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从来没有想过,他开个大排档,还能收着黄金。
“老板,你发财了啊。”
“老板,你还不得给人家终身免单吗。”
“老板都吓傻了吧。”
食客们都羡慕到不行,老板这是走财运啊。
胖老板激动到脸肉颤抖,拿着金块就追出去,但已经没人影了。
还好,他记得那人长相,下次……不,以后他有来都免单。
柳岁安走进小巷道,出来是一片居民楼,比较破旧,路灯一闪一闪,看起来就诡异。
三叔怎么把玉儿送这种地方来补习,也太不安全,回去得跟三叔说一下。
他拿出手机,点开手电筒,找到2001楼。
“小伙子,找谁啊。”
柳岁安刚走进楼,就听到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楼管理员大爷,戴着老花镜, 声音凄凄艾艾,听的令人毛骨悚然。
“大,大爷,你吓我一跳。”
柳岁安拍拍胸口,走到窗前。
大爷伸长脖子,盯着柳岁安,“小伙子,找谁啊。”
“大爷,明邦补习班在哪一楼啊,我来接我妹。”柳岁安说道。
大爷反应很慢,侧着耳朵听,隔了几秒才说。
“明邦补习班在四楼,现在差不多下课了,不过,我咋没见过你呢。”大爷又盯着他看了又看。
大爷可能常年不见光,脸色苍白苍白的,灯光一打,突然看到真以为他是死人。
“我叔他喝了点酒,所以让我来接,大爷你要不放心,那我在这里等她下来。”这大爷还挺有责任心的。
大爷抬了一下眼镜,哦哦两声,就没说话了。
柳岁安就没着急上楼,站在门口等着。
几分钟后,有人陆陆续续下来,有七八岁的,也有十几岁的,但他们的表情一个样,枯燥无味,木讷呆板。
脸上没有一丝笑,就像一个书呆子,这样就算书读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几分钟后,学生下来差不多,但没有见到玉儿。
“大爷,我能上去找吗,我妹没有下来。”柳岁安有点担心,他想上去找。
大爷在看一份报纸,字那么小,光线又不好,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上面的字。
他没抬头,眼睛直接向上看。
“不行,我没见过你,你不能上去。”大爷很直接不让他上去。
柳岁安没办法,又等了一会儿,玉儿还是没有下来,他开始着急了。
“大爷,你要不跟我一起上去,这学生都走光了,我妹还没下来呢。”
“可能是在请教老师问题吧,在等等。”他说完抖了一下报纸,继续看。
柳岁安拿出手机打电话,没人接,第三次打的时候,已经是关机提示。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他心里不安,也没管大爷让不让进,直接就跑上楼梯。
大爷在后面喊,“你站住,你不能进去。”
柳岁安没搭理他,一口气跑到四楼。
“玉儿,玉儿,我是哥,你在哪里?”
他喊了一下,没有人回答,心里更不安起来,他一个个门去推,全都是上锁的,只有一扇门还是微开。
他跑过去,猛的推开,看到的一幕令他肺管差点气炸。
玉儿被一个中年男人按在课桌上,一只手抓住她双手,一只手摸进衣服里,正行猥亵之事。
柳岁安瞬间脑门就炸了,猛的冲上去,掐住脖子往后一拽,他力道大的惊人。
中年男人被他一拽一甩,后退着撞翻桌椅。
“玉儿,玉儿。 ”
柳岁安脱下衣服包裹住女孩,她的衣服被撕破,头发凌乱,脸上全是泪痕,她木讷的转头,盯着柳岁安的脸看了几秒,哇的一声哭起来。
“岁安哥,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她哭的撕心裂肺,全身颤抖,柳岁安抱住她,一边温柔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哥在哥在。”
柳岁安感觉自己的身音都在颤抖,他真的很害怕,刚才要是再来晚一点,将是万劫不复。
而中年男人没想到会有人来,还被发现,就想偷偷爬走。
柳岁安发现,把柳玉儿抱起来,一脚踩在他背上。
“你还想逃?!”
“对,对不起,我刚才刚才就是一时冲动,我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求饶,他发现这个年轻人力气非常大,就这么一脚踩在背上,他就动弹不了。
“你为人师表,敢做出这种无耻之事,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
柳岁安非常气愤,加重脚下的力。
中年男人感觉到压迫感,身体不停颤抖。
“对,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是她,是她先故意引诱我。”
“放你他娘的狗屁!她才10岁,玩娃娃的年纪,你说她引诱你,你怎么不去死!!”
说完抬脚就是一踏,直接把背脊骨踩断。
“啊!”中年男人再一声惨叫,差点没疼晕死过去。
“饶,饶命,我说的,说的都是真的,她说,她说爸爸赚钱辛苦,叫我,叫我给她免费掉,说, 说是用什么,换都都可以,是她,是她说的。”
中年男人嘴角吐出血,不甘心的把事情经过说出来。
柳岁安才不听这些,表情冷冰冰的。
“所以,你就对一个10岁小女孩干出畜生不如的事!”
“我,我只是一时冲动,我平时,平时对他们都很好,不信,你问,问玉儿。”中年男人知道,今天不说清楚,他前途就全毁了。
柳岁安冷着脸,一个字也不会听,他在想,要报警,还是先把他打个半死再报警。
还是先打一顿,否则心里的气出不来。
一想到刚才玉儿那绝望表情,就深深刺痛他的心脏。
这种人渣,直接交给警察太便宜他了。
“玉儿,你在这看着,看哥是怎么打死这个欺负你的混蛋。”柳岁安把玉儿放在旁边,撸起袖子,薅住他的头发,一拳一拳打在脸上。
拳拳到肉,没有保留一丝力气。
几拳下去,中年男人就被打成猪头,他连求饶声都叫不出来。
牙齿掉了几颗,嘴里全是血。
柳岁安还不解气,对着他裤裆就是一脚。
“啊!”中年男人惨嚎一声,身体像虾米一样缩紧。
柳岁安敢肯定,他绝不止对玉儿干出这种事,肯定还有其他受害者。
中年男人就像一条死鱼,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哟,已经开始打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