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寸头男子瘫软在地,眼神空洞,意识已经被陈诺强行抹除。
转头看了一眼吓得退到了面包车前的网约车司机,陈诺朝他勾了勾手指。
司机直接吓尿了,摆着手,摇头晃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已经失去耐心的陈诺走上前去,从他兜里摸出车钥匙,神色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抬手一指点在他眉心,一道强横的意念瞬间将他的意识抹除,如同寸头男子一般,这辈子都只能在床上躺着,接受光合作用了!
回到车前,狐灵儿已经打开了车门,手里还拿着手机在录制视频。
“嘻嘻,小哥哥,灵儿决定给你拍一段帅气的视频。”
陈诺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将钥匙递给薛凝霜。
“又得让你当司机了。”
薛凝霜接过钥匙,转头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那些人说道:“那这些人怎么办?要不咱们还是报警,让警察过来处理吧?”
陈诺沉吟了下,摇头说道:“算了!让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报警的话,咱们今晚都不用睡觉了。这些人坏事做尽,这算是报应了!还有背后的那个所谓的三爷,也是个难得的人渣,我正在考虑要不要顺道将他也给灭了。”
狐灵儿来了兴趣,手里拿着手机笑嘻嘻的凑上前来。
“嘻嘻,小哥哥,灵儿支持你替天行道,去灭了那个什么三爷。正好灵儿给你拍着视频呢,咱们这就过去找那个三爷,灵儿都想好了,就给这段视频取个响亮的名字,就叫正义小哥,一举消灭十堰地下势力!怎么样?”
这话瞬间也引起的薛凝霜的兴趣,眨着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陈诺。
迟疑了一下,陈诺点了点头,勾起嘴角笑道:“好,那我今晚就替天行道一回!”
尝到了天道馈赠的甜头之后,陈诺此刻还真有些期待,灭了一条千年的蛇妖,直接让他将修为提升到了炼气十二层,若是在出手一次,铲除一个地下黑恶势力,不知还能不能从天道那薅点羊毛下来,只需一个契机,他就能顺利突破到筑基境。想到以炼气十二层的底蕴突破筑基,必定与普通的筑基境不同,就是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差距。
从寸头男子的记忆中得知了三爷的大本营就在十堰市的不夜城,薛凝霜开着车,一路朝着十堰市区前行。
午夜的街道上显得有些空旷,与羊城的繁华对比之下,这里显得有些萧条,也不知是经济的原因还是这座城市本身的治安问题。活跃着这样的一帮地下黑恶势力,正常人也不敢深夜出门。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到一栋十来层高的酒楼前停下,不夜城三个大字在周围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渲染下显得异常浮躁,街边的小吃摊还有零零散散的几桌人坐着喝酒划拳。酒楼门口停着大片的豪车,偶尔还能见到有车子朝着这边驶来,进入酒楼的都是一些衣着光鲜,腋下夹着手提包的男子。
降下车窗,一阵嘈杂声传来,让陈诺微微皱了下眉头。
几个染着金发的青年朝着车上的薛凝霜和狐灵儿吹着口哨,转眼间,这辆普通的网约车成了周围这些青年关注的对象,已经有几人朝着车子走来。
“美女,是过来玩的吗?用不用哥哥带你进去?有熟人带路,里面的酒水全都可以打折!”
见到薛凝霜有些厌恶的表情,陈诺将车窗升了上前,没理会车外那几人的调侃。
“要不你和灵儿还是先回酒店吧,我自己进去就好。这里的环境太复杂了,说不准待会儿会发生什么。”
狐灵儿眨了眨眼,刚想开口,便看到车外的几个小混混敲响了车窗。
“这些人怎么有点像苍蝇似的,小哥哥,让灵儿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陈诺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行,正好可以吸引一下周围这些人的注意力。”
狐灵儿嘻嘻一笑,眼珠子转斗了一下,泛出红光。
将后排的车窗降了下来,看着凑上前来男子嘻嘻一笑。
男子刚一接触到狐灵儿的眼神,瞬间呆愣了片刻,周围几人看到这情景,也都凑了上来,结果几人全都中招,愣了片刻之后,齐齐转身,朝着酒店门口走去。紧接着便开始了他们的表演,画面有些不太和谐,惹得薛凝霜脸上有些发烫,转过头去不敢直视。
狐灵儿笑嘻嘻的拿着手机将视频拍了下来。
陈诺笑着摇了下头,看着薛凝霜说道:“等会儿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和灵儿先回酒店休息。”
薛凝霜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这样的环境她实在是太不喜欢,纵使有陈诺和狐灵儿在身边护着,还是让她没有安全感。
狐灵儿嘟了嘟嘴,不过看到薛凝霜有些不自在的表情,还是点了下头。
“那小哥哥你可要早点回去,灵儿就先跟小姐姐回去洗干净了等你哈!”
噗嗤,薛凝霜没忍住笑了出来,转头白了狐灵儿一眼,看着陈诺说道:“那你自己小心,早点回去,我和灵儿回酒店等你。”
陈诺转身摸了下狐灵儿的脑袋,打开车门,快步朝着酒楼门口走去。
此时周围的那些人全都被那几名正在激情表演的青年吸引,没人注意到陈诺已经进入酒楼。
转头看了一眼薛凝霜已经开车离去,陈诺身影一闪,朝着一侧的楼梯口走去。
从寸头男子的记忆中得知,不夜城分上下两个区域,地面上的酒楼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核心是在地下。
酒楼地下一共三层,负一层是地下赌场,负二层的地下钱庄,而真正黑暗的地方就在负三层。
凡是人能想象得到的对于地下三层来说都是小儿科,因为里面不仅贩卖人口,连人体器官都可以随意买卖。而这所谓的三爷,正是这整栋酒楼的幕后老板,所涉及的生意遍布全国各地,毒品,人体器官,人口买卖,只有人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俨然就是将社会的法制践踏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