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威一拳砸在帕瓦脸上,直接把他打趴在地。
趁着对方晕头转向,他迅速按住帕瓦的手臂,反关节一扭,膝盖压住对方的后背,死死地制服住。
可就在这时,屋子里的五个克钦独立军精英立刻反应过来,纷纷举枪,对准梁威和许宁宴。
梁威眼神一冷,手上再加几分力道,盯着那些士兵,沉声道:“敢上前一步,我先把你们老大的脖子捏碎!”
空气凝固,场面陷入短暂的僵持。
这时,纳达多忽然冷笑,缓缓站出来,语气充满讥讽:“没用的,这里已经被我用术法布局。”
“整个房间,对于我们来说,都是生门。”
“而对于你们来说,全部都是死门。”
他眯着眼睛,嘴角带着戏谑:“不信的话,你现在掐死帕瓦,看看你能做到吗?”
梁威眉头一皱,不再犹豫,手指猛然收紧,试图直接捏碎帕瓦的喉咙。
可下一秒,他脸色骤变——
捏不住!
完全捏不住对方的脖子!
帕瓦竟然轻松挣脱了他的控制,甚至还冷笑着活动了一下脖子,看起来根本没受什么影响。
按理来说,帕瓦单兵作战能力绝对不如梁威,可现在即使面对面,梁威竟然都无法制服他?
难道,真如纳达多所说,这个房间对他们来说,就是死门?
帕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认没事后,低头捡起地上梁威甩掉的绳子,仔细查看了一下,忽然神色一变。
“……不可能!”
他皱眉盯着绳子,眼神里满是惊讶:“这绳子……的确是用利器切开的!”
他抬起头,死死盯着梁威:“你们被俘虏后,我亲手培养的人一定会搜走你们所有的武器,连自杀用的毒囊都不会让你们吞下。”
“刚刚这个绳子,你们到底是怎么割断的?”
梁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帕瓦脸色阴沉,眼中怒火翻腾,忽然掏出枪,猛地抓住梁威的领口,把他按在桌子上。
“我问你话,没听见吗?”
“现在不回答,就打死你!”
可即便如此,梁威依旧沉默,眼神淡漠,完全不把帕瓦的威胁放在眼里。
许宁宴这时候笑了,慢悠悠地开口:“你打死他,他也未必能说出个所以然。”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绳子是怎么解开的。”
帕瓦和纳达多同时一愣,诧异地看向许宁宴。
“难道……这个绳子是你割开的?”
帕瓦皱着眉,又仔细看了一眼绳索,脸上疑惑更深。
“这绳子是用金属纤维混合编织的,就算用军刀来回割,也需要很长时间。”
他眼神锐利,死死盯着许宁宴:“没有理由,你们能在反复割绳子的时候,没被我的人发现。”
“除非……你们是一次性割开的!”
许宁宴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道:“不错,既然你已经猜到了,还假装震惊什么?”
帕瓦再次愣住,似乎在思考什么,随后语气低沉:“我震惊的是——整个缅国,根本找不到一把刀,能瞬间割断我的特制绳索。”
“而且,还能藏得那么严密,这根本不可能!”
他眯起眼睛,盯着许宁宴:“你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割开的?”
见帕瓦如此激动,许宁宴只是淡淡一笑,慢慢向前走了几步。
“剑气,你听说过没有?”
此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紧接着,所有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帕瓦讥讽地看着许宁宴,嗤笑道:“许宁宴,你以为这是武侠小说?大理段氏六脉神剑?”
“难道,你是用无形剑气,割开的我的绳子?”
许宁宴微微一笑,轻轻点头:“正是。”
随着脚步移动,他已经站在房间里最危险的方位——
五名克钦独立军精英,举着枪,全部站在他身后。
帕瓦和纳达多,在他的前方。
四面受敌,绝无生机。
可就在这时——
许宁宴忽然以指成剑,快速点出!
仅仅一瞬——
五名克钦独立军脑袋当场被穿透,直接倒地!
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帕瓦和纳达多全都愣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们低头看着倒下的士兵,每一个人的额头上,都有一个细小的血洞,仿佛被无形的利剑刺穿!
帕瓦吞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有些发颤:“开什么玩笑……港片特效是吧?”
“这世界上,真有剑气?”
纳达多则是脸色大变,直接吼了出来:“不可能!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就算世界上真的存在剑气,也不可能在这个房间里杀人!”
他猛地回头,看向房间四周,眼神充满惊恐:“我明明已经用邪术布局,将房间变成我们阵营的生门!”
“对于你们而言,这里应该是绝对的死门!”
“你们……绝对不可能在这里杀人的!”
他眼神疯狂,嘴里喃喃道:“幻觉……一定是幻觉!”
几十年来,他在邪术上的造诣无人能及,甚至连巴旺都远远不及他。
可他引以为傲、万无一失的邪术,竟然在许宁宴面前,彻底失灵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许宁宴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天花板,缓缓开口:“乾字盖头,用金属镶嵌。”
“就算用枪扫射,也一时半会儿破不了这邪术大局。”
“为了防止我的风水术,你真是煞费苦心啊,纳达多。”
“可是……”
后者还是难以置信。
“既然阵法还在,生门死门依然为定数……”
“那你又是怎么破局的呢?”
话音刚落,纳达多忽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奇怪的气流在流动。
这些气流,竟然以固定的规律流动着,将整个房间分割成了几部分!
他瞳孔一缩,伸手去碰——
噗嗤!
手指瞬间被割开,鲜血直流!
纳达多脸色惨白,猛地后退,差点撞到身后的气流!
如果刚才没站稳,说不定整个人都会被切成两半!
他惊恐地看向许宁宴,声音颤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许宁宴,你刚刚……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