中暗自思忖着,那许大茂向来就不是个善茬儿,哪能像娄晓娥这般通情达理、好说话呢?想到此处,她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死活不肯起身。
秦淮茹知道这件事必须要好好的和娄晓娥说一说,要是娄晓娥都不同意的话,那自己家真的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娄晓娥见此情形,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欲扶起秦淮茹,口中连连劝道:“秦姐,快起来,别这样,这成何体统啊!”然而,无论娄晓娥如何用力拉扯,秦淮茹就如同生根一般,纹丝不动。
娄晓娥一脸无奈地望着眼前的秦淮茹,叹息道:“秦淮茹啊,我早就跟你讲过啦,这件事情许大茂气得不轻呢,就算是我去替你求情,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的呀。”
秦淮茹依旧直直地跪着,泪眼汪汪地凝视着娄晓娥,哭诉道:“晓娥妹子啊,你又何尝不知咱们家如今的状况呢?棒梗这会儿还蹲在大牢里,要是贾东旭再出点儿啥岔子,我可真是没法活下去喽!”
秦淮茹心里头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呐,此时此刻能够帮她解决这个棘手问题的,唯有娄晓娥背后的娄半城了。所以,不管怎样,她都要死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娄晓娥被秦淮茹这番纠缠搞得心烦意乱,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只得没好气地问道:“秦淮茹,你今儿个特意跑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呀?我这儿手头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处理呢!”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有点不耐烦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毕竟跪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腿还是有点麻的。
要不是娄晓娥扶着的话,秦淮茹都要摔倒了。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晓娥,我就是想要求一求你爸爸,看看轧钢厂能不能不对贾东旭进行处罚了,毕竟公安局都要对贾东旭进行处罚了,要是轧钢厂在对贾东旭进行处罚的话,我们家就真的没有办法活了。”
娄晓娥没有想到贾家这么不要脸,简单的几句道歉就完了,正在娄晓娥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
娄半城看着自己的女儿,之后看了秦淮茹一眼:“这件事你不用找我了,我只是在轧钢厂挂一个名字罢了,至于怎么处罚那是轧钢厂的事,明白了吗。”
秦淮茹还想要给娄半城磕头,但是被娄半城的两个保镖给拉走了,娄晓娥也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反正许大茂的地址都和她说了。
至于许大茂会不会原谅他们贾家,那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竟然这么无情,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想到要去找许大茂,秦淮茹就有点害怕。
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许大茂不是一个什么好玩意啊,自己要去求许大茂的话,到时候一定会遇到什么不要脸的要求了。
但是转念一想要是许大茂不同意的话,贾东旭还是会被判刑的,所以秦淮茹还是准备去找许大茂。
就算是怎么样也要和许大茂好好的求求情,毕竟贾东旭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要是贾东旭出点事的话,那可就真的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另一边许大茂觉得很是无聊,于是就准备出去溜达溜达,躺了这么长时间了,还真的有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