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看着凌久时很是猫奴的样子笑道,
“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个被丈夫抛弃的妻子似的。”
三人把行李搬进了别墅,程千里还对着笼子里栗子叮嘱道,
“栗子,不准欺负吐司!知道了吗?”
卢艳雪也是和栗子打着招呼道,
“欢迎你哦,喵喵!”
这时程一榭走到了阮澜烛旁边。
“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走?”
“今晚。”
凌久时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阮澜烛这么忙碌的样子问道,
“你要进门了啊?要我陪吗?”
“我过得是第十扇门。你要陪我的话还需要再历练历练。从第六扇门之后难度是翻倍的。”
听着阮澜烛的一番说辞,凌久时有些疑惑,
“那你怎么进的我的第二扇门?”
“十扇门之前,我都可以随意打开。这也是我偶然发现的。有时候刚过的门和下一扇门,要间隔一年之久。所以,我要不断的刷门,保持好状态,顺便拿一些线索,跟其他过门人交流。”
经此一说,凌久时便发现了一个点,
“那么,你岂不是可以带我进第十扇门?”
“想什么呢。刚过门就要进第十扇门,以后再说吧。”
阮澜烛连忙遏制住凌久时的危险想法。
门内的危险在现实里是没办法比拟的。它需要积累经验,积累线索。
每个门里的过门人有可能是比你还要老练的高手,他们可能会玩儿转你,利用你,甚至会杀了你。
所以,新手一下子进高难度的门是存活不了太久的。
这也是阮澜烛为什么即便觉得凌久时很有天赋,也不可能带他进第十扇门的原因。
再者,好不容易有了个合自己胃口的,他也很舍不得。
凌久时小心翼翼地将猫咪放在地上后,阮澜烛上前打开笼子,轻柔地把那只可爱的猫咪抱在了怀中。看着眼前这一幕,猫奴凌久时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意,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我养的猫,跟你挺亲近啊。”
阮澜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回应道,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易慢慢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袋子,边往里走边往嘴里灌着,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一见到阮澜烛,他立刻兴奋地打起招呼道,
“阮哥回来了!”
“说了多少遍,不许叫阮哥。谁先开始叫阮哥的?”
话音未落,只见程千里从楼梯上快速地走了下来。他举起手,一脸无辜地说道,
“我!”
阮澜烛转头看向自己家的这个傻孩子,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语气虽然不太严厉,但也带着一丝警告意味地说道,
“以后不许叫了。”
“好的,阮哥。”
然而,程千里似乎并没有把这番话太当回事儿,依然笑嘻嘻地应道。
站在一旁的凌久时见状,忍不住抿嘴轻笑起来。而易慢慢则是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
阮澜烛瞪了程千里一眼,语气不轻不重地威胁道,
“回来收拾你。”
……
凌久时刚上楼就听见了陈非的话,
“你确定下一次不带易慢慢进门了?”
“他的能力,我还不清楚。但是易慢慢的能力我已经排查清楚了。”
两人刚对话完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阮澜烛走出去就看到了凌久时。
“收拾完了?”
“收拾好了,东西本来也不多。”
阮澜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U盘递给凌久时说道,
“这是我搜集其他玩家过门的资料。你有兴趣可以看看,当增加阅历。”
“谢了。”
楼下传来程千里的喊声,
“晚饭做好了,下楼吃饭吧。”
阮澜烛看了看凌久时说道,
“你先去吧,我还有些事情。”
“好。”凌久时正要下楼之时阮澜烛开口道,
“对了,以后别再偷听了。”
凌久时听后笑了笑回应,“好的。”
……
卢艳雪摆上最后一道菜道,
“菜齐了。”
凌久时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饭忍不住感叹出声,
“哇!这么丰盛啊。”
“卢艳雪以前开私厨的,手艺贼好!”
凌久时看了看坐着的人缺了陈非好奇道,
“陈非怎么不来吃啊?”
“哦,他呀!就是个工作狂,手里活儿干不完,他就不吃饭。而且最近还在查什么人,更忙了。”
凌久时一听心中有些疑惑,
“查人?”
程千里也是乖乖点头,随后又想到什么一般看着凌久时说道,
“好像是和你们一起过过门。”
凌久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头看见杯子里的红酒惊讶道,
“还有酒?!”
“哦。阮哥今天过第十扇门得庆祝一下。”
程千里话一出,大家都心惊胆战的围坐在桌前等待着阮澜烛。虽说是对门外的人来说只是十五分钟,但对门内之人是艰难的几天。
程千里看着众人忧心忡忡的样子安慰道,
“各位,没啥可担心的。阮哥这么厉害的人,他第十扇门——”
“闭嘴。”
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哥哥直接打断了。
凌久时因为要寻找自家那调皮的小猫而走上了楼,原本想着找到了小猫后就在楼上等阮澜烛。然而,就在他刚刚寻得自家猫的时候,突然听到从阮澜烛的房间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响动。
出于礼貌,凌久时先是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阮澜烛?”
可是,回应他的并不是正常的应答声,而是一阵沉重且艰难的呼吸声。这让凌久时心中一紧,瞬间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妙。
没有丝毫犹豫,凌久时猛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只见阮澜烛正用半边身子勉强支撑着桌子,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看上去无比虚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你怎么了?”
凌久时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到阮澜烛身边,紧紧地扶住他,同时大声朝着门外呼喊,
“快来人啊!”
呼喊声在别墅内响起,引得周围的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急匆匆地向着阮澜烛的房间跑来。
凌久时小心翼翼地将阮澜烛搀扶到床边,让他平躺在床上休息。这时,陈非也闻讯匆忙赶到。他二话不说,立刻上前为阮澜烛把起脉来。
“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陈非之前是学医的。”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陈非的一举一动。而陈非看着累倒的阮澜烛轻声开口,
“他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
说罢,这才使得大家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都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
众人出去后凌久时还是不放心的朝陈非问道,
“怎么样?”
“放心吧,有我呢。”
凌久时看了看阮澜烛,叹了口气点点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