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你不要着急,原来你就叫何大清,你可在咱们南锣鼓巷非常的出名,一手厨艺,可是被穿的玄的很。”
“至于你的条件,那是好的没法说,你家房子多,但是真的你结婚了,可能就会有点挤了。”
花姐说的是实话,总不能你娶个媳妇,还要和你儿子住在一起。
这可就有点太不方便了,你儿子都快要成年了。
“这个都是小事,我等到开春了之后,会对四合院的房子装修,那正房能够隔成一明两暗格局,而我家柱子则住在耳房里,至于女儿则是住在另外一间的卧室内,所以有了媳妇也就有了住的地方。”
何大清知道对方是把自己的条件全部知道,这样给别人介绍的时候,也就会更有底气。
“我知道何师傅你有这个能力,对了,你要不要带孩子的?”
花姐还是问何大清的最大限度,她要问的清楚。
“带孩子没有任何问题,一个两个我也能养得起,孩子也不用改我的姓,但是在家里就必须要听我的,不然我也不愿意接受。”
“行,何师傅你的条件和要求非常的不错,你这样的条件,就算是黄花闺女也一大把,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对了我这里你正好有两个人符合你的要求,你要不要看看。”
“行,我看看。”
何大清回答对方,说明自己能够看懂字,说明文化水平是不差的。
对方拿出来两张纸。
上面写着女方的信息。
一号是四九城里的,家里条件不好,父母卧病在床,爷爷还在扫马路赚钱,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
她年龄大了,也没有知道对象,因为家里的双亲一直拖着,担心女儿出嫁了,自己这个家就没有办法在坚持了,所以是一个很孝顺的女人。
何大清看完就直接放下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不错,但是也有一点的问题,那就是伏地魔。
四个姑娘,一个儿子,足以看出来这家人对这个男丁的看重。
这姑娘现在都二十五岁了,都留着没有出嫁,她的妹妹们也没有。
所以何大清不想给自己带太多的压力。
还是找一个能给对方带来巨大助力的吧。
第二份很简单,是一个寡妇,只有二十一岁,水灵灵的,男人刚结婚一个月就累死在了床上,所以直接被公婆给赶回来了。
年轻,家里父母都是四九城的人。
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已经开始工作了,所以没有伏地魔的潜质。
这个,何大清觉得年龄差距有点大,这可是差了十二岁。
于是他对着花姐问道:“花姐,这个女的能接受我这么大的年龄吗?”
“何师傅,这个我还不是很肯定,毕竟对方只想自己尽快嫁出去,也没有说南方的年龄,因为她现在被人说是克夫,所以才着急嫁人的。娘家是一点都不敢待了。”
“哦,那你去问问,至于克夫我是不信的,如果对方嫌弃我年龄大,那么你再帮我看看,我再给你说个条件,那就是我想找一个家庭负担不是很重的,不要有太多的弟弟。。”
“何师傅,我懂。”花姐笑着说道。
毕竟扶弟魔这种名词大家不知道,可是媳妇向娘家这个事情大家还是懂的。
“好的,我明天过去给你问一下,对方如果愿意我就让你们相个亲。”
“行。”
何大清说完就站起来走了。
不得不说,这个媒婆真的是上道,在自己的钱到位之后,这给介绍的都是非常不错的。
人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一个你一个年轻,都是四九城的本地人。
何大清离开朝着四合院走。
而易中海下班后也没有回家,他又去找白寡妇了。
现在他着急让白寡妇离开,但是又担心没有白嫖的机会,所以才会一到下班的时间就过去看看。
本来还准备带粮食的,但是一想到让白寡妇走,所以也就没有带。
如此两分钟后他就朝着家里走。
正好和骑自行车的何大清在四合院大门口碰到了。
“大清啊,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回家啊。”
易中海感觉自己好事将近。
再加上脸皮厚。
他自然是会与何大清说话的。
而且还是以一种自我胜利的方式,很得意。
何大清冷哼一声,一点的都没有看易中海,直接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而易中海在后面却一点也不觉得丢面,反而是更加高兴了。
实锤了,这何大清肯定是知道事发了,心事重重,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性情不好。
所以自己就该更高兴。
“老阎,你怎么在外面呢,不冷吗?”高兴的易中海对着阎埠贵打招呼。
阎埠贵用眼神看了一眼何大清的位置。
然后盯着易中海看,似乎想要问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
易中海摇了一下头,然后靠近了阎埠贵说道:“我是刚回来,这何大清估计知道事情大了,找关系了,所以才现在回来。”
“哦,原来如此。”
阎埠贵明白,易中海则朝着家里走去。
而到了中院就看到了何雨柱高兴的出来,对着何大清喊着:“爸,爸你快教我骑自行车,这都快一个礼拜了,你都没有给我教。”
“柱子,先回家吃饭,骑自行车等周末,现在不着急。”
“好吧。”
何雨柱把自行车推到了耳房,然后把耳房锁了才回家。
而易中海一直的看,同时心里还在不满何雨柱,心道:“这傻柱也是没有见过东西的,一个自行车,一直惦记,以后等你爹走了,你可不能这样,我一定会把你教育成一个沉稳,孝顺,尊敬,不拜金的好孩子的。”
易中海自我得意,他朝着家里走。
四合院里就刚才有点声音,现在更没有声音了,也就没有人看到他回来。
但是在西厢房,有一个人却盯着易中海看。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贾张氏。
“这老易是怎么回事?连续两天都天黑了回来,难道这老家伙在外面有人了?”
“妈,你怎么能这么的说师父呢,师父的为人可是咱们全部人都知道的,你可不要再说了。”
贾张氏看了一眼自己儿子这个怂样子,懒得理会。
这几天拜师之后。
就像易中海的跟屁虫,易中海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自己这个当娘的反而感觉成了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