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娄晓娥满脸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上次那件事情居然也是贾东旭所为!
要知道上次自己可是问了许大茂很久啊,但是许大茂什么都没有说。
娄晓娥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是贾东旭干的啊,但是娄晓娥却想不明白了。
许大茂是什么性格他可是知道的,绝对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贾东旭的,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此时,屋内的许大茂正目光凌厉地盯着贾东旭,一字一句地说道:“行了,我要是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凿证据和把握,又怎会来找你?”
贾东旭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些什么,但当他迎上许大茂那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神时,到嘴边的话却一下子哽在了喉咙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有些结巴地开口道:“大茂……你……你就说这事该咋办吧。”
许大茂面无表情地直视着贾东旭,冷冷地回应道:“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咱干脆直接去派出所报案得了!”
听到这话,贾东旭心里猛地一紧,他实在摸不透许大茂究竟只是在吓唬自己呢,还是真的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一时间,他只能慌乱地看向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说道:“大茂,咱俩可是多年的老邻居啦,有啥事不好商量的嘛,你咋能动不动就要报警呢?”
许大茂冷笑一声,抬起受伤的胳膊晃了晃,没好气儿地说:“你瞧瞧我现在这副惨样儿!在床上躺了好些天连动都没法动一下,轧钢厂那边甚至都差点儿把我给开了!你说说看,这笔账该怎么算?”
许大茂这句话说的倒是实话,毕竟轧钢厂的杨厂长曾经来过,因为娄半城求情,所以许大茂现在还是轧钢厂的工人。
要不是娄半城替许大茂求情的话,许大茂早就被轧钢厂开除了,毕竟许大茂在轧钢厂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贾东旭自然明白许大茂这番话背后的意思,他咬咬牙,心一横,索性直截了当地问道:“大茂,大家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里街坊,你就明说了吧,只要你答应不报警,需要多少钱才能了结此事?”
贾东旭知道这件事只能花钱才能摆平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许大茂斜睨着贾东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贪婪,他缓缓地开口说道:“这一个月的工钱,再加上这次的医疗费、营养费,总共向你要二百块钱可一点儿都不算多!”
贾东旭听到这个数字后,心中不禁一惊。原本他以为最多也就只需要支付五十块钱就能解决这件事情,但万万没想到许大茂居然狮子大开口,直接索要二百块之巨。他面露难色,苦着脸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家里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哪能拿得出这么多钱来呀?”
贾东旭现在想的是,当时怎么不把他许大茂冻死啊,这件事说到底都是闫埠贵的事,这么爱管闲事。
许大茂冷笑一声,目光紧紧地盯着贾东旭,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哼,二百块钱我都已经算是少要啦!别忘了上次那件事,我可一直记着呢。”
贾东旭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他当然明白许大茂所指的是什么。沉默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咬咬牙从兜里掏出仅有的五十块钱递给许大茂:“我这儿真就只有这五十块钱了,再多实在是拿不出来了。”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也想不到贾东旭如此会讨价还价,这价格砍得比对折还要低得多呢!他气急败坏地指着贾东旭骂道:“好你个贾东旭,真是够精明的啊!跟我玩儿这套把戏?我告诉你,今天这二百块钱一分都不能少,否则……哼哼!”
贾东旭张了张嘴,还想试图再辩解几句,然而许大茂压根儿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只见许大茂恶狠狠的看着贾东旭,威胁道:“贾东旭,你好好想想,如果因为这事你被关进公安局里,到那个时候,你觉得轧钢厂还会留用你这样有案底的人吗?”
贾东旭听了这话,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当场。他心里清楚,如果真的进了局子,那工作肯定保不住了。一时间,千言万语都卡在喉咙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愣愣地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许大茂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贾东旭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许大茂看着贾东旭:“我就给你一天的时间,要是明天不把钱拿来的话,可就不要怪我报警了,到时候公安局的人怎么处罚你,和我可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贾东旭还想要说什么,许大茂咳嗽了一声,外面的娄晓娥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许大茂给自己的信号,于是就走了进去。
贾东旭也是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之后就走了,毕竟这件事当着娄晓娥可是不好说啊。
娄晓娥在贾东旭走了以后,看着许大茂:“大茂,你是说上次脑袋上的伤也是贾东旭给打的。”
许大茂点了点头,也是说出了实情:“不知道是谁说的,上次是我报的警,贾东旭这个王八蛋这才找我的事,你说我冤不冤啊。”
娄晓娥一下子明白了这是许大茂自找的,谁叫他经常在外面胡说八道啊:“许大茂,你老实和我说,那件事是不是你报的警啊。”
许大茂摇了摇头看着娄晓娥:“这种事怎么能是我干的,我才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娄晓娥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出去了。
贾东旭出了门以后很是生气:“什么玩意啊,还敢要二百块钱,你自己值二百块钱吗。”
贾东旭一边在那里骂着一边去轧钢厂,毕竟这件事还要叫易中海知道啊,到时候看看一大爷怎么说啊。
实在是不行的话也要叫一大爷出这个钱啊,自己家那还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