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我在一旁也没想到,我还以为你吊着胃口不能说呢。
没想到她扯到宋大平身上了。
这个女人真是个鬼精灵,她是要坐山观虎斗?
玩个渔翁得利?
紧接着,传来玉小兔的变声。
“宋大平?!” 玉小兔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怎么会是她?他们不是...不是...”
“哎呀,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爱情这东西,谁说得准呢?” 包租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多多,你别骗我了,这不可能!” 玉小兔还是不相信。
“宋大平我知道,他家恨不得杀了郝起来,据说,恨得年年给郝起来烧纸。”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这么听说的。” 包租婆耸了耸肩,“不过呢,你也不用太灰心,毕竟你才是原配,还是有机会的。”
我对包多多都要膜拜了,我突然感觉很爽。
她这么说,明显是向着我的。
“多多,你赶紧把康复中心建好吧,我要带我爸妈去你那里,我要把郝起来抢回来!” 玉小兔咬牙切齿地说,那眼神,恨不得把宋大平给生吞活剥了。
包租婆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得意地挑了挑眉毛,“你看,我就说吧,你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趁着玉小兔低头不语的时候,包租婆继续助攻,“不过呢,最恨郝起来的宋大平的父母离婚了,现在都不管她,你知道的,谁能忘了初恋呢?”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这欠勾的高啊!” 我心里暗骂包租婆,“你把水搅浑,是什么目的呢?”
玉小兔再次抬起头,我在侧面,看着曾经高冷如雪山一样的脸庞,挂着泪滴,眼眶已经有些塌陷。
她此时穿着白大褂,里面是丝质衬衫。
依然是修长的天鹅颈,但高不可攀的感觉少了许多。
她的眉头紧皱,声音有些沙哑,“多多,我早知道那天就不会救宋大平,但作为医生,我对不起我的良心。”
我心里一惊,玉小兔这么恨宋大平?
“当年,我和起来在一起,就听说过她的事,我心疼起来,但就像你说的,我忘不了自己的初恋刘博洋。”
“才导致,我和起来最后分开。”
说着她眼里有开始泛着晶莹,“玉大宝因为这气犯病的,他说他不会看走眼,一定会有我后悔的那天。”
我这才知道,玉大宝虽然自私,但看人还是有一套的。
这家伙是吃社会饭的,基本功就是要看人。
但他看的那么准,为什么当年不出来力劝,不对我好点。
如果把她姑娘硬塞到我被窝里,兴许一切都会改变。
但他做的事想尽办法,克扣我的钱,拿我当农民工一样。
一点点挑战我的老实本分。
理由是,男人不能太多钱。
难道是他嘴里常说的,男人有钱就学坏吗?
难道非要人之将死,才知道后悔?
我想起玉大宝,苦心算计我的一幕幕就恨得咬牙切齿。
李进是明着瞧不起我,玉大宝的背后算计我。
如今都朽木凋零,才悔不当初。
你们两个好爹啊,把女儿坑好了。
包租婆趁着她低头擦眼泪的时候, 瞪了我一眼。
嘴上发出口型,“人渣!”
我没生气,笑着点头。
我知道,我是个人,但没渣。
渣是有定义的,你没把人家扎了,不算渣是吧。
玉小兔到现在还说她是处女。
是证明我的无能,还是说她马奇诺防线牢固?
想到这,我摇摇头,转身冲门口走去,不稀罕继续听了。
包租婆见我要走,连忙找个理由。
“小兔啊,别着急,我明天就开始招人装修养老院。”
“那谢谢你啊,多多。”
“那行,我有事先挂了,明天再联系。”
挂断了视频,她笑嘻嘻地起身追上我,“怎么样?郝起来,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前妻和前女友都要抢你,你这桃花运也太旺了吧?”
我低头在换鞋,头都没回,叹口气,苦笑一声,“多多老板,你就别拿我开涮了,她们就是拿我当灭火器!”
“灭火器怎么了?” 包租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说了,这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就偷着乐吧!”
“我偷着乐?我怕是哭都来不及,玉小兔那人我清楚,眼高一切,这会是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了,将来肯定会再次后悔!” 我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去看看你那些朋友,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我起身按动门把手,这时候,她突然问我,“这两个你选谁呢?”
我听她语言有些严肃,这才回头。
我如今大好的前途,要钱有钱,要运气有运气。
财神傍身,正是男儿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曾经轻视我的女人,不配再续前缘。
我果断的回了一句,“谁也不选!”
然后,推开门离开了房间 。
我并没有去对面屋会会那些纨绔子弟。
而是走到电梯旁,打算去楼下透透空气。
这时候我看着电梯正在攀爬。
我于是静静等待。
想着刚才那一幕。
一切都是海滩的事引起。
但不是偶然。
为什么她们俩不约而同的来找我?
这时电梯打开,我刚要跨步进去。
和里面走出来的人差点没迎面撞上。
“哎!”
互相一看。
竟然是宋大平。
只见宋大平穿着宽松的丝质外衣,风度翩翩,头发随意的拢在头后,像个女剑仙。
“郝大!” 她见到我有些兴奋。
“你没回家?”
我一下想起来,和包多多撒谎说回家的事。
连忙说,“有些事要回来处理,过几天走。”
“你这干嘛去?”她连忙拉住我的胳膊。
我见她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抱着个绑着彩带的礼品盒。
有些惊讶,“你这是什么?”
她也有些惊讶,“你和多多住对面屋,不知道她今天生日呀?”
我一愣,回想包多多喝多,说了句“你回来真好。”
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啊?”
她拉着我的手,说“走,跟我一起去,我这特意请假出来的。”
我说“真的假的,都晚上十点多了还加班?”
她说“我跟着刑警队学东西呢,所以晚了点。”
我俩正在拉扯间,我的门响了。
包租婆吧嗒一声扣上门,走了出来。
我俩转头,包租婆也转头,我们互相看了一眼。
宋大平看完包租婆,再看着我。
似乎猜到了什么。
她把我的手松开。
小声说“你踏马的,你俩是不是?”
我低声,“是个p,她喝多了去我房间休息,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了避嫌就出来了。”
她将信将疑的看了眼我的裤子。
似乎成了刑警,都能看穿这事干没干过一样。
我笑着看着她的死出,“怎么,宋警官,看出啥来了?”
此时我闻到她身上的一股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