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人说打就打,关键是打了人之后,还有056局的人给他善后!这样的身份背景,孙家若是能攀上,今后在京城还有谁敢低看一眼?
孙老太太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陈诺的能力他早就领教过了,要能力有能力,要背景有背景,这样的孙女婿上哪找去?就算身边多几个女朋友也无所谓,只要攀上了关系,对于孙家来说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突然似是想起什么,孙老太太拉着陈诺的手说道:“哦对了陈小友!有件事我想向你请教一下!”
见孙老太太转开话题,陈诺笑着说道:“请教谈不上,老太太有什么话尽管问便是!”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陆家老爷子来找老身给他儿子看病,只是老身行医一辈子,却根本看不出那是什么病症。”
“哦?那你说说看,是什么样的病能让老太太都看不出来?”
“是这样的,陆家老爷子原本是已经打算把家业传给他那大儿子陆源,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源突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把原配妻子休了,连他唯一的儿子也送出国。这都不算什么,让陆老爷子困惑的是,陆源休妻弃子之后,又转头娶了公司了的一名小秘书,并且还将那名小秘书安排进集团高层,整天在家洗衣做饭,把那小秘书当成祖宗一样供着,不仅言听计从,更过分的是,只要那小秘书不高兴,让他跪着他就得跪着,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短短两个月时间,陆源把名下的所有陆氏集团的股份和个人所有财产都转给那小秘书,若不是路老爷子拦着,整个陆氏集团就已经换姓了!”
陈诺狐疑的看着孙老太太问道:“这也不是病啊?路老爷子怎么找你给他儿子看病?”
孙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这只是前缀!路老爷子之所以找到老身,是因为陆源只要一天没见到那小秘书,就跟疯了一样,谁劝都不听。有一次,路老爷子把他叫去,本想着劝导一下,或许的时间拖得有点久,到了夜里,陆源整个人神色萎靡,精神状态极差。路老爷子开始以为是儿子这段时间太劳累了,老夫少妻的,难免会没有节制!所以就想着把陆源留在家里,让他好好调养几天。可谁曾想,到了后半夜,陆源发了疯似的就要回自己家里,谁劝都不听,甚至还跟路老爷子动起手来!最后实在没办法,才让人把他送了回去。
陆老爷子风风雨雨几十年,现如今身边只剩下陆源这一个儿子,实在看不下去,这才找了老身,想让老身给陆源看看。若是一般的疑难杂症,老身从医数十载,不说手到病除,起码也能看出个究竟!但,陆源这种症状,老身是前所未闻,根本无从下手!白天看上去跟正常人并无两样,到了夜里,若不能回到他那个小老婆身边,就会发疯。”
陈诺皱了下眉头,看孙老太太一脸希冀的样子,问道:“老太太是怀疑他被人下蛊了?”
孙老太太点了点头。
“除了蛊虫,老身想不出别的可能!上次在江城,见识了小友的手段之后,老身第一时间便想到请小友去给陆源看看,只是前段时间一直联系不上你,所以这才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陈诺点了下头。
“确实是有这种可能,苗疆有一种情蛊,发病的特点与你刚才说的很相似,但除了情蛊之外,也不排除其它可能,所以还是得看过之后才能确定!这样吧,回头找个时间,你带我过去看看。”
孙老太太面色一喜,笑呵呵的应了一声。
“太好了!小友不知道,这件事困扰了老身这么长时间,老身连道教总会的那几个老家伙都找过了,没人能看出陆源身上的病症,小友是老身最后的希望了!金方堂的招牌可就全靠小友了!”
“呃!老太太这话就言重了!还没见到病人,我也不敢保证就一定能给他治好。”
陈诺无奈的说了一句,有点受不了孙老太太这捧杀的伎俩!
“对了,老太太,去之前你还得先跟我说说,陆家的具体情况!你知道,我刚来京城,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
孙老太太呵呵笑道:“小友无需担心!老身可以给陆家做担保,陆老爷子为人正直,与其他几大家族完全不同,陆家的声誉小友只要稍加打听就知道了!”
陈诺点了点头,若像周家那样的家族,他宁愿选择袖手旁观。
交流会按照流程,上午是学术交流,台下分为南北两个阵营。虽说只是学术交流,但还是可以明显看出,南北两大阵营此时已经充满了火药味,只是人多势众的北方阵营呈压倒势,将南方中医界的人按在地上摩擦。
看到台下的情况,陈诺无奈的叹了口气,余光扫视了一眼主席台上的十几人,却发现这些所谓德高望重的老头老太太在目睹了这一切之后非但没有任何劝导的想法,还貌似很欣慰看到这样的局面。
“呵呵,也难怪如今的中医越来越落寞,这所谓的中医交流会不过就是北方这些中医界的人通过打压和贬低南方中医界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而已!在自己狭隘的小世界里沾沾自喜!”
陈诺不由得暗自腹诽了一句。
好不容易挨到了学术交流会结束,在北方中医界大获全胜之后,进入了下一个流程——医术切磋!
只见主席台下方,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了过来,对着台上众人微微躬身,只是当他的目光扫过陈诺身上时略微有些诧异。
“会长,诸位前辈!请问一下接下来是否按照原地计划进行?”
孙老太太侧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其余人,见没有开口,这才对着中年男子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见状,微微躬身。
“把病人带上来吧!”
中年男子转过身去,对着等候在一旁的几名医护人员说道。
这时,从主席台一侧,几名医护人员带着三名所谓的病人走了过来。陈诺定眼看了过去,只见走来的三人年纪都在五十岁上下,两男一女,看上去都是被病痛折磨了许久,走路显得有气无力。其中的妇人还边走边捂着胸口,不时的咳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