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捏了捏贝莉莉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傻瓜,你说呢!不要胡思乱想了,告诉我你父亲是谁?”
贝莉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贝念,工商部部长。”
斐道一听,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显然对贝莉莉的回答感到满意。
“好,回去后,问问你父亲认不认得我。如果有一天,你父亲向你打听我,你通知我,我登门拜访。”
贝莉莉听到斐道的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涩。
“你要干嘛!我还没说要嫁给你呢!”
斐道听到贝莉莉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调皮。
“怎么,到了我的掌心了,你还想跑?”
斐道说着,作势要抱贝莉莉。
贝莉莉笑着绕到了长凳的另一侧,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
斐道看着贝莉莉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已经在他的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莉莉,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保护你”
贝莉莉听到斐道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感动和安心。她知道,斐道的话并不是空口无凭,而是发自内心的承诺。
“斐道,我相信你。”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彻底交给了斐道。
门又一次被打开了,初始进来的那名军官再次走了进来,与第一次不同,军官昂首挺胸来到斐道面前,严肃地敬了一个军礼。
“上尉查里,向您报道!”
不用斐道回应,查理放下军姿,继续说道:“刚刚接到三少电话,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引他过来,说我想见见他,来了以后,立即扣押”,斐道吩咐道。
“是”
查理再次敬礼,转身走了出去。
贝莉莉凑过来,问道:“斐道,这就算完事了”
“我就是个傀儡,他们是借着我的名义抓人”
“借你的名义,斐道,你到底谁呀!”
斐道的角色转变,简直无缝连接。
“你现在嫁给我,我就告诉你!要么,你告诉我,我的泰山大人都喜好什么?”
“你,神神叨叨的,我爸爸喜欢你这个女婿,行了吧!”
……
两人继续在小屋子里你情我浓,在另外一个小屋子里,却是生死离别。
在阴暗狭小房间里,三太子和国会副总统隔着木桌子相对而坐。
此时的三太子已不见往日那桀骜不驯、飞扬跋扈的神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就像一只需要怜悯的小绵羊。
三太子眨着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对面的爷爷,轻声问道:“爷爷,他们是不是搞错了呀?”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副总统长叹一口气,摇着头说道:“哎!孩子啊,都怪爷爷平日里对你太过娇惯纵容了,才让你养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如今犯下如此大错,一切都太晚了!”
听到这话,三太子顿时急了,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上,撕开一切的伪装,面露凶光。
“都晚了?爷爷,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您最疼爱的孙子!难道您要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我吗?”
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副总统伸手示意三太子坐下,缓缓开口道:“这次,你确实招惹了一个绝对不能惹的人。”
三太子一脸茫然地追问:“爷爷,您说的是那个青年吗?他能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我之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副总统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背景。”
三太子瞪大眼睛疑惑地问道:“爷爷,那您刚才为什么还说我惹不起他?我真是越来越糊涂!”
副总统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吐出三个字:“他姓斐!”
“姓斐又怎样?爷爷您可是咱们国会最高级别的领导人!还有谁能比您更厉害?”三太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然而,副总统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三太子瞬间呆若木鸡。
“他的爷爷,即便是当年那位叱咤风云、堪称神奇的人物见了,也要礼让三分呐!”
三太子惊愕得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道:“爷……爷爷,您可别吓唬我啊!他的爷爷竟然这么厉害?那他的父亲和叔叔们岂不是……”
副总统沉重地点点头,补充道:“没错,他的父亲和叔叔们同样都是国家的功勋人物,地位尊崇,备受敬仰。我们实在是得罪不起这样的家族!”
“爷爷,你也统领过军权,这里都是你曾经的部下,你一句话,他们不敢不给您面子”
“他们斐家人,现在就掌控着实权,爷爷的余威根本不够看”
“爷爷,你什么意思,你要放弃我了么?”
老人已经失去了曾经的傲视群雄的气概,没有了俯瞰大地的气度,面对最疼爱的孙子,老去的容颜上尽是愧疚和无奈!
老子缓缓地站起来,看了孙子最后一眼,慢慢地转过身体,一步步向门口挪移。
“噗通”
三少腿一软,从凳子上滑落,双臂搭在桌子上,眼泪喷涌而出,掺合着鼻涕和口水流淌在桌面上。
三少,已经没有了往日盛气凌人,成了实打实的软蛋。
“爷爷,爷爷,您不要我了吗!您可是国会最高……”
即使到了最后,三少依然还念念叨叨爷爷的权威。
老人停下蹒跚的脚步,长叹一声,说道:“你不是得罪了斐家人,是得罪了国家!”
一辆警用囚车停在军队大院,三少被押解出来,看着警车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平日鄙夷不屑的警灯,如今才发现如此的刺眼!
三少移交给警察,三少知道末日的审判即将降临,他太清楚了,自己在京都警察局的案底有多么嚣张。
三少坐在囚车内,透过护栏看到了刚刚从小屋子走出来的斐道和贝莉莉。
看到那张坦然淡定的表情,还有那张觊觎很久的漂亮脸蛋。
此刻,正手牵着手,洋溢着幸福和对未来的向往,从囚车擦肩而过。
三少双手紧紧握住护栏,几次张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无奈,只好颓废地坐了回去。
对于三少,无论还有多少不甘心,前方的门已经彻底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