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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白浅浅烧伤不算严重,当下就能出院。

回家的出租车上,沈逸辰一刻也没松开白浅浅的手。

看着她漂亮胳膊上的伤,沈逸辰满心心疼,一想到这伤是她为了救自己弄的,心里就像被刀绞一样。

“该死的家伙,当初就不能善良点吗?”

沈逸辰心里暗暗埋怨过去那个瞎眼的自己,从未如此懊悔过。

白浅浅像是没察觉到他内心的波澜,正专心致志地讲述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原来,窦婶是死去的玲珑的亲妈,得知这些年的事都是窦婶蓄意谋划的复仇阴谋,沈逸辰不禁打了个寒颤。

“到头来,还真被你猜对了。”

“我一直半信半疑的,没想到是真的。利用鬼神的力量害人,我还以为这种事只在电影里才有,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

沈逸辰心情沉重得像灌了铅,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得怀着多大的仇恨,才能把死去女儿的头发搓成绳子。

“想必她的复仇心已经强到扭曲了吧。”

十多年来,怀着对一个人的仇恨过日子,那是怎样一种心境?沈逸辰光是想想,都觉得压抑、孤独又不安。

那些被深深掩埋在阴暗角落的情绪,最终将窦婶拖进了无法回头的深渊。

她为了活下去,为了讨个说法,死死拽着沈逸辰不放,如今看来,与其说可恨,不如说可怜。

她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那份绝望,沈逸辰又怎会不懂?

他从未想过要伤害玲珑,更没盼着她死,可到头来,玲珑临死前最后想到的人,却是他。

所以,沈逸辰对诅咒他的窦婶,也实在恨不起来。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原定回来的日期不是明天吗?”

“联系不上你,我哪还能坐得住。”

沈逸辰的回答让白浅浅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世上哪有因为联系不上女朋友,就立马坐直升机赶回来的?又不是别的什么急事,还从那么重要的论坛上中途跑出来……”

“我权衡过轻重,这是我的决定。”

沈逸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笑意。

她很高兴,自己能成为他心中的优先级。

不过,她也知道,工作上的事可不能这么任性,白浅浅即便心里高兴,也不会当面夸他。

“总裁,您这样可不行。全球代表齐聚的会议,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员工的安危?这可是严重的失职!”

白浅浅故意板起脸,佯装严肃地数落。沈逸辰却一脸不在乎,甚至带着点小得意。

“失职就失职呗,大不了挨批,我可不怕。”

“您手下管着多少员工呢。”

“几十号人也好,几百号人也罢,有什么关系。”

沈逸辰轻轻捏了捏白浅浅的脸颊。

“在我这儿,只有你最重要。我要负责的人,只有你一个,就这么简单。”

“切……”

白浅浅嘴上嗔怪,心里却甜滋滋的。被捏了脸,不仅不气,还笑着蹭了蹭沈逸辰的手心。沈逸辰也顺势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又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

沈逸辰的家乱得像遭了贼,一片狼藉。

这都怪两天前,白浅浅嚷着找内裤,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看着满屋子敞开的柜门,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抽屉半拉着,内衣裤都耷拉在外面,沈逸辰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家里这乱的。”

虽说后半句没出口,但向来追求酒店级整洁的沈逸辰,眼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白浅浅自知理亏,当时急着找内裤就跑出去了,都没来得及收拾,这会儿有些心虚地偷瞄沈逸辰的脸色。

“哈哈,我忘关抽屉了,那会儿太着急…… 我来收拾,你先去洗个澡吧。”

“我又没说你什么。”

“你都叹气了。”

“我是高兴,因为你在这儿。”

“啊?”

沈逸辰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说得无比认真,那眼神,就好像在审视敌军阵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你先去洗澡吧。”

“好……”

白浅浅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逃也似的奔向浴室。

沈逸辰那眼神,认真得就跟沈逸飞打游戏冲关时一模一样,让她莫名有点怵。

不一会儿,白浅浅裹着浴巾出来,眼前的景象惊得她嘴巴张得老大。

“哇……”

这家里跟被仙女光顾过似的,亮堂堂的。

“家里变得好干净啊!你手上装了马达吗?天哪,这一会儿连澡都洗完了?”

“小事一桩,本来还能再收拾得更彻底点。”

“我还以为是家里阿姨爱干净,原来是你这么能干。”

“打扫卫生算我的业余爱好把。”

白浅浅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轻声问:“别人弄乱了也没关系吗?要是碰上那种邋遢、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女生,你能受得了?”

“换个角度想想就简单了。”

白浅浅脑补了一下,要是自己是沈逸辰,肯定受不了,撇了撇嘴,没再吭声。

沈逸辰见她不说话,轻轻用手指捏了捏她脸颊。

“你喜欢做饭,可对方是个大胃王,每次做饭都得做十个人的量。这样,你乐意不?”

“这……”

“我挺乐意的。”

嗯?

“我不是受不了脏乱,只是单纯从收拾的过程中能获得快乐。”

“变……”

“我可不是变态啊。”

这有点吓人…… 打扫卫生都能获得快乐,也太奇怪了。

沈逸辰见白浅浅还是一脸怀疑,便斩钉截铁地向她保证。

“别小心翼翼的,你尽管随便折腾,收拾的活儿我来干。”

白浅浅听出他话里百分百的真心,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笑眯眯地看着正在整理行李箱的沈逸辰。

“这下收拾完就没事了吧?”

“嗯。”

沈逸辰拉上空行李箱的拉链,把它放进柜子里,擦了擦手,边走回来说:“我的硬币丢了。”

“硬币?”

“说到底,就是因为它,我才急着回国的。”

“啊……”

“从早上起就联系不上你,硬币又不见了,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前一天你不是跟我说,感觉有人可疑吗?我了解你的性子,肯定不会干等着,就怕你一时冲动出点什么事。”

白浅浅听着,心里 “咯噔” 一下,想起自己确实是因为冲动才惹出那些事,虽说出发点是为了沈逸辰,可终究该跟他商量商量的。

‘我还以为马上要对上窦婶了呢,而且,他说得也在理,要是我当时没去,沈逸辰说不定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平安无事地在我身边了。’

虽说结果是好的,但沈逸辰的担心也并非毫无道理。

白浅浅凝视着沈逸辰,想起他抛开一切赶来找自己,心里满是感激。

“我到底哪儿好啊,让你这么喜欢?”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呢?

白浅浅好想亲口听听,自己到底是哪一点,打动了他那颗看似冰冷的心。

“仔细想想,还挺好奇的。工作狂沈逸辰,能从那么重要的会议上中途跑出来,不就意味着我对你来说无比重要吗?”

“真这么好奇?”

沈逸辰从对面撑着下巴,目光直直地盯着她,不知怎的,那眼神让白浅浅心里一阵发颤。

还没等听到回答,心就先乱跳起来。他微微带着些疲惫,眼眸却透着别样的风情,让人移不开眼。

白浅浅紧紧揪住衣角,鼓起勇气追问:“那些俗套的答案就免了,抛开我这漂亮脸蛋和可爱性子,说点别的。”

“你这把能说的都排除了啊。”

喂!这话,是不是有点太伤人了?

说我脸蛋和性子怎么了!

“你这个破坏气氛的家伙!”

白浅浅气得眼眶泛红,刚要落泪,沈逸辰却猛地凑近,两人鼻尖都快碰上了。

白浅浅肩膀一抖,呼吸瞬间停滞,近得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这儿,我就喜欢这儿。”

沈逸辰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唇上。

“逸辰……”

白浅浅下意识往后躲,沈逸辰却顺势轻轻揽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缩,紧接着,深深吻了下去。白浅浅身体一软,不由自主地倒在沙发上。

沈逸辰技巧娴熟,轻轻咬着她的下唇,把握着节奏,白浅浅差点就被这汹涌的热情淹没,整个人晕乎乎的。

‘搞什么,还没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呢!这个大骗子!’

白浅浅心里委屈,伸手想推开他,可不知怎么,手却使不上劲。

“喂,你刚还说我脸蛋俗套呢,嘴唇可是脸的一部分。”

“我忘了。”

沈逸辰握住白浅浅搭在他胸口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这算不算?”

他单手捏住白浅浅的下巴,微微用力,她那粉嫩的嘴唇便像春日绽放的花瓣般轻轻开启。

沈逸辰顺势加深这个吻,舌尖探入,白浅浅不禁轻轻喘息。反复吮吸、轻咬,白浅浅只觉全身发软,骨头都快酥了。

在这热烈的亲吻下,白浅浅的嘴唇变得湿润而娇艳。

‘我的问题就这么被他敷衍过去了,这个坏蛋……’

白浅浅眼神迷离,看着沈逸辰,心里想推开,身体却不听使唤。

如果这是一场较量,那她早就输得一败涂地了。

此刻,嘴唇是不是脸的一部分,已经不重要了。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受控制,仿佛已完全属于他。

“呼……”

两人唇齿交缠,呼吸急促,沈逸辰也气息紊乱。

“白浅浅,你的一切我都喜欢。而其中,我最爱的是……”

“啊……!”

沈逸辰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滚烫的唇经过锁骨,白浅浅只觉肌肤一阵颤栗。

她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让沈逸辰的唇停在了她的心口上方。

“我曾以为,我绝不可能爱上别人,超过爱自己。”

沈逸辰微微抬起头,几缕发丝垂落在他略带汗水的额头上,凌乱的模样,竟别样性感。

“其实,现在我还是这么想。”

“沈逸辰,你这人最自恋了,这谁不知道啊。可你为什么扔下工作,跑来找我?”

沈逸辰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上她的心口。

“因为是你。”

“这算什么烂理由啊?我们是连体婴吗?”

“别破坏气氛。”

沈逸辰不想让她再追问,手指轻轻一勾,解开了她睡衣的系带。系带松开,他的唇沿着她的肚脐,缓缓向下……

“不,你怎么突然……”

肌肤突然接触到空气,白浅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还没等她感觉到冷,沈逸辰炽热的呼吸就扑面而来。

“我说了,要给你点‘刺激’。”

“啊……”

沈逸辰的吻和抚摸,如细密的网,将白浅浅笼罩,她身体的每一处细微颤抖,都被他捕捉。他珍视着她的每一个反应,仿佛她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在他怀里,白浅浅比他见过的任何风景都要美。看着闭眼喘息的她,沈逸辰在她耳边,倾诉着未尽的情话。

真正的答案,浅浅,是因为你早已是我的全部。

我的心里满满都是你,

我早已变成了你,

我爱你,爱到沈逸辰的全部都是白浅浅。

我爱你,如同你爱我这般深切。

那些难以启齿的情话,都化作他温柔又炽热的动作,传递给她。

他们的爱,比夜更深,比夜更沉。

在这爱里,他们如同陷入迷宫,只知向着彼此前行,再也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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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老宅彻底乱了套。

得知折磨了沈逸辰十年之久的噩梦,竟是窦婶精心策划的阴谋,沈父沈母心中满是愤恨,根本压抑不住。

“窦婶在逸辰内裤上缝上那孩子的头发?这种荒唐事,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

周秀丽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甚至差点晕过去。

这十年来,她一直把窦婶当家人照顾,如今遭此背叛,心里的落差感可想而知。

当初,周秀丽实在不忍心对失去丈夫和孩子、孤苦伶仃的窦婶视而不见,谁能想到竟引狼入室。

“我实在没法原谅,就算有天大的冤屈,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发泄啊!那孩子死了,我也痛心,这些年该做的我都做了,葬礼办得风风光光,连七七法事都没落下!葬礼的时候,你连滴眼泪都没掉,现在倒来报复?你到底哪点委屈了?”

周秀丽情绪失控,大声嘶吼起来。

更让她恼火的是,窦婶早已不知去向。

一想到这个折磨儿子十年的仇人,还心安理得地从家里拿走各种好处,周秀丽就气得咬牙切齿。如今想找她算账,人却没了影,这股火憋在心里,简直要把她逼疯。

“不行,得马上报警。”

周秀丽说着,就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听说窦婶用夭折女孩的头发搓成绳子,缝在贴身衣物上诅咒人,导致沈逸辰被噩梦纠缠,警察起初只当是个笑话,根本没当回事。

直到沈父托当警察局长的朋友出面,这事才正式立案,可到底能给窦婶定个什么罪,谁心里都没底。

周秀丽怒不可遏,把沈逸辰抽屉里的内裤全都翻出来,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还不解气,又把窦婶留在家里的东西,一件不留,全都扔到院子里点着了。

看着熊熊大火中,衣物化为灰烬,周秀丽捶胸顿足,放声大哭:“我竟然把这恶魔领进家门,差点害了我儿子,都是我的错……”

可在沈逸辰面前,她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掉。

儿子本就满心愧疚,她不想再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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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周末。

白浅浅一大早便精心梳妆打扮,出了门。

她那狭小的单身公寓前,停着一辆格外扎眼的进口豪车,在这狭窄的胡同里,显得格格不入。

“哇……”

更吸引白浅浅目光的,是站在车旁的沈逸辰。

他今天没像往常那样穿衬衫,而是换了身休闲装,一件米白色修身短袖,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结实的臂膀,下身配着白色休闲裤,远远望去,帅气逼人,荷尔蒙爆棚。

他微微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那模样,就像时尚杂志的封面模特。

“你来得挺早啊。”

白浅浅红着脸,羞涩地走上前。沈逸辰抬眼,目光在她身上一扫。

“今天像只小黄鹂似的。”

看着白浅浅穿着带小碎花图案的黄色连衣裙,沈逸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

“是要去郊游吗?”

白浅浅脸更红了,心里暗忖:自己这精心打扮的心思,不会被他看穿了吧,明明不是去郊游。

“就算不是去玩,出门心情好点也不错。”

“我就知道,我带了三明治。”

哟,没想到这男人还挺有心思。

“这撩人的本事,堪称一绝啊。”

白浅浅见沈逸辰弯腰拿起购物袋,不禁竖起大拇指夸赞。沈逸辰被她逗乐了,轻轻笑出了声。

“浅浅,你今天很漂亮。”

“哎呀。”

白浅浅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轻轻捶了下沈逸辰的胸口。感受到他胸膛如杨木般结实,白浅浅心跳得更快了。

“走吧,我的小黄鹂。”

沈逸辰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

今天,他们要去的是上次见到窦婶的那个庙堂。

虽说已经报了警,可这案子太过离奇,警方似乎也没怎么上心,调查进展缓慢。

沈逸辰几次去做笔录,白浅浅也把在道观录下的音频作为证据提交了,可依旧没什么动静。

就因为警方只是机械地重复,说那神婆和窦婶下落不明,两人一合计,决定亲自去庙堂看看。

“窦婶到底躲哪儿去了呢?”

“谁知道呢,她做的事被发现了,肯定找地方藏起来了。她来我们家做事时登记的地址,早都换人住了。”

“要是抓到她,会判什么刑啊?仔细想想,她也没直接动手伤人,用巫术诅咒人这种事,算不算犯罪啊?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法规。”

“警方好像也挺头疼,毕竟用巫术害人,本身就没什么科学依据能证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天,向郊外驶去。

入秋的林间小道,五彩斑斓,像是树木们都换上了华丽的新衣。从火红的枫叶,到像小精灵扇子般可爱的银杏叶,白浅浅轻轻摇下车窗,深吸一口气,只觉心旷神怡。

车子停在上次的位置,两人走进道观。

“嘎吱” 一声,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庙堂里一片狼藉,像是被人匆忙翻找过。巨大的瓦罐上,粘着的饭团粒都长满了黑霉,像是放了十多天了,脏衣服也扔得到处都是。

“找找看,有没有能当线索的东西。”

“嗯。”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要想证明沈逸辰差点被巫术害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那神婆和窦婶合谋害人,只要没直接对沈逸辰造成人身伤害,就算有证据,大概率也会被判无罪。

就拿白浅浅捡到的那撮混在土里的玲珑的头发来说,虽说能据此推断窦婶的犯罪动机,可没法作为直接证据,证明是这头发让沈逸辰陷入危险。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想来碰碰运气,哪怕找到一点关于窦婶藏身之处的线索也好,也不管能不能将她绳之以法,就想问个明白。

这十年来,她装作家人,心安理得地住在家里,看着沈逸辰被噩梦折磨,她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嗯?”

在后院翻找的白浅浅,突然惊呼一声。

“发现什么了?”

“这儿有张照片,灰尘太厚,看不太清…… 你有湿巾吗?”

正在厨房那边查看的沈逸辰,从兜里掏出手绢,走了过去。

白浅浅手里拿着的,是个落满灰尘的旧相框,背面朝上,也不知她怎么从柜子顶上找到的。

“这人是那个神婆吗?”

“嗯,虽然是年轻时的照片,不过应该是。像是张全家福。”

白浅浅边点头,边仔细端详,突然,她眼神一凝。

“!!!”

“怎么了?”

沈逸辰见白浅浅惊得屏住呼吸,赶忙上前。

“这……”

白浅浅颤抖着手指,指向照片里的小女孩。

“这不是苏溪悦吗?”

“她怎么会在这儿?”

“你再仔细看看。”

沈逸辰眯起眼睛,盯着照片。

照片里,小女孩脸蛋圆嘟嘟的,扎着羊角辫,大眼睛水汪汪的,眉眼间熟悉得很,和现在的苏溪悦简直一模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照片里的小女孩,就是苏溪悦没错。

虽说早知道苏溪悦的妈妈是神婆,可万万没想到,会因为这事和她扯上关系。

白浅浅又惊又慌,盯着照片,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苏溪悦妈妈是神婆,她怕别人知道,只跟我说过,估计沈逸飞都不知道。”

白浅浅心里苦涩,低声嘟囔着。

本不想把苏溪悦的家事抖落出来,这下可好,全暴露了,她心里沉甸甸的。

“我没想到,折磨了你十年的噩梦,会和苏溪悦妈妈有关。现在怎么办?”

“抓她。”

“连苏溪悦妈妈都不放过?”

“又不是我亲岳母,有什么舍不得的。”

沈逸辰果然够果断。

虽说大家相识一场,多少该留点情面,可看他这态度,根本没这打算。

他这么坚决,白浅浅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要不要先问问苏溪悦?”

“直接问她妈在哪儿?这么唐突,她肯定起疑心,反而躲得更深。得想个计策。”

就这样,沈逸辰和白浅浅的联合行动开始了。

一场名为 “通讯录窃取” 的行动,目的就是抓住逃走的神婆。

第二天,业务组会议结束后,白浅浅看准正要离开会议室的苏溪悦,走上前搭话。

“借我下手机呗?我手机不知道丢哪儿去了,用你手机打个电话试试。”

苏溪悦抱着笔记本电脑,正要迈步离开,闻言,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白浅浅,心里暗忖:这几周都不怎么说话,这会儿有事了,倒想起我来了,就这眼神。

“你主动跟我说话,就为这么点事儿?你不是说以后都不跟我做朋友了吗?你对象不管啦,跑这儿来干嘛?直接去总裁办公室找沈逸辰借不就得了。”

“你人在这儿,我何必再跑去总裁办公室折腾一趟。就打个电话,打完马上还你,求你了。”

“我不借。最近看你和 Ruby 走得挺近,找她借去呗。”

苏溪悦拒绝得如此干脆,白浅浅心里 “咯噔” 一下,心跳陡然加快。

‘啊,这苏溪悦怎么油盐不进的,借个手机而已,有那么难吗!’

白浅浅紧咬下唇,暗暗叫苦。

这次行动是沈逸辰出的主意,由白浅浅来执行,目标明确 —— 搞到神婆的手机号码。

警方那边说,内部系统里登记的仙姑信息,除了身份证号,别的一概没有。

这仙姑在深山老林里东躲西藏了十几年,既没银行账户,连个普通的手机号码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虽说不常见,但我见过苏溪悦和她妈通电话。要是没手机,在那深山里头怎么联系?之前在庙堂那里,也没看见有座机吧?”

——“确实没有。”

沈逸辰判断,神婆用的可能是化名注册的手机号。

要是能搞到这个号码交给警方,对陷入侦查困境的他们来说,肯定是个大助力。

从苏溪悦这儿套出神婆的号码,这艰巨的任务就落在白浅浅肩上了,毕竟苏溪悦机灵得很,得想法子骗过她,责任重大。

“借下手机就这么难?早知道刚才开会闲聊的时候跟你借了!”

“我凭什么借你,你又不是我朋友。”

“非得是朋友才借啊?哟,真小气。”

“不是小气,是谨慎。我凭什么信你?”

“你是不是心虚啊?你还在手机上看小电影呢?”

“什么小电影!我才不看那种东西!”

“此地无银三百两,脸都红了,看吧,肯定有。”

“我说了没有!行,你不信,拿去查!”

苏溪悦气鼓鼓地把手机递过来,白浅浅心里暗喜。

‘果然,这苏溪悦,一提小电影就急。’

以前,苏溪悦自己在家边吃饭边看小电影,结果沈逸飞和白浅浅突然上门,把她逮了个正着。从那以后,“小电影” 就成了她的敏感词,一碰就炸毛。

“我马上就还你。”

白浅浅心里乐开了花,一把接过手机,迅速用自己的手机拨通号码,然后飞快地在苏溪悦的通讯录里翻找起来。

没有 “妈”,没有 “母亲”,也没有 “妈咪”……

‘…… 怎么连 “神婆” 、“仙姑”都没有?’

白浅浅把事先想好的各种关键词都输进去搜了一遍,什么都没搜到,手心全是冷汗。

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得赶紧找到啊!’

感受到苏溪悦犀利目光带来的压迫感,白浅浅心急如焚,没办法,只能从头开始,逐个排查通讯录。

此刻,她的专注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比高考做题还认真。

“会议室里手机又没震动,肯定不在这儿,快把手机还我。”

“别急,好像哪儿有声音。”

“根本就没有,你到底还不还?”

苏溪悦耐心耗尽,烦躁地伸手讨要,满脸不耐烦。

白浅浅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

‘要不干脆拿着手机开溜?’

她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指关节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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