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脚步略显沉重地走到了杨厂长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门前。他站定身子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祈祷着杨厂长对那件事情毫不知情。调整好情绪之后,他抬起手,轻轻地敲响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着。
易中海知道这件事必须自己去做的,不论什么结果,现在只希望杨厂长还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给何雨柱请了假。
即使是杨厂长知道了何雨柱是因为打丁建国被抓进去,也不好改变自己的想法了,到时候只能认这个结果了。
虽然以后杨厂长会针对自己,那也不用太担心,毕竟自己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杨厂长还是要给自己一些面子的。
屋内传来杨厂长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谁呀?”
易中海赶忙应道:“厂长,我是易中海啊。”
此时的杨厂长才刚踏入办公室不久,正准备开始一天繁忙的工作。他的办公桌前,年轻的林秘书正欲开口向他汇报有关何雨柱的情况,但听到门外的声音后,他暂时止住了话语。
毕竟林秘书可是知道易中海和何雨柱是一个四合院的,所以还是要看看易中海来了以后准备说什么。
杨厂长清了清嗓子,发出一声咳嗽:“行了,易师傅啊,进来吧。”
得到允许后,易中海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走进房间,并顺手将门关好。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杨厂长和一旁站立的林秘书,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厂长,林秘书也在啊。”
杨厂长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落在易中海身上,问道:“易师傅,你今天来得挺早嘛!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易中海连忙陪笑道:“厂长,是这样的,我们后院住着的那位聋老太太生病了,现在已经住进医院啦。可是这老人家身边实在是没有亲人照看,这不,何雨柱就主动提出想请两天假去照顾一下。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杨厂长微微颔首,表示理解,正要开口答应时,一旁的林秘书却突然轻笑出声。
杨厂长有些诧异地看向林秘书,问道:“小琳啊,你这一笑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林秘书知道自己笑的有点仓促了,于是看着杨厂长:“杨厂长,我在来的时候听到了一些话,可是和易师傅的这个有点不一样啊,不知道那个是真的。”
易中海猜到了林秘书应该是听到了许大茂在轧钢厂胡说八道了,于是笑了笑:“林秘书,你是不知道啊,许大茂和何雨柱一直是死对头,许大茂一定是在外面胡言乱语来的,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啊。”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和林秘书,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所以看着林秘书:“哦,你在外面都听到了什么,和我说一说。”
林秘书迅速地瞥了一眼易中海,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厂长,就在我过来找您之前,无意间听到许大茂讲起,说是何雨柱由于殴打丁建国而被送进了监狱,因此他无法前来正常上班。”
杨厂长将目光投向易中海,表情严肃地问道:“易师傅,不知林秘书所言是否属实呢?”
此时的易中海似乎欲言又止,但尚未等他开口,杨厂长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转头看向林秘书接着吩咐道:“其实要查证此事也不难,这样吧,林秘书你跑一趟医院去查看一下,如果何雨柱不在医院里,那就说明他人肯定在监狱之中,待查明真相之后,届时我再对何雨柱予以相应的惩处便好。”
然而,站在一旁的林秘书却并未有所动作,杨厂长见状,再次将视线转向易中海。
易中海心中自然明白,杨厂长此举显然是在有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后说道:“厂长,何雨柱的确动手打了丁建国不假,不过这件事情嘛,其中也是存在一定缘由的。”
杨厂长凝视着易中海,沉默片刻后突然话锋一转:“那你们后院那位聋老太太如今身体状况如何呀?”
易中海赶忙陪笑道:“回厂长,老太太她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听力方面稍微差了一些,有时候听人说话可能会不大清楚。哦对了,老太太今天过来时,还特意叮嘱让我代她向您问声好呢!”
杨厂长自然是明白易中海的意思,要知道自己和聋老太太没有什么关系,是聋老太太的孙子救了自己。
当时自己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他的父母了,但是得到的结果是的父母已经没有了,多方打听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奶奶,到的时候就只剩下了聋老太太。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老太太上了岁数了,有些事一下子也明白不过来了,何雨柱这件事我还是会处罚他的。”
易中海现在恨死许大茂了,要不是许大茂的话,哪会有这么多的事啊,于是笑着看着杨厂长:“厂长,柱子这是第一次啊,你看你能不能给他给机会啊,毕竟公安局的人已经教育了。”
杨厂长咳嗽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哦,易师傅,你这是准备教我怎么做事了。”
易中海一下子不敢说话了,杨厂长看着林秘书:“对何雨柱的处罚,先扣他一个月的工资,回来之后老老实实的写一份检查,还敢打人了,真的是不知道好歹了。”
易中海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个处罚还是很轻的,到时候要是聋老太太问起来,自己也好说自己尽力了。
随后杨厂长看着易中海:“易师傅,你还有事吗?”
易中海摇了摇头:“厂长,我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杨厂长并没有说什么,易中海老老实实的回去了,林秘书看着杨厂长:“厂长,对何雨柱的处罚是不是有点重了,毕竟一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