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时分,第一缕阳光轻柔地穿过窗棂缝隙,洒落在略显凌乱的床褥之上。
薇恩慵懒地侧卧着,指尖轻轻滑过肌肤上新添的痕迹,每一处都像是昨夜热烈情感的见证。
晨露在窗边的玫瑰花瓣上凝结成剔透的水珠,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清脆鸟鸣,为这静谧而美好的清晨注入了几分灵动与生机。
他缓缓扭头,目光温柔地落在身旁仍在熟睡的江屿身上。
那张英俊的脸庞在晨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安详,紫色长发随意披散在雪白枕面上,与江屿乌黑的发丝交织缠绕,仿佛是精心描绘的一幅浪漫画卷。
薇恩轻轻撑起身子,体内残留的精神力印记带来一阵既疼痛又愉悦的独特感觉。
空气中弥漫着情事过后的缱绻气息。
他伸手拾起地毯上的丝绸睡袍,动作稍大便牵动了身上的‘伤痕’,令他不禁轻哼一声。
水晶杯中红酒早已饮尽,仅存的酒渍在晨光下泛着微红的光泽,宛如昨夜激情的最后印记。
“真是难忘的一夜。”薇恩低声呢喃,语调中带着几分感慨与满足。
他转身靠回床头,静静凝视着江屿微蹙的眉梢,那些令虫面红耳赤的画面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浮现。
风铃在晨曦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薇恩唇角浮现出一抹满足而温柔的笑意。
正当他试图掀开被褥起身梳洗时,一只强壮的手臂却将他轻轻拉回那温暖的被窝。
“这么早就想去哪儿?”江屿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薇恩的心猛地一颤,仿佛漏跳了半拍。
“去哪里都得经过我的允许。”江屿收紧手臂,将薇恩紧紧地扣在怀中。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柔的纱帘洒下,为他赤裸的背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辉。
壁炉中的火焰早已熄灭,仅余几缕青烟袅袅升腾。
江屿抬手温柔地拨开薇恩额前凌乱的发丝,他那如金色竖瞳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
壁钟的指针指向清晨七点,庭院里传来侍从们准备早膳的细微声响。
江屿的指尖轻轻划过薇恩腰际的红痕,感受着他因这触碰而产生的轻微颤栗,“昨晚的‘教导’还不够深刻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与宠溺。
江屿的羽翼轻轻展开,遮住了大半的晨光。
他俯身,在薇恩的耳畔低语:\"“还是说...你想要更多?”
他的精神力再次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薇恩的意识:“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让我们来检验一下,昨晚的课程你究竟记住了多少。”
江屿见薇恩并未反抗,轻笑一声,语气温和中带着几分宠溺:“行了,洗漱吃早点吧。昨天我让管家买了很多你的衣服,你可以去衣帽间挑一挑。”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薇恩身上,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
当四目相对时,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又似有无尽的情绪在涌动。
在这明媚的早晨,平添了几分暧昧不明的氛围。
“你亲自吩咐管家……为我准备衣服?”薇恩的声音还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他撑起身子,手掌不经意间划过江屿精壮的胸膛,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他半裸的背脊上流转,勾勒出一道优美而诱人的弧线。
远处传来侍从整理餐具的细微声响,打破了一室的静谧。
薇恩轻轻推开身上的江屿,赤足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小心翼翼地朝浴室走去。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慵懒的韵味,紫色的长发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宛如一条优雅的丝带在空中舞动。
铜制浴缸中的热水冒着腾腾白气,薇恩回头望了一眼还靠在床头的江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我可要好好挑选一番。”
他纤细的手指沿着门框缓缓滑下,眼神流转间尽是风情,“毕竟,要穿得让雄主满意才行。”
此时的薇恩,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小兽,在这奢华而又充满欲望的空间里,展现着独特的魅力。
江屿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
浴室门后传来悉索的更衣声,薇恩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惑人磁性:“不过...雄主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此时,窗外的朝阳正缓缓升起,那缕缕晨光如同轻纱般洒下,给这个问题蒙上了一层迷人的色彩。
“因为你是我的雌君。”江屿坦然作答,话语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薇恩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的刹那微微一顿,温热的水珠顺着他的手腕悄然滑落。
浴室里,玫瑰熏香在蒸汽间袅袅弥漫,将整个空间都包裹进一片朦胧而暧昧的氛围之中。
他缓缓抬起头,透过镜面上氤氲的水雾,目光凝注于自己颈间那枚新鲜的标记。
薇恩的指尖轻轻抚过那道痕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这一瞬间不自觉地加速跳动。
“雌君……”这个称呼在薇恩舌尖缠绕,仿若带着甜蜜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尖。
银制香炉中的檀香缓缓燃烧,丝丝青烟袅袅上升,在那一束束光线里勾勒出宛如梦幻般的旋涡。
薇恩转过身来,湿润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细小的水珠,宛如晨露未干的花蕊。
其实他一直以为对方是开玩笑喊雌君的。
尽管江屿在发情期帮助了自己、尽管自己对他一见钟情,可婚前结合在帝国法律中,就算去登记也只能是雌侍,无论身份有多高贵。
可是江屿不一样,虫后早就觊觎对方的精神力,就算当不了王夫的候选,他也可以成为亲王。
会尽最大的可能同意他的要求,所以自己真的会是雌君么……
瓷砖上的水渍映出他赤足的倒影,薇恩轻咬下唇,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安:“那雄主打算如何对待他的雌君呢?”
浴缸里,热水仍冒着腾腾白气,玫瑰花瓣于水面悠悠漂浮,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荡漾。
薇恩斜倚在门边,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肩头,顺着锁骨滑落几缕。
他歪着头,紫色的眼眸中狡黠的光芒流转,如星子坠入深潭:“还是说……雄主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所有物?”
这话语在蒸汽弥漫的空间里回荡,似有无形的手拨弄着空气中紧绷的弦,带着几分离间的试探意味。
薇恩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那里,还残留着昨夜欢悦过后特有的痕迹,似是无声的诉说着曾经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