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广文有些着急了。
老婆老婆见不到,女儿女儿在别人怀里。
他这不是成了孤家寡人了吗?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见她?”何广文着急的问。
“从现在开始,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年过年,我会让你和她们母女一起过。”齐枫道。
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
何广文其实不想这样,更加不想去这个所谓的工地。
他看向何落云,希望女儿能替自己说两句话。
但何落云的身子在齐枫怀里埋着,根本没有看他。
“落云,你替我说两句话呀。”何广文道。
何落云不出声。
但她知道,齐枫是在救他。
齐枫道,“你们几个把他带到天堂村去找杨子健,我都和杨子健说好了,给他安排一下住处。”
“是,齐少。”
齐枫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拿出来一千块钱,丢给了何广文,“这是你这个月的生活费,记住了,好好表现,尤其是,让我看到你的改变。”
“这南山上上下下,全都是我的人。”
齐枫提醒了一声。
何广文将这一千块钱捡了起来,他又看了一眼女儿。
几个青年推着何广文离开。
他走了出去。
……
何广文走后,何落云才抬起头。
齐枫一只手轻抚着何落云的脸,“别担心他,我有办法治他,让他在天堂村工作一段时间,慢慢就给他改过来了。”
何落云点点头,她知道齐枫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她暂时没有看到何广文的改变。
但是,却看到了齐枫的改变。
“老公。”何落云抿嘴叫了一声。
“嗯!”齐枫应道。
“要我。”何落云真诚的看着齐枫,眼睛里全是爱。
齐枫打趣,“真的想要?”
何落云嗯了一声。
“想。”
“不是要我,要说爱我。”齐枫纠正道。
“老公爱我,爱宝宝。”何落云喘着气。
齐枫牵着何落云的手站了起来,离开了白金翰。
他和何落云回了南山大学,去了宿舍。
何落云应当是激动的,娇躯微颤。前几天就想了,只是身上一直不干净。
齐枫也受不了了。
……
齐枫在宿舍驰骋的时候,南山其实来了一帮人。
沈岩这几天焊死在了天堂村,他把沈蕊安排在了白金翰,由白金翰的服务员照顾。
而沈岩,则一直留意着天堂村的一切。
齐健到了。
不出意外的是,齐枫的天堂村开工,让齐健在京城待不住了。
世贸的一栋摩天大楼里。
金碧辉煌的大厅当中,身为齐家二少爷的齐健靠在沙发上,满脸愤怒。
他这个齐家二少爷自然身份不低。
身旁,围着不少人。
有齐康华和齐健结识的一些门客,平时靠着他们父子吃饭。
这些人当中,无疑也有高人。
“人来了吗?”齐健开口询问了一声。
“在电梯上,马上到。”一个女人回道。
电梯门打开。
一名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工人打扮的男人,缓缓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二少爷。”中年男子叫了一声。
这男子是齐康华给齐健找的保镖,名叫陆烨。
陆烨,是国外雇佣兵出身,华裔,曾在某国际组织的雇佣兵集团服过役。
陆烨认识沈岩,也早就想和沈岩交手了。
“你要的人到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陆烨道。
“这个人名叫李国富。”
“这个人名叫张自雷。”
“中发二局,天堂村工程的建筑工人,杨子健手下的。”
陆烨介绍那两名工人。
“这是我们少爷。”陆烨示意。
“齐少爷你好。”两人纷纷点头打招呼。
李国富和张自雷都戴着安全帽,身上的衣服沾满石灰和水泥。
齐健一手捂住了鼻子,看着两人道,“陆烨都和你们说了吧?一个发财的机会放在眼前,要不要?”
两人低着头,没说话。
齐健示意了一下。
两个女人走来,纷纷提着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里面装满了钱。
齐健笑道,“你们两个,找个时间,死在天堂村工地上,只要你们一死,这笔钱,就会打到你们儿子,和女儿账户上。”
“三千万,够他们折腾的了。”
齐健揉了揉下巴。
李国富和张自雷都深吸了一口气。
李国富说,“齐少,可以不用死吗?”
齐健道,“你们不死,天堂村怎么停工?停工一天,齐枫就得损失不少钱,他没那么多钱。”
“难道,你们辛苦一辈子,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女吗?用一条命,换走三千万,我觉得值了。”
两人不说话,谁也不想死。
但,都想要这笔钱。
“给个信。”齐健皱眉。
“当然了,如果你们不死,你们的儿女,恐怕……”他略微一笑。
“这里面是五百万定金,钱你们先拿走。三天内,我要在天堂村的工地上,看到你们的尸体。”
“不管你们怎么死,只要给我死在天堂村就行,明白吗?”齐健问道。
女人将行李箱放在了二人面前。
齐健挥了下手,“但他们走吧,走漏一点风声,或者是任务失败,我弄死你们的家人。”
李国富和张自雷站了起来,将箱子带走,两人离开。
……
“这一步棋走了,下一步,应该是和张本忠他们见见了。”陆烨看向了齐健。
张本忠,是南山南安区的一个老头。
这老头有一个联合商会,叫做南盟。
南盟商会有十大企业,在南山也都比较有名气。
此外,其他省份和城市,也都有分公司。
商会会长就是张本忠,这也是齐健来这里的目的。
齐健说道,“张本忠他们到了吗?”
一个女人俯身道,“已经通知了,应该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不过二少爷,这张本忠,是个老色胚,没有女人,恐怕不好办。”
女人?
齐健不缺。
各种姿色的都有。
他眯了眯眼睛,食指轻扣着桌面,嘴角勾出了一个弧度,“去把钱芳叫过来,让她,陪张本忠好好的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