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到底什么状况?”我对何枫问道,而他却是轻易破了“鬼新娘”的寒冰,莫非这和他纯阳之体有着莫大的关联?尽管修道时间不长可是他具备了修道人的基础,可他为何会和会有如此这段冤孽!
“他提及过……在和河下妖怪斗法之时看清过她的真身,隐约之际那个女魔头脚下踩着两条青蛇,人面鸟身双耳悬着青蛇吊坠,而且擅使冰和水……当初年幼也就只当是他唬骗孩子的屁话!”
伴随着何枫的话音刚落,终于明白河下的妖怪果然不同寻常,脑海之中不断的翻找着对于十二祖巫能够对应的妖怪!
能够和河下妖怪对应之上的唯有十二祖巫之中的玄冥,而且玄冥也是擅使水和冰,这也就能够理解为何会在清朝之时有阴船撞塌桥的事情了,想必是被阴司之中感应到了河下的妖怪想要派出鬼差想要去抓她!
果然联系阿爹时有了线索,数百年前冬季在陈河庄河下发现较重的怨气,以为是怨鬼作乱就派了十大阴帅驾着阴船前来抓恶鬼,可人算不如天算,在河下的分明就不是鬼魅而是道行高深的妖怪!
阴船是阴间之物所以也就不会有撞塌阳间的桥那么一说,可谁曾料想到阴船被那河下的妖怪化成冰,所以才会撞到阳间的桥梁,恰巧是上元佳节人数众多,也就这样整个陈河庄的人都被沉入水中,就连十大阴帅都被无形的杀气给打的魂飞魄散!
自此过后阴司直到现在都会避开那条阴河,也难怪为何会叫陈河庄却连一户陈姓人家都没有,敢情是那次过后全部都死绝了,后来也就是何枫的外公家族来此之后,就用神通镇压河下的妖怪,可也难保每年都会有人淹死在河中,河下的妖怪尽管被封印,但还是能够用幻术来迷惑世人,这也难怪陈河庄入夜之后就严令人不得外出,也就为何英奶那晚带着何枫去岸边他会如此大发雷霆!
“要真的是玄冥的话,那可是实打实的从洪荒时期遗留下来的祖巫,而且还吸收那么多的怨气,想必如今比我们想的复杂的多了,难怪三足金乌也会随着出现,看来这是有人在暗中挑动这一切……”
东来真的是东皇太一的话?不过这也就是假设而已!他来到陈河庄绝非巧合,果然在死者日记之中找到了答案,东来是“赣牛”找来镇守阴河的,不过对于东来的“出身”却是始终未提,而且从语气来看他们是老相识了,难道当初不过是演了一场戏而已!
“对了!你从小就跟东来一起生活,难道就没有发现过任何异样的地方?”我看向身旁的阿紫问道!
她摇头也压根答不上来,东来终日都被关在他的房间,而且在他房间从来都不让她进去,有次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触碰了房间的门,可却感受到了一股刺痛的灼烧感,似乎就是处在锅炉之中……
被吓到后的她再也不敢靠近东来房间半步,而且后来还告诉她为了接近阿兰只是为了弄清她的真面目,后来也是的确确定她并非是人,所以“赣牛”也就才会对她下手!
想不到当年的那场闹剧居然是为了镇压河下的妖怪,幸亏并未让她得逞,要不然当年陈河庄迁来的人也会遭受屠戮之害,可以说人不能只看表面的现象!
可如今无疑解决河下的妖怪成为了当务之急,拍了拍何枫的肩膀,“师弟,看来这是你的冤孽,有没有信心对付河下妖孽!”
“既然身为修道之人,而且既然这段孽缘因我而起,自然而然应该由我而终结,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我都要……”
可还未等我把话说完,阿爹的身影早已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正一脸严肃的望向何枫,“该让你明白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了,这是你属于你的东西,是你师傅遗留在我这儿的……”
阿爹随手一挥,一道金光随着他的手窜了出来击中何枫,瞬间在脸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脸上,咬着牙神色痛苦的直抱着头,脑海之中的记忆正在冲撞着他的意识,所以这种感觉如同遭受重物的撞击那般冲击!
朱虹眼看着何枫变得十分痛苦也紧张对我询问道,“他这到底是咋的了?好端端的为何会这般?”
“这是为了让他了解所有的前因后果,也就只能他自个儿让自己解脱……”说罢弯下身子按住了他的身子,凑到他耳边低语道,“这既然是属于你的东西,还是要学会接受它,毕竟它也是你的一部分!”
“啊……”
何枫眼中翻白就像是要晕死过去,可他依旧还是在硬生生的挺着,嘴里还嘀咕了起来,“不……不不不……我不能输!我永远……”
突然他的神情变得无比的愧疚了起来,“啊……阿兰……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本来……本来以为我的离开会让你嫁个好人家,可……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这……这是咋回事?”我镇定的看向何枫反问道,他擦拭了额头的汗珠,“不……她……她只是获得了玄冥的力量,而我……而我前世是一名驱魔人,到处流浪可……可却不曾想邂逅了陈河庄大户人家的千金……”
“那如此说来她……她也不是玄冥本尊!”如此看来此前的推断全都是错的,而她的确是个女鬼无疑!
“阿爹!到底咋回事?”
“一言难尽!阿枫的前世是驱魔人,而且还是隶属阴司的驱魔人,奉命前来调查阴河的事宜,可邂逅了陈家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双双很快坠入到了爱河之中……”
“是啊……可命运无常,为了处理河下煞气之时却被无形煞气穿体而亡,下到阴司之后便被封为判官,可人鬼殊途却不能再一起……”
“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我苦笑着看向了何枫说道,这确实是一段孽缘……,可无情的命运却棒打这对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