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见沈逸辰还是一脸懵的样子,突然问道:“你不会不知道‘黑化’是什么意思吧?”
沈逸辰有些尴尬,他要是说不知道,白浅浅保准得笑话他跟不上时代;可要是不懂装懂,答错了,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沈逸辰心里那叫一个矛盾:“虽说让人笑话总比丢面儿强点儿,可我好歹是个男子汉,丢面儿的事儿哪能忍啊。
“算了,虽说不知道答案的可能性十有八九,但先随便蒙一个,万一蒙对了,不就挽回局面了嘛。” 想到这儿,他一咬牙,暗自给自己打气:“就赌这一把,上吧!”
“我怎么会不知道。” 沈逸辰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自信,那模样仿佛真知道似的,潇洒地回应道。
“不就是黑话嘛,又叫黑话体系。”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笃定。
“……哈哈哈,疯了疯了!” 白浅浅先是一愣,随即双手捂着肚子,笑得在沙发上直打滚,那笑声清脆响亮,在房间里回荡。
“咯咯咯,什么黑话体系呀,笑死我了,哎呀,就因为你这一出,我这一整天的烦心事都没了。” 白浅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朝沈逸辰伸出手,“把手机给我看看。”
“要手机干什么?”
“我看你这手机怕不是 2G 的吧,消息这么不灵通。” 白浅浅促狭地眨眨眼,调侃着。难得见沈逸辰这般吃瘪的模样,她笑得更欢了,银铃般的笑声止都止不住。
沈逸辰被她笑得耳根子都红了,佯装恼羞成怒:“去去去,我这是留学派,懂不懂啊。”
“是是是,您老最潮,行了吧。” 白浅浅笑眼弯弯,可嘴上依旧不饶人,“还黑话呢,黑,话!就您这理解,差远咯。”
这么一来二去,沈逸辰也琢磨出味儿了,这黑化压根儿不是黑玫瑰的意思。再看白浅浅那副憋着坏笑、得意洋洋的模样,他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 “噌” 地就冒上来了。沈逸辰一个箭步上前,大手一伸,精准地握住白浅浅的脚踝,微微用力一拉,把她往自己身边拽。
“嘿,你给我过来。” 沈逸辰眼神里透着几分危险的光芒,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我不,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呀!” 白浅浅慌了神,双脚乱蹬,拼命想挣脱。
“你今儿要是跑了,往后有你好受的。” 沈逸辰手上加了把劲,声音愈发冷硬。
白浅浅哪肯就范,脚底抹油,连滚带爬地往卧室跑,“砰” 地一声关上房门,还不忘反锁,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心 “砰砰” 直跳,想着这下总能躲过去了吧。可她万万没想到,刚缓过神,门缝里就伸进一只大手,紧接着门 “嘎吱” 一声被推开。
“啊!” 白浅浅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出声。
“躲得这么不专业啊,我的浅浅。” 沈逸辰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那语气里的调侃却听得清清楚楚。
白浅浅心里暗叫不好,转身想往床的另一边跑,可沈逸辰哪会给她机会,长腿一迈,两三步就跨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啊!” 白浅浅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重重地扔到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逸辰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如同一片乌云,瞬间将她笼罩。
沈逸辰结实的大腿紧紧压住白浅浅,让她动弹不得,他微微低头,眼眸里仿佛燃着两簇小火苗,炽热得吓人。“浅浅,你看,这才是真正的‘黑化’。” 说着,他的唇就压了下来,带着惩罚性的霸道。
白浅浅只觉大脑 “嗡” 地一声,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沈逸辰胸口,想把他推开,可男女力量悬殊,她这点反抗在沈逸辰眼里就跟挠痒痒似的。
沈逸辰的吻密不透风,从她的唇一路向下,滚烫的肌肤相贴,每一次触碰都像一道电流划过,让白浅浅浑身发软。他的唇所到之处,留下一串串嫣红的印记,像是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格外刺目。
“…… 这不是黑化……” 白浅浅气息紊乱,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眼神里满是求饶。
可沈逸辰像是没听见似的,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意,他轻轻咬住白浅浅的肩胛骨,力度不大,却足以让她娇躯一颤。
“喜欢吗?” 沈逸辰微微抬头,眼神里透着几分迷离,声音沙哑得厉害。
白浅浅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屈辱又无奈地轻轻点头。
沈逸辰看她这副模样,心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他双手紧紧箍住白浅浅的腰,一个用力,将她翻了个身。
白浅浅只觉眼前一阵晕眩,还没等她缓过词,背上就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是沈逸辰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窗外,夜色愈发深沉,城市早已沉睡,屋内,温度却在节节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白浅浅疲惫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深夜,万籁俱寂,白浅浅突然从梦中惊醒,只觉喉咙干渴得厉害,像着了火一般。“啊,嗓子怎么这么干啊。” 她轻哼一声,想起昨晚沈逸辰那没完没了的 “折腾”,又是委屈又是无奈,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香的沈逸辰。
“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白浅浅小声嘟囔着,试图坐起身去倒杯水润润嗓子。可她刚一动,沈逸辰就跟有心灵感应似的,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哪怕在睡梦中,也没打算放开她。
白浅浅无奈地叹了口气,靠在沈逸辰怀里,仰头看着他。
黑暗中,沈逸辰的轮廓愈发清晰,微微凌乱的刘海,高挺笔直的鼻梁,还有那昨晚留下 “罪证”、略显红肿的嘴唇,在微光下透着几分性感。白浅浅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触手温热,让人心安。
折腾了一夜,倦意再度袭来,白浅浅打了个哈欠,窝在沈逸辰怀里,重新闭上了眼睛。窗外,夜色依旧深沉,屋内,两人相拥而眠,仿佛世间的喧嚣都与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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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溪悦眼中,白浅浅就像一束光。那是一种看着就让人觉得美好、温暖,让她拼了命都想靠近的光。
可苏溪悦越想靠近,就越显得自己的黯淡与狼狈,最后只能满心不甘地瘫倒在这光芒之下。尤其是在公司聚餐众人眼皮子底下,自己成了撒谎精,还有弄死金鱼的事儿被拆穿,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干的那一刻,苏溪悦彻底认清了现实。
“我再怎么折腾,你白浅浅永远都被众人簇拥着,光芒万丈。你就算什么都不做,周围人也上赶着帮你。可我呢……” 苏溪悦满心苦涩,一想到往后在公司该怎么面对众人,她就觉得前路一片漆黑。
“早知道会这样,之前西赛给我发录用邮件的时候,我就该一口答应去那儿的。”
她懊悔不已,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给西赛打了电话,结果人家已经录用了其他人。如今就业形势这么严峻,要是这会儿贸然辞职,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啊?一想到这儿,苏溪悦就心慌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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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苏溪悦在办公室里偷偷把漱口水倒进鱼缸后,正碰上沈逸飞。
当时她见到沈逸飞想到这阵子受的委屈就开始哭,以至于哭得太凶,不停地干呕起来,沈逸飞看她那模样,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问道。
“你上个月生理期来了吗?”
“这是个机会。” 苏溪悦脑子瞬间转得飞快,仔细一寻思,自己好像好几个月没来生理期了。原本她生理期就不太准,时常推迟,这下子,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会不会是怀孕了?”
“等等,我和沈逸飞那次是几个月前了?好像从那之后就没来过生理期……” 苏溪悦的脑子从未像此刻这般高速运转。
“没,没来。” 苏溪悦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
“…… 没来?” 沈逸飞明显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嗯,那天之后,一次都没来过。” 苏溪悦偷偷抬眼,瞥见沈逸飞崩溃的表情,她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想想还真是,这几天我身体不太舒服,还瘦了好多…… 怎么会这样呢?” 苏溪悦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沈逸飞,就盼着从他嘴里能蹦出那句话。
“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终于,沈逸飞如她所愿,说出了这句关键的话。
苏溪悦佯装受惊,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啊?不会吧!哪能就那么一次就怀上啊,这不可能!”
“话是这么说……” 沈逸飞像是被这话吓了一跳,脸上浮现出几分慌张。
也不知是不是看出沈逸飞的慌张,苏溪悦心里那股子气更盛了,她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哎呀,肯定不会的,我本来生理期就不准,虽说没像这次隔这么久的,但也常有推迟。应该不会的吧……”
“不管怎样,先买验孕棒测测吧。要不,直接去医院?” 沈逸飞定了定神,一脸急切地看着苏溪悦。
“我自己会处理的……” 苏溪悦心里紧张得不行,嘴上却还推脱着。
“你能处理什么!先买验孕棒测测,听到没?” 沈逸飞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这会儿药店都关门了,明天吧,测完我告诉你。” 苏溪悦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她可不能让沈逸飞现在就去买验孕棒,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看着沈逸飞那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苏溪悦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她甚至盼着自己真的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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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约好第二天见面,苏溪悦一大早就跑去买了三根验孕棒。
可一根接一根测下来,结果全是一道杠。
“不可能…… 这怎么会呢?妈妈明明说过,今年我有结婚运的。” 苏溪悦傻眼了,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
昨天沈逸飞说出 “怀孕” 那俩字的时候,她本能地觉得这是自己嫁入沈家的机会。妈妈卜卦向来很灵,之前从未出过错,她坚信这次也不会例外,只要怀孕了,沈逸飞肯定会娶她。
“可怎么就一道杠呢……” 苏溪悦失魂落魄,呆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眼神一亮,像是下定了决心:“绝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机会,先假装怀孕,就算之后说流产了也行…… 总之,眼下最重要的是趁这机会让沈逸飞回心转意!”
苏溪悦咬咬牙,直到下午才脸色惨白地出现在沈逸飞面前。
“怎么样了?” 沈逸飞一见到她,立刻迎上前。
他熬了一夜没睡,眼眶里布满了血丝。
苏溪悦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掏出一张提前从网上找的两道杠验孕棒照片,递到沈逸飞面前,声音颤抖:“两道杠,我…… 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沈逸飞像是被一道雷劈中,整个人都懵了,他颤抖着接过照片,盯着看了好久,嘴里喃喃自语:“啊……” 那表情,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苏溪悦看着他这副绝望的模样,心里一阵刺痛,脸上却闪过一丝狠厉:“你叹什么气?你以为我现在心里好受啊?”
“对不起…… 我太惊讶了……” 沈逸飞像是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解释着,眼睛却还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这…… 这确定吗?要不要再测测?”
“我都测三次了!三次结果都一样,还测什么呀……” 苏溪悦说着说着,眼眶一红,泪水夺眶而出。她心里清楚,沈逸飞最见不得女人哭,这招比什么都管用。
“对不起,我混蛋……” 沈逸飞满脸愧疚,抬手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那…… 怎么办?”
苏溪悦咬着下唇,像是纠结了许久,犹豫了好几次,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才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想怎么办?你要是个男人,就该担起责任……”
沈逸飞听到这话,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我绝不会放弃这个孩子。” 苏溪悦眼神决绝,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 你要生下来?” 沈逸飞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怎么,难道要我把一条生命扼杀?这可是你的孩子!” 苏溪悦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沈逸飞只觉一阵头疼欲裂,他此刻真想回到那天把自己打一顿。
“先去医院吧,看看医生怎么说。” 沈逸飞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我看到验孕棒的结果都吓了一跳,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都 15 周了,再过不久肚子都该显怀了,我该怎么办啊…… 呜呜……” 苏溪悦说着,抬手将诊断书揉成一团狠狠砸向沈逸飞。
“对不起,溪悦,真的对不起……”沈逸飞忙着安慰哭泣的她,根本没仔细看,那张写着妇产科定期检查的诊疗确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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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悦的这一番闹腾,让白浅浅心里膈应得慌。
自从苏溪悦弄死她的金鱼 “点点” 和 “滴滴” 后,白浅浅一看到她就来气。
她原本盼着苏溪悦能识趣点儿,主动辞职走人,可听沈逸辰说,苏溪悦拒绝了公司的辞退建议。
“我真想立马揪着她头发把她扔出去。” 白浅浅心里窝着一团火,每次看到苏溪悦若无其事地来公司上班,那火就蹭蹭往上冒。
“她还真打算死磕到底啊?她要是硬撑,我就非得把她这墙角给撬了。” 白浅浅可不是说说而已,之前扬言要 “黑化”,那也不是闹着玩的。
她看不惯苏溪悦平日里那副装模作样的德行,尤其是看到那些不明所以的新员工还客客气气地跟她打招呼,苏溪悦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白浅浅就气不打一处来。
虽说上次公司聚餐苏溪悦闹了个大笑话,可毕竟那是业务部门的内部聚餐,要是没亲眼看见,没准儿又被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白浅浅心里明白,要想 “合法合规” 地把苏溪悦撵走,得有真凭实据。还真别说,这证据说来就来。
那天中午,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办公室里空荡荡的。白浅浅正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晃悠,寻思着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儿苏溪悦的把柄。突然,她眼睛一亮,看见苏溪悦座位上有一摞文件,看着乱糟糟、皱巴巴的。
白浅浅心里 “咯噔” 一下,凑近一看,发现是西赛公司的面试资料。“这是什么情况?她想跳槽?那可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啊,看来是面试没通过,资料都没拿走。” 白浅浅一边暗自嘀咕,一边随手翻了翻,突然,一段熟悉的内容映入眼帘。
[预计问题 1. 请讲述一下您在原公司工作期间成功的项目经验。]
[对问题的回答:我在华夏数据韩国分公司的业务团队工作了 4 年,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近期参与的项目中,与太阳食品的合作让我印象最为深刻。当时,太阳食品在移动端调研方面毫无经验,我多次主动发邮件沟通,成功促成合作,还找出了太阳食品目前在国内销售业绩不佳的原因。不仅如此,我还与市场部通力合作,为太阳食品构思新产品……]
“什么情况?这明明是我的点子!” 白浅浅只觉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苏溪悦平日里抄袭她的创意可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前念着朋友情分,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两人早就撕破脸了,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哼,这次非得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白浅浅拿着文件,火急火燎地去找沈逸辰。
“你看看这个,苏溪悦面试的时候说不定盗用了我的创意,要是真这样,公司可就吃大亏了。” 白浅浅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眼睛瞪得溜圆,把文件往沈逸辰桌上一拍。
沈逸辰接过文件,仔细看了看,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的眼神透着几分冷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如果真是这样,她这行为可给公司造成重大损失了,绝不能轻饶。”
白浅浅看他这副沉稳的模样,心里暗自佩服:“不愧是当总裁的,就是沉得住气,三言两语就抓住了重点。”
“那我们得赶紧核实一下,她面试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说这些。要是能找到认识那边面试官的人就好了。” 白浅浅来回踱步。
“我倒是认识一个人。” 沈逸辰微微抬头,眼神里透着几分笃定。
“啊?真的吗?是谁啊?” 白浅浅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西赛公司的总裁,我读 mbA 时的同学。” 沈逸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哇哦,不愧是你啊,优秀的男人,人脉就是广!关键时刻还得靠你。” 白浅浅兴奋地竖起大拇指,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问问。这看起来像是高管面试资料,苏溪悦要是去面试高管职位,他没准儿知道情况。” 白浅浅说着,就把手机往沈逸辰手里塞。
“等会儿再打吧。” 沈逸辰微微皱眉,面露难色,下意识地把手机往回推了推。
“为什么要等会儿啊?赶紧的呀,越早核实清楚越好!” 白浅浅满脸的不解。
沈逸辰心里暗暗叫苦,他沉醉于白浅浅的夸奖之中,没能说出自己和那边的代表关系不好的事情。
以及跟西赛总裁在小组课题中相遇,暧昧了一周左右后,又单方面断了联系,惹得西赛的总裁在剩下的学期一直在背后骂他的事情。
沈逸辰无奈地叹了口气,拗不过白浅浅,只能不情不愿地拨通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你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