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文又开始担心起来,怕他被什么人骗,到这么贵的地方吃饭。
“柳成文,你有完没完,现在没有包间了,你还不快想办法,一会儿我同学都来了,你让我脸面往哪里放。”
李雪容把他拽回来,气呼呼来到前台。
“女士,真不好意思,最后一间刚才订出去了,现在只有外面大厅的座位了。”
服务员客客气气回答,也没害怕李雪容。
“不行,我要包间,刚才我可是打过电话的。”
“女士,你打电话并没有确定预留,只说需要考虑一下,所以这边没有为你预留。”
女服务员重复着刚才的回答。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腾出一间来,否则我就去投诉。”
李雪容为了面子,非要把聚会餐定在和音饭店,但现在快过年了,每天包厢都预约满了。
晚饭时间人流更多,普通包间最后一间被柳岁安定了, 就连大厅也只剩下一桌了。
李雪容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非拉着柳成文让服务员给整出一个包间。
她闹的动静很大,引来不少围观,对他们指指点点。
“老婆,我们换一家吧,人家没有包间了,又不是非得和音饭店。”柳成文很尴尬,拽着李雪容要走。
“不行,时间都快到了,你让我换,那不是打我李雪容的脸吗,不行,今天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弄到包间。”
“老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哪里有那么大能耐让人家腾出一个包间?总之,我没办法,你要么换一个地方,要么就等你同学来。”
柳成文知道自己什么份量,没答应李雪容的无理要求。
“柳成文,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什么都办不成,我好不容易请来几位开公司的同学,今天让他们吃高兴,就能给你拉来投资,现在就让你订个饭店都订不好,你说你还能干什么,真是废物!”
李雪容的骂声很大,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柳成文脸色一白一紫,他根本不想什么创业,只想有一份老实稳定的工作,可李雪容非要拉着他创业。
没有一点能耐,就想学人开公司,拉投资,蠢猪吃不细糠,这个道理他怎么会不懂。
可是根本劝不住,她就是铁了心要开公司,要当老板娘。
“李雪容,你不要太过份,饭店没有包间,你让我去哪里订,你走不走,不走我走。”
他是真不想在这里丢脸,小侄还在一边看着,这么多人还看着,他柳成文也是个男人啊。
“柳成文,你今天敢走,我们就离婚。”李雪容指着他鼻子,撂下最狠的话。
柳成文愣了一下,气得发抖。
就在他说出离就离的时,柳岁安来到他身边。
“三叔,刚才我订了一个包间,你用吧,服务员,把我那一间给我三叔,预定金也不用退了。”
三叔对他好,他想帮三叔一把。
不料这个好意在李雪容眼里,成了笑话。
“柳岁安,你说你订了一个包间?那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非得我跟你三叔吵成这样你才说,你安的什么心啊。”
柳岁安愣了,这女人真是精神病。
“三叔,包间号是206,我走了。”
柳岁安根本不搭理李雪容那个女人,跟三叔说完就要走。
“岁安,你订的包间?你哪来的钱啊。”三叔还是担心他没钱。
柳岁安笑了一下,“三叔,你真不用那么担心我,最近我自己有开始赚钱,而且还不少呢。”
柳成文听他这样说,脸上才有了笑容。
“好好好,那今天三叔就谢谢你了,改天回家在找你聊。”
柳成文本来想把预定金给他,但刚才一千块被李雪容拿走,他钱包里只剩下几十块。
“三叔,提前跟你说声新年好,我走了。”
李雪容还想拽回他,被柳成文拉回来,“你够了没有,我小侄把包间让给我们,你还想怎么样!”
“他就是看我们笑话,不然为什么不早说出来,哼,小杂种就是心眼坏。”
李雪容说完这句话下一秒,一个巴掌就扇在她脸上, 力道很大,直接把人扇摔倒了。
柳成文也算硬气一回,谁叫她这么骂侄子,可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想去扶她,又拉不下脸来。
“妈的,柳成文,你个孬种敢打我!离婚,马上就去离婚。”
“离就离,谁不离谁是孙子!”
柳成文也不受这孬种气了,入赘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给过尊重,不当人,女儿出生后更是对他苟刻,骂他没种,只会生女儿。
要是他自己还能忍,可是女儿越来越大,总会问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她,让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李雪容是独生女,非常想生一个儿子,女儿出生后根本不管,连奶也不给,从来没抱过一次,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柳成文确是非常疼女儿,离婚,他一定会带走女儿。
柳岁安没想到,自己的好意,反而成了他们离婚的引爆线。
走出饭店, 刚想给赵医生说换个饭店,他的电话就打过来。
“不好意思,我要失约了,临时一台紧急手术我得回去加班。”赵卓扬也是很无奈。
“手术重要,我们下次在约。”
“嗯。”
正好折腾一天他也累了,回医院看爸妈去。
父母被阿红和木文哥照顾的很好,又经常给他们按摩全身,最近不仅气色变好,有时候手指还会动一下。
他问过医生,医生说只是神经反应,但他不相信,所以他想带爸妈去京都大医院看看。
他现在有钱,有这个能力了。
年后,他就带爸妈去京都。
晚上,累了一天的柳岁安躺在床上,习惯性去了空间,没打一声招呼就从光门穿过去。
刚踏过去,眼睛还没适应那边昏暗的光线,迷糊间看到一个人光着膀子。
“谁?”
周晏苍刚脱下衣服,就听到身后有声音,下意识军刀就模扫身后。
“是我。”
声音一出,军刀险险停下,离那双清澈的眼珠子只有0.01毫米。
“啊。”
一声尖叫,柳岁安吓得‘噔噔噔’后退,退的太急撞到桌子,后腰传来一阵刺疼。
“唔,好疼!”
周晏苍军刀一扔,想去抱住柳岁安,但还是迟了一秒,他腰还是撞到桌角。
看到他五官都疼的捏在一起,周晏苍暗骂自己真该死。
“岁安,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