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舒星先是吸收炼化了紫气,然后给起床的父、母拜年。
舒星一夜没睡,“抢年”后,舒星让舒安去睡,他自己守一夜香火。
舒星还给自己的两个儿子包了两个大红包,压岁钱昨晚放在他俩的小枕头下,压岁钱和红包是不同的两个事物。
舒星父母也给自己的两个孙子包了大红包,两个小家伙的二幺(叔)、二婶,就是舒安和梁婉秋也给两个侄子包了大红包。
这时舒玲打来电话,给她父母拜年,又要两个小家伙给她这个姑姑拜年,可是小家伙现在还不会说话。
寨子上的小孩不再像舒星他们小时候一样到处串门拜年,路上不再热闹。
舒星和舒安抱着舒浩、舒然去给舒星的爷爷、奶奶和二叔一家拜年。
两个小家伙在他太爷爷和太奶奶那拿到了大红包,他俩的二爷爷和二奶奶也给两小家伙包了大红包。
作为两个小家伙的叔叔舒勇,还有姑姑舒霞和舒萍也包了大红包给他俩。
舒星和舒安抱着两个小家伙回家时,舒勇跟着,他要给他大伯和伯娘拜年。
吃早饭后,舒星父母去他二叔家给他爷爷奶奶拜年,孔宁萱和梁婉秋跟随,到了那边,舒霞、舒萍也给她大伯和伯娘拜年。
不论年龄,只要是长辈,有人给你拜年了,都得发红包。
所以,舒星父母也各得了两个大红包,这是舒星的爷爷奶奶给的红包。
这天,所有人见面都问候的是“发财”,而不是平常的“吃了吗?”
自家人拜年完毕后,舒星和舒安准备去各自的岳父家拜年的手信。
两人准备的手信都堆满了各自七座车的后备箱。
同时,两人还准备了许多香和纸钱,这个出村时要用三根香和三张纸钱插在路边上。
以后,在行驶过的车路边上如果有土地堂,也要下车去插上三张纸钱和三根香。
如果新年第一次在水井里去取水,也是要在水井周围插上三根香和三张纸钱。
舒星七座车的第二排安装了两张婴儿座椅,这是给两个小家伙的安全座椅。
同时,舒星还在两个儿子的衣服小口袋里各塞上了一块防御玉坠,长大后再戴在脖子上。
舒星两兄弟开车出发了,家里,由于舒玲没在家,只剩下舒星父母二人。
两兄弟车开到连井乡就分开,舒安的岳父家就在连井乡,舒星则继续开车去往凤鸣镇。
孔父、孔母和孔宁海三人早早就在小溪村村口等着,这可是舒浩、舒然两个小家伙第一次到嘎嘎家拜年。
停好车后,两个小家伙就被他的嘎嘎、嘎公一人一个从安全座椅上抱了下来。
舒星则和孔宁海在车子的后备箱搬手信,到家后,舒星给孔父、孔母拜了年。
休息了一会后,舒星一家四人带着手信又去寨子上的三个孔姓家拜了年。
最后,又是开车去孔宁萱的嘎嘎家拜了年,不过午饭后就回到了小溪村。
平常要坐两天的孔母也一起回了家,说要邀两个小外孙。
用了好长时间,孔父、孔母才分得清哪个是大外孙,那个是小外孙。
孔宁海这个小孩的舅舅有时还在迷糊,还分不清哪个是大外甥,哪个是小外甥。
吃晚饭后舒星接到舒安的电话,说是他丈母娘家人大年初四送年,他已给家里父母打了电话,家里会做好准备。
舒星给孔宁萱说了下此事,两人商量了下,决定大年初三回家,不然舒安那边送亲过来,家里只有舒星父母二人,太冷清。
大年初三,舒星一家四口回到了石塔村,家中在准备食材,自家种的蔬菜,还有自家养的鸡,还有炕好的腊肉。
平时家里吃的都是含有灵气的食物,但这些普通的食材家里同样也有,主要是用来掩人耳目和招待来人来客,家中有时不可能没有普通亲朋好友来访。
大年初四,梁家送舒安和梁婉秋新年的一行人有十来个,包括梁婉秋的父母和哥哥。
来的人在院子外开始放鞭炮,这边早已准备好的舒星也燃放鞭炮接应,舒星家请来帮忙的人开始接送新年人挑的担子。
舒星的二叔和其他舒姓的叔伯婶娘有的陪客人,有的在灶房里帮助办饭菜,舒星在陪客人之列。
饭菜快熟时,舒星在堂屋里摆了两圆盆炭火,再在上面架上大桌子,旁边摆好长板凳。
然后把酒水也摆在大桌子上,之后就开始上菜,请众人入座喝酒吃饭,总共有三桌人,两桌在堂屋,还有一桌在东头屋的火场上。
酒足饭饱后,送舒安两人新年来的人和舒家人告了别,便坐上包来的中巴车回连井乡去了。
至此,两人结婚的所有仪式算是全部走完。
舒星等一直在石塔村过了正月十五才回太顺县城上班,学校也在两天后开学,这时孔宁萱除了不上早晚课,其他的和以前一样了。
舒安的婆娘梁婉秋到了怀孕中期,所以学校也没给她安排早晚课,其他的课也有所减少。
舒浩、舒然这两个小家伙现在喜欢在地上爬,家里开着空调,很暖和,地上也被舒安用清洁术搞的干干净净。
有时,两个小家伙不看路,闷头往前爬,脑壳撞了好几次墙和其他东西。
也哭了好几次,后来他俩就注意了,脑壳没在撞过墙和其他东西。
舒星在网上看到过,有人在宝宝会爬时,把家里的低矮处,如墙、桌子、沙发等都包上软布海绵。
这样,孩子的脑壳就是撞上了,也不会感到疼痛,孩孑没了一点风险意识。
其结果就是带孩子到朋友家去玩,他朋友家可没包软布海绵,结果撞的一脑壳包回家。
孩子再小,也要搞点挫折教育,以后学会走路时,摔跟头了,最好鼓励他自己爬起来。
不然,摔跟头了,他就会趴在地上,等大人来抱他起来,你不抱,他就那么趴着,边趴还边哭。
这件事是舒星亲眼所见,就他们医院的一同事的孩子,由奶奶一手带着,平时宝贝的不得了,就怕磕着碰着。
路都不舍得让孩子多走,平时不是抱着,就是背着,有时用小推车推着,下地的日子很少。
很快,日子来到了蓝星历五千一百零九年三月份。
这时,舒浩、舒然两个小家伙已能单个字的喊爸和妈了。
这就是平常所说的,七坐八爬,九个月喊爷(音“牙”,爸爸的意思,太顺县一种对爸爸的称呼,还有“爹”、“嗲——就这读音,不过音调是一声”、“爷——这里就是爷的本音”等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