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软软站在台下,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的,她感觉肚子有些微微发紧,同时还伴随着丝丝的疼意。
陈泽渊注意到女孩的异样,低头细心地询问,“你怎么了?”
玉软软摇摇头,“没什么,应该是太紧张了。”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似乎给她注入了能量,“别紧张,一会跟着我就行。”
“好。”
随着一阵鼓掌欢呼声,陈泽渊牵着玉软软走上了高台,他从父亲手里接过话筒,好似是一种幸福的传递。
男人牵着女孩站在中央,开启了他的演讲: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今天,我站在这里,心中满是欢喜与感激。我和我的爱人在这个美好的时刻举行订婚仪式,这于我们而言,是人生新旅程的华丽开篇,宛如一场美梦成真。
我想对我的未婚妻说,从我们相遇的一刻起,命运的红线就将我们紧紧缠绕。你就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般纯净美好,似我生命中的暖阳,璀璨夺目,温暖着我,陪伴我度过每一个或甜蜜或艰难的瞬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在未来的漫漫岁月里,我会一如既往地珍惜你、爱护你,为你遮风挡雨,成为你永恒的港湾。
同时,我要感谢在场的每一位亲朋好友,是你们的见证和祝福,让今天的氛围更加温馨、更具意义。我会带着大家的深情厚谊,与我的爱人携手创造幸福美满的未来。谢谢!
演讲完毕,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亲一个亲一个。”伴随着兄弟们的起哄,人群也渐渐发声。
万众瞩目下,陈泽渊把女人抱在怀里吻了下去,欢呼声加剧,现场更加热闹起来。
唐芊芊看着陈诗雨,小声询问,“你不是说她会在订婚宴出丑吗,你到底把粥给她喝了没有?”
陈诗雨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结结巴巴开口,“我把粥端进卧室给她了呀,按理说应该是喝了的。”
唐芊芊气急败坏,“你没看着她亲自喝下去?”
“送完我就出来了,我…,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喝。”
唐芊芊快被她气死了,看现在的情况肯定是没喝,要是喝了孩子早该流掉了还能在这里风风光光办订婚宴。
她脸上满是阴狠,眼睛狠毒地盯着台上,手中的高脚杯似乎要被她捏碎,陈诗雨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唐芊芊,她小心翼翼地拉拉她的手,“芊芊姐,你别生气。”
唐芊芊一把甩开陈诗雨,头也不回地出了宴会厅,陈诗雨无措的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算她没喝粥也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啊。”
苏苒激动地看着台上,玉软软才上台她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想要录视频,她踮着脚企图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能拍到闺蜜全身的缝隙。
祁司明发现了女人的小动作,看着她抬着手机这里看看那里走走,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走到女人身边,把人扛在肩头。
苏苒惊呼,不停地拍打着他,“你是谁?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男人抬起头,“是我,别乱动,掉下来我可不负责。”
苏苒被他的话吓到,看一眼地面,还是挺高的,她小心翼翼扶住他的肩膀。
男人笑着看了一眼女孩,“你不是要给你的好闺蜜录视频,快拍吧,现在视野好了吧。”
苏苒回过神来,现在视野确实很不错,她感激地看了一眼祁司明,“谢谢你哦,你人还怪好的呢。”
祁司明嘿嘿一笑,这是第二个说自己是好人的人,肩膀上驼着一个人,可他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陈诗雨看着坐在祁司明肩头的女孩,又看了一眼秦砚,内心一阵苦涩,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走进他的心呢?
接吻完,陈泽渊牵着人给各方宾客鞠躬,然后从高台上走下。
陈知奕再次回到高台,“以后,阿渊正式回来担任亿城集团执行总裁,接手陈氏所有的工作。”
话音刚落台下立马窃窃私语起来,陈泽渊再次回到台上,清了清嗓子,“各位,我今天站在这里,深感责任重大。家族企业于我,是一份传承,是先辈们心血的结晶。“积土而为山,积水而为海。”我会秉持着家族的信念,和大家一起努力,让企业更上一层楼。”
随着陈泽渊话音落下,窃窃私语变成了雷鸣般的掌声,角落里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陈伯翰一拳打在墙上,“他继承公司,那我们算什么?”
孙妙竹拉住他的手,“你别激动,就算发脾气也不应该在这里,今天是陈泽渊的订婚宴,你想惹老爷子不高兴吗?”
陈景翊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那以后是不是我们就没有钱了。”
陈伯翰恶狠狠地看了台上一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我就不信他一个学电子信息的能掌管好公司,既然老爷子非要偏心老三,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孙妙竹把丈夫儿子拉到隐蔽处,“你们不要命了,想想老二家的遭遇,说话也不知道背着人。”
陈伯翰一把甩开妻子的手,“等我拿到公司的全部股份,我看谁还敢看不起我们家。”
陈景宸出言,“在没有成功之前,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他接手公司肯定要把所有人都摸一遍底,让手下的人这段时间安分点,把之前的痕迹扫干净,不要留下任何证据。”
陈伯翰附和着,“对,还是儿子有远见,我今天就去通知人,要成大事者必须先忍辱负重,等成功了让老三一家跪下给我磕头认错。”
孙妙竹打断丈夫的幻想,“行了,回去看看什么情况了,作为他的大伯、大伯母,理应祝福新人的。”
四人再次回到大厅,高台之上已经没有了三房的身影,他们下意识的四下查看,只见到陈知奕和秦淑兰在招呼客人,并未见两个新人的身影。
孙妙竹忍不住询问旁边的贵妇,“新人呢?”
“没见到,好像说完话就消失了。”
“哦。”
贵妇拉住孙妙竹,忍不住八卦,“你这侄媳妇是哪家的千金,我怎么从没见过?”
孙妙竹也好奇呢,“不知道啊,我们也就收到了订婚请帖,没听说过新娘的背景。”
“我还以为你会知道的。”
孙妙竹拉住对方的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在陈家的地位,和旁支差不多,甚至有时候还不如旁支呢,这样的大喜事人家哪能看上和我们说。”
贵妇宽慰她,“哎,算了算了,不跟你说还清净呢。”
“谁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