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谈序吔我难受。”
徐鲸嘴角隐约残留了点药渣的苦味,男人探入的时候尝到了涩味。
谈序吔停止了动作,细声询问:“哪里难受?”
徐鲸拽着他的衣角,被亲得快要快要哭出来了,她不由自主的滚动喉咙,脸色透红。
“就……就难受,说不上来。”
断断续续不成调子。
男人亲吻的动作放轻,是那种缠绵又很有章法的亲吻,“现在呢?”
徐鲸攥紧了衣袖,声音微弱:“舒…舒服。”
谈序吔低低含笑,舔了舔微干的唇瓣,“阿软是海绵做的吗?”
女孩神情迷糊,眼窝莹润雪白的皮肤透出一抹令人遐想的薄红。
“嗯?”她尾音上调,似在反问。
谈序吔掩下眼里的眷恋,低哑着声音,“去哪里做?”
两个人面前仅隔了一层薄薄的防护膜,只差戳破享用。
“卧…卧室。”
“嗯,听阿软的。”男人将脚架在了女孩的腿上,“乖乖配合,等会带爱软出去玩。”
徐鲸娇喃给出回应,“……嗯。”
“闭眼,抱着我。”
谈序吔放慢了动作,却趁徐鲸意乱之际,撬开了她不甚防备的唇缝,边吻边抱起。
金属钥匙扣跌落在地,发出清脆刺耳的碰撞声响。
卧室的大门先是重重打开,又是重重地关门,力道极大。
徐鲸半张脸陷在枕头里,一双手毫无防范地放在脸颊边,“我生病了,谈序吔你最好节制一点!”
谈序吔答应了,心口仿佛灌进滚烫的情愫,伸手去撩开女孩的衣服。
“嗯,什么都听阿软的。”
徐鲸香汗顺着下颌落下,睫毛细密地垂着,有种纯粹的性感。
男人试探性地伸进了舌头,轻轻舔过她的齿间。
徐鲸长长的睫毛颤抖得不停,在谈序吔的脸上划着。
划得他……心痒难耐,亲得愈加狠了起来。
女孩眼睁睁看着,男人上衣捞起,收窄的腰线,裤腰一道阴影延伸而下。
她又羞又臊,恨不得缩进被子里永远不出来,“谈序吔,我有点后悔了,能不能…”
“不能!”谈序吔立刻打断她,恶趣味般在她脖子上宣泄一口,“再这样,这几天就别出门了!”
显然这句话起了威慑作用,徐鲸心跳太快太快了,最终松了松握在掌纹里的被褥。
她没发现的是,床单和被褥已经被保姆换成了不易察觉迹象的黑色。
迷离中,女孩忘了谈序吔说过多少次放松,又说过多少次搂紧。
只觉得密密麻麻的酥感从脚趾蔓延头顶。
那个地方是只属于徐鲸和谈序吔的秘密,旁人无法窥探,更不敢窥探……
谈序吔沉沉笑了一声,喟叹似的满意语气:“阿软今天非常棒,奖励阿软自己做一次,嗯?”
黑暗中,男人精致立体的五官看不清切,唯独充满爱欲的眸子灼热。
温热的手指不经意间触到裸露的皮肤,徐鲸怕痒,反射性地缩了一下,她犹豫了许久,“那你趴好…”
……
徐鲸醒来后已经下午四点,又睡了一觉的她此刻精神饱满,除了直不起来的腰,其余无大碍。
她腿脚发软站不稳,整个人往下瘫软,简直要被谈序吔那个小禽兽折磨死了!
原本是打算兴师问罪的,结果一出门就看到公寓站着四个男的,其中一名是时羽凡,徐鲸认识,另外两个是……
谈序吔见到女孩,扬唇地走过去,伸手轻捋着女孩额前被冷汗浸湿的碎发,“睡够了?”
徐鲸吞咽地点头,这才想起自己穿的真丝睡衣领口没系好,露出一大片情事后的痕迹。
男人许是发现她的不对劲,墨瞳深处逐渐染上些许笑意,两只手不紧不慢地替她扣好。
胸口边缘斑斑点点的红痕不深,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干了什么。
“下次出来先打探一下家里有没有客人,衣服凌乱像什么样子?”
“……”
徐鲸偷偷吐着小粉舌,眼睛不悦地瞪着,她仿佛在说:都你干的好事!
谈序吔装作看不见,语气带着些漫不经心,“等会去厨房倒点水喝,那玩意吃下去嗓子不干?”
女孩顿时潮红感爆棚,恨不得此刻想手刃了对方!!!
这么多人在呢!狗男人说的什么话呀呀呀!!
时羽凡意味深长,“呦呵,兄弟媳妇,你这不行呀,快去喝点水吧。”
徐鲸手指摆动,被人打趣后她明显的有些囧。
谈序吔静漠地盯着时羽凡,眉眼间的冰冷,凉薄的嗓音也透着笃沉:“你没话了?”
挨骂的时羽凡老实许多,他窝在沙发上开了局游戏,乐不思蜀地消遣。
只会对他凶,有种当他面凶自己媳妇看看呀!窝里横…
徐鲸工作以来很少出去玩娱乐项目,现在她还挂念着打羽毛球的事情,“谈序吔,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男人看懂却装不懂,“去哪?”
溜达的小猫惊僵住,石化在原地。
赔了夫人又折兵?
在她怒不可揭的情绪发出前,谈序吔抱住她,亲了口小娇猫的侧脸,“哄你玩呢,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怎么可能谈太太献了身,我还提裤子走人的?”
他宽慰她,“不然显得我太渣了。”
徐鲸干笑,她脸皮薄,许是周围有人在,宛如有了底气,吹口气在男人的耳蜗,声音埋怨,“别给自己戴高帽子!”
床上一个样,背地里一个样。
当着陌生人面又是一个样。
他学京剧脸谱的?!
“吃完药,然后把厨房的药膏拿过来,给你准备的。”谈序吔用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软肉。
他又点碰小姑娘被亲肿的嘴,“不涂点药,没法出门了,像个香肠。”
“。”
徐鲸“切切”两声,窜进厨房,咕噜咕噜倒水的声音响彻客厅。
时羽凡打游戏出了点神,似是陷入某种沉思,英雄已经死了他还没回过神。
谈序吔抽走他的手机,拍拍他的腰,“往边上坐一坐。”
时羽凡“哦”了声,连同几名主管一起坐着喝茶,主管交代完工作纷纷离开,徐鲸又还未出来,谈序吔悠哉地点了根烟咬嘴里。
他吐了口烟圈,直白地问某位心不在焉者,“破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