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那个女人可能真的有什么神力。”
“参与到其中的人都死了,剩下我们这些人苟且偷生,正当我以为我们要迎来新生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出不去了。”
“我们被永远的困在了这个村子里面,甚至村前的石碑就是阻挡的界线。”
“那个女人一直在折磨我们。”
“当年死去的人又回来了,以一种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方式,他们”
“她不断的附身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和村长家的孩子结婚。”
“村长家的孩子就是当年刺中那个女人的人,那个女人就不停的折磨他,让他日复一日的活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那我的妈妈,又是谁?”阮乐安打断了阮爷爷的回忆,阮爷爷看似讲述了关于村子的故事,但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说明白一般。
“你的妈妈?”阮爷爷的目光有些怀念,似乎是想起来那个女人的样子,“你的妈妈叫岳灵秀,她当年来到阮家村后,被我儿子救了。”
“之后,她就和我儿子结婚,然后生下了你,因为感谢我儿子救了她,她自愿改了自己的姓氏,叫阮灵秀。”
“撒谎。”岳千霖出声说道,“我的母亲也是岳灵秀。”
“哼——”老人重重的哼了一声,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当年岳灵秀嫁给我儿子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不是因为我儿子喜欢她,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进我们家门的。”
说完,阮爷爷又打量了一下岳千霖,“这之后,阮灵秀将自己的儿子送走了,或许,就是你吧。”
“不对,我的亲生父亲根本不是那个人。”岳千霖像是在法庭上不断反驳的律师,又从中找出了漏洞。
“阮灵秀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阮爷爷又冷哼了一声,他敲击了一下床铺,然后突兀的站了起来。
“已经不早了,你们早点睡吧。”阮爷爷说完,就径直离开了这间屋子,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了。
在场的众人倒也没有阻拦阮爷爷的离开,毕竟,阮爷爷的话是真是假,事实上并不好判断。
看着阮爷爷离开的背影,尉迟枫问道,“你们说,这位老人嘴中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假的?”
“鬼话连篇。”郁凌北开口说道。
“满口谎言。”季眠也同时开口说了出来。
表面上看来,阮爷爷似乎解释了新娘的一切事情,但是却和季眠等人观察到的,探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先不说新娘的那件红盖头上绣满的密密麻麻的名字,单说,阮初夏所经历的一切,阮爷爷的话根本经不起推敲。
那场诡异的仪式,似乎在说着村子里真的有那么一位神的代言人,姑且称之为“蝴蝶大人”。
但是从仪式的举行情况来看,这位“蝴蝶大人”分明是处于劣势的,而坐在屋内一动不动的新娘,也是明显处于压迫的地位中。
更不用说,当时新郎对着季眠和郁凌北的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