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哥?他心情又不好了么?”
“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哦~”
王查理还以为唯一是单纯的心情不好,只有湖中剑大概知道唯一要干什么。
顺便给王查理提示了一下,当然~王查理没懂就对了。
“奇怪了,我为什么这么困?”
听着唯一的吉他声,王查理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真的支撑不住了,往床上倒下。
“喂~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嘞,喂!能不能有点礼貌啊,洽哩哩......”
湖中剑也被王查理这秒睡的速度惊讶到了。
随着唯一吉他声的停止,一只手推开了,王查理的房间门。
看着在王查理身边的湖中剑,唯一陷入了深沉的悲伤与思念当中。
“唯一啊~唯一啊~你没事把洽哩哩迷晕,不会是要做怪怪的事情吧,呜呜呜,还是你怕我跟他提起那个老头子的事啊?”
湖中剑看着站立的唯一,阴阳怪气的调侃着。
唯一的脑海里闪过当年的画面。
......当年......
湖中剑就如同供品一样被摆在桌面上,一个高大的背影出现,将桌上的湖中剑握在手中举起,深沉的看了一眼,悠悠的转身,这就是纯种夜行者的王——幽王。
幽王将剑放置在一旁半跪着的儿子的肩膀上比划,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
“记住你的名字——暝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纯种夜行者的王,你将带领我们族人,荣耀我们,并且让自己成为我们的骄傲,从今以后,普天之下所有魔物,只要听见你的名字,就要俯首称臣。”
“爸,其实我...”
暝王站起身,皱起的眉头,代表着他的不情愿。
“这把剑啊!将会交到你的手上。你要好好善用他啊,但是啊,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把剑太过嗜血了,你要小心啊,不能让自己反而让它吞噬了你。”
“没错~他啊!最好小心喽~跟另一个比起来,他差多了。”
幽王看着手里的湖中剑,不担心暝王的善良,却担心湖中剑会引诱暝王变得失去理智。
听着幽王与暝王的交流,湖中剑也忍不住出声了。
但,湖中剑是平等的看不上所有人。
“哎~湖中剑说的没有错,爸,我没有自信,可以荣耀纯种夜行者一族,Zack的能力在我之上,所以会不会让他......”
“住口!Zack已经被我流放到无名之地了。”
暝王为自己的弟弟Zack争取着,因为在暝王心中,王位从来都不是最重要。
“爸!你为什么这样做?Zack他...他至始至终,只是想得到你的目光啊~爸,我们可以想办法把Zack找回来啊,其实我不一定要拥有这把剑吗?如果Zack想要,这个王位我也可以,我都可以让给他的。”
暝王不明白为什么幽王会对Zack这么严厉,和自己完全是两回事。
“够了,不要再说了。记住你的名字才是我族的荣耀。”
幽王拍了拍暝王的肩膀,神色凝重的跟暝王交代着, 直到暝王点头了,幽王才低下头,躲避着暝王的眼神。
从回忆中出来,唯一重新看向湖中剑。
“如果连你也不记得我的名字,那我就真的是唯一了”
“名字和身份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湖中剑不明白异能行者、魔物和人类为什么都执着于这些东西。
“你本来是属于我的。”
“这一点也不意外啊,大家都想得到我,但我是真正王者才能拥有的剑,你有抛下一切成为王者的决心吗?”
湖中剑开始挑衅。
“如果一个王国,只剩下一个人,那当这个王,又有什么意义?现在的我。连重拾你的勇气都没有。”
“是吗?那你隐姓埋名在洽哩哩身边干什么,你就诚实一点吗?想要重新得到我非常简单,只要让我沾到现任主人的血,这样我就不再属于这个臭脸的洽哩哩小屁孩了,我真的是受够他了。”
唯一听着湖中剑的话,震惊的将湖中剑举起,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激动,而爆了出来
“现任主人的血?所以你身上,也曾经沾过我父亲的血吗?”
“你要不要去翻翻使用说明书啊?你有看过哪只剑吃素的吗?沾染过谁的血对我来说都没差,不过我想知道你敢跟异能行者的王族为敌吗?”
虽然湖中剑说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对于唯一来说,却是无法接受的。
唯一深沉的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王查理,闭了闭眼,将湖中剑放回去,步履蹒跚的离开了王查理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