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漫天,火光如龙。
李存孝一马当先,禹王槊横扫而出。那一丈多长的槊身在他手中轻若无物,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雨。
";轰!";
槊影掠过,十余名守军连人带马被扫飞出去。精钢打造的铠甲在禹王槊面前如同纸糊,瞬间被撕裂。鲜血在风雪中飞溅,染红了皑皑白雪。
五百飞虎军紧随其后,黑色的铠甲在风雪中连成一片铁幕。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长刀出鞘的声音仿佛出自同一个人。
";杀!";
一声令下,五百人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插敌阵。守军的人数优势在这等悍不畏死的冲锋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风雪越来越大,能见度极低。火把的光芒被风雪模糊,守军的阵型开始混乱。但飞虎军却如同在晴空下行军一般,每一击都精准致命。
李存孝就像一尊杀神,所到之处,守军纷纷避让。禹王槊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灵性,时而横扫,时而突刺,时而上挑。每一次出槊,都会带走数条性命。
";砰!";
禹王槊抽在一名将领的胸口,那人连同身后的十余名守军一起被扫飞。铠甲碎裂的声音在风雪中格外清晰。
";这...这还是人吗!";有守军惊恐地喊道。
但话音未落,一名飞虎军的长刀已经划过他的咽喉。鲜血喷溅而出,在风雪中化作一片血雾。
三千守军完全被杀懵了。他们哪见过这等阵势,一个照面就损失了数百人。那支黑色的铁骑如同从地狱中杀出的魔神,所过之处,尸横遍野。
更可怕的是李存孝。他一人一槊,当真是万人敌!禹王槊所向,片甲不留。那等气势,那等武力,简直闻所未闻。
";撤!快撤!";不知谁喊了一声。
守军开始后退,先是零星几个,然后是成片成片地退却。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士兵,此刻已经被恐惧支配。
但飞虎军却穷追不舍。他们在风雪中如同一群饿狼,追着溃逃的羊群。长刀翻飞,寒光闪烁,带起一片片血雨。
李存孝更是凶猛,禹王槊在风雪中化作一道黑龙,所过之处,人仰马翻。那等气势,那等凶威,让人不由想起那句";一槊西来,万夫辟易";!
风雪中,三千守军已经完全崩溃。他们丢盔弃甲,四散奔逃。那支令人闻风丧胆的飞虎军,如同索命的恶鬼,在风雪中追杀着每一个敌人......
城墙上,夏承宗站在垛口处,双拳紧握。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三千守军被杀得溃不成军。那支黑色的铁骑如同索命的恶鬼,所到之处,尸横遍野。更可怕的是那个李存孝,一杆禹王槊当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废物!都是废物!";夏承宗咆哮着,一脚踹翻了身边的火盆。火星四溅,烫得旁边的守卫连连后退。
";大人......";一名心腹低声道,";那些信件......";
";闭嘴!";夏承宗猛地转身,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你觉得本官不知道那些信件意味着什么吗!";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面容扭曲。二十年的经营,在朝中布下的大网,都可能因为今晚付之东流。那些信件若是落入余谨手中......
";传令下去,";夏承宗松开手,声音嘶哑,";调集周边五城兵马,就说有叛军作乱。本官倒要看看,余谨有多大的胆子!";
";大人!";那心腹脸色大变,";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哈哈哈!";夏承宗疯狂大笑,";欺君之罪?本官手中掌握着多少朝中大员的把柄,他们敢动本官吗!";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大人不好了!李存孝...李存孝率军杀进城来了!";
";什么!";夏承宗脸色大变。
远处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动地。李存孝率领飞虎军长驱直入,直取夏府。那些溃散的守军在他们面前如同纸糊,片刻间就被杀得七零八落。
李存孝立于马上,环视四周。玄羽城的守军不堪一击,既然如此,何必再等?
";传令下去,";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拿下玄羽城!";
五百飞虎军瞬间分成数队,如同几把利刃,分别刺向城中要害。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配合默契,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之师。
";快!快去守城!";夏承宗声嘶力竭地大喊。
但已经晚了。守军们被李存孝的凶威吓破了胆,根本不敢抵抗。有的直接跪地投降,有的丢下武器四散奔逃。
夏承宗瘫坐在城墙上,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那些信件若是落入朝廷手中,就算他在朝中还有党羽,也难逃一死。
";来人!";他突然站起,";备马!本官要......";
话未说完,一道寒光闪过。一名飞虎军不知何时已经登上城墙,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风雪中,李存孝策马来到城下。禹王槊上的血还未干,在火光下泛着森然的寒意。
";夏承宗,你的城,本将便收下了。";
";你!";夏承宗强自镇定,";你可知这是何地?这里是玄州州城!你率兵攻打州城,形同谋逆!";
他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有些尖锐,";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今日所为,便是抗命造反!";
李存孝闻言,却只是冷笑。禹王槊在雪地上轻轻一点,发出一声清响。
";夏承宗,";他抬头看向城墙,目光如刀,";你与北蛮私通的信件,此刻已经在送往平阳府的路上。";
夏承宗脸色瞬间惨白。
";你说什么?";
";与其在这里威胁本将,";李存孝淡淡道,";倒不如想想,等大人到了州城,你该面临何等下场。";
风雪中,夏承宗的身子开始颤抖。那些信件,那些足以要他性命的信件,竟然真的被送走了!
";你...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见李存孝缓缓举起禹王槊,槊尖直指城头。那杆沾满鲜血的长槊在火光映照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夏承宗,你觉得,你还有时间在这里耍嘴皮子功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