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好奇地朝着那个方向瞅了一眼,只见地上果然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
她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对身旁的父亲说道:“爸爸,您瞧那个人呀,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哟!”
说完,小脸上还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似乎生怕自己亲爱的爸爸也会像那人一样贪杯醉酒。
毕竟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己的爸爸喝醉酒了,虽然不会打自己,但是都不会理会自己。
甚至一个人躲在屋里哭,对待丫丫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丫丫很是害怕。现在的爸爸才像是一个真正的爸爸,所以丫丫不愿意爸爸变回以前的样子。
丁建国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望去,眉头微微一皱,装模作样的嘴里嘟囔道:“谁晓得这家伙咋回事儿呢?大白天的居然喝成这副模样,难道就不想在家好好陪着自个儿的家人吗?”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联想到自身,眼神变得有些黯淡。
丁建国没有想到贾东旭躺在地上还挺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丁建国转过头来,温柔地看向丫丫,轻声说道:“宝贝闺女,爸爸知道以前老是喝酒不对头,让你受委屈啦。你放心好咯,从今往后,爸爸保证滴酒不沾!”
丫丫毕竟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心思单纯得很。当她听到爸爸这番诚恳的承诺后,立刻开心地笑了起来,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若隐若现。随后,她便拉着丁建国的手,蹦蹦跳跳地一起拿着刚刚钓到的鱼以及鱼竿,兴高采烈地朝家走去。
而此时依旧躺在地上的贾东旭,心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也想不通,为啥从前收拾丁建国跟玩儿似的轻松,可最近这两次交手,反倒每次都被丁建国给狠狠教训了一顿。这不科学呀!按说以自己的能耐,绝不至于如此狼狈才对啊。
其实呢,贾东旭完全忽略掉了一个重要的细节——以往他去找丁建国麻烦时,丁建国往往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虚浮、头脑昏沉,又怎能是他的对手呢?
这会儿,贾东旭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浑身酸痛无力。他咬咬牙,艰难地试图从地上缓缓爬起身来,但是肚子被丁建国踹的那两脚实在是疼啊。
“妈的,丁建国这个王八蛋,下这么狠的手,老子这次是栽了,看来能教训丁建国的只有何雨柱了,何雨柱这个王八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在这里等一会就行了,什么玩意啊。”
贾东旭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丁建国的背影,本来是想要开口骂的,但是正好遇见李建国回过头来。
贾东旭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看着丁建国,只能在心里骂丁建国:“你这个王八蛋,我看你真的是找死啊。”
丁建国本来还想要想着要不要回去看看贾东旭的,毕竟要是贾东旭真的死在这里,那自己可就不好说了。
谁知道刚刚回头,贾东旭竟然已经起来了,看来贾东旭还是挺能挨揍的。
丁建国领着丫丫慢悠悠地往回走去,留下闫埠贵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望着桶里仅有的几条小鱼,心中不禁暗自叹息。他心想,今天可真是倒霉透顶,不仅鱼没钓多少,还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看来也只好先回家去了。
正当闫埠贵转身准备离开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前方不远处有个人影正静静地坐在地上。从背后看去,那人鬼鬼祟祟,但由于距离稍远,并不能看清其面容。闫埠贵心里琢磨着,这莫不是哪个熟人?带着一丝好奇和忐忑,他缓缓向前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贾东旭正好回过头来,闫埠贵终于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心中不由得一惊——原来竟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的贾东旭!
此时的贾东旭低垂着头,似乎心情十分低落。闫埠贵见状,本想悄悄地绕开,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过贾东旭身边时,不知为何鬼使神差般地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这一回头不巧的是,正好和贾东旭对眼了。
尽管平日里闫埠贵以吝啬出名,但他的心肠其实并不太坏。犹豫片刻后,他最终还是决定走上前去询问一番:“贾东旭啊,你咋一个人坐这儿呢?是不是遇到啥事儿啦?”
原本心情郁闷至极、正打算破口大骂的贾东旭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当看到来人是三大爷闫埠贵时,硬生生把已经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
他心里暗想,要是告诉闫埠贵自己是被丁建国揍得这么惨,以这家伙那张爱到处宣扬的大嘴巴,用不了多久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情。
思及此处,贾东旭连忙摇了摇头,故作镇定地说道:“唉,三大爷,您有所不知啊,我今儿个出门不利,碰到一帮流氓无赖,他们二话不说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还妄图抢走我身上的钱财呐!”
闫埠贵自然是很相信了,毕竟这个时候路上确实是有一些小混混,就是找一些自己在街上的人,抢钱。
“东旭,你人没事吧。”
贾东旭强忍着肚子疼,站了起来,看着闫埠贵:“我能有什么事啊,要不是他们偷袭我,现在都被我打倒了,三大爷,你这是去钓鱼的了。”
闫埠贵一听到钓鱼就很是生气,于是点了点头:“是啊,先回四合院吧。”
贾东旭坐了半天的时间,现在勉强可以走了,但是看见了闫埠贵的自行车,于是摇了摇头:“三大爷,我现在肚子还是很疼,你看你有自行车,能不能拖我一趟啊。”
闫埠贵虽然不愿意,但是毕竟是一个院的邻居,也就点了点头:“行,那我们先回去吧。”
贾东旭本来还想要问他要点鱼的,但是没有想到闫埠贵只钓了几条小鱼,想着丁建国钓了不少的鱼,看来今天是丁建国赢了,闫埠贵就是一个废物啊。
闫埠贵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带着贾东旭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