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不理解为什么亲个嘴还要闭上眼睛,她其实想要看看。
但是下一刻,眼睛就被宴时遇捂住,耳朵反而更加敏锐了起来。
铺天盖地的吻像潮水一般差点湮没了她。
姜笙想呼吸,她想要氧气,她不要当濒死的鱼。
良久,宴时遇放开了她。
.......〈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呜呜咽咽的承受着他的欺负,想想今天收到三百块钱卖!shen钱。
突然觉得少了。
宴时遇实在是太凶了。
她被他欺负的哭的梨花带雨,他俯身吻干净了她的眼泪。
倒是会说一些哄人的话,什么心肝啊,什么宝贝的。
******〈此处省略无数个字。〉
姜笙很羞,哪有他这样的啊。
不把人吃干抹净是不罢休的。
不过,他在她耳边温声细语的说着情话:“宝贝,***,马上好了!”
“命都给你,心肝儿。”
姜笙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宴时遇说出那几句不要脸的话来。
他怎么那么骚,明明白日里最正经不过的人。
姜笙晕了过去。
宴时遇才堪堪放过她。
抱着她去给她洗干净,又把床单换了新的。
人还没有醒。
宴时遇关了灯,把人揽进怀里,心满意足。
姜笙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疼,尤其是某个地方,她觉得肯定肿了。
宴时遇简直就是个禽兽。
她把自己捂进被子里,打算把自己捂死,省的以后被宴时遇这个狗东西戏弄。
“你要把自己捂死吗?”
宴时遇听到她的动静,打眼一看,又看到她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的半天都不露头。
他无奈的笑了笑,走到床边。
轻轻的拽了拽薄被。
里面的小姑娘并不应声。
看来自己昨晚真的太凶了,把人吓着了。
“笙笙。”
他温声的喊着。
“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继续昨晚的事了,昨晚你先睡了,我还没有.......”
他说这话的时候耳根有些红,不过他觉得夫妻之间说这些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自己家里,只说给她听。
捂在被子里的小姑娘腾的一声把被子掀开,人气鼓鼓的坐了起来。
像一只可爱的河豚。
“你......你不要脸,你怎么这么样,我.....我都肿了,你这个禽兽。”
她语无伦次。
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恼怒。
太可爱了,宴时遇想把她揣进兜里。
他的目光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斑驳的痕迹,甚至在她圆润的的肩头有一排齿印。
宴时遇眸色愈深,里面仿佛藏了狂风暴雨。
他强迫自己扭过头不再看她。
在姜笙的眼里宴时遇就是心虚。
她骂的更起劲了,仿佛把昨晚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真的是太疼了,而且宴时遇太凶了。
她都哭着求她了,他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是依旧不放过她。
还强迫她说一些不堪入目的话。
越想越委屈。
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宴时遇听了半天,小姑娘终于停止了对他的批斗。
他扭过头,就看到她一个人委屈的掉泪珠子。
不知为何,他见不得她哭。
他连忙上前把人拥入怀里。
“笙笙,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
虽然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但是宴时遇想着,下一次他还是会如此。
谁让她如此的香甜可口呢。
姜笙越哭越凶。
特别是有人哄着的时候,眼泪像不要命一样从眼睛里落下来。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能哭。”
宴时遇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
良久,怀里的人终于不哭了。
眼泪潮潮的,小脸如水洗了一般,白里透红。
她觉的一抽一抽的。
宴时遇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背。
他的小姑娘太娇气了。
“饿不饿?”
他难得温柔了些,问。
姜笙哭的嗓子都哑了,本来昨晚嗓子就沙哑的厉害,此时她一张口,声音沙沙的。
“不饿。”
她赌气的说。
肚子却十分不合时宜的咕咕咕咕叫了起来。
姜笙闹了个大红脸。
人不禁往宴时遇的怀里埋了埋。
太丢人了,好想把自己藏起来。
“我炖了鸡,你要不要吃?”
宴时遇起了个大早,买了一只活鸡,上午部队里来了电话,说是从京市里有他的快递。
他上午又去拿了回来。
姜笙一听是肉,慢吞吞的从他怀里爬了出来。
“你以后不许这么欺负我!”
她横眉瞪眼,气鼓鼓的对着宴时遇说。
宴时遇不吭声,任由她骂着。
姜笙暗暗的骂了一句狗东西。
她刚要下床,腿还没着地就一软,人差点摔出去。
宴时遇搂着她的腰,朝她笑了笑。
“你不要这样对着我笑。”
姜笙凶巴巴的说道。
她一把把人推开,扶着床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桌子前。
“一会儿我帮你看看!”
宴时遇不合时宜的说,昨晚给她清洗的时候就知道那里破了皮,有些肿。
他今天特意去买了药。
“不许你看!”
“我买了药,擦上去就好了。”
姜笙......
她真的是够够的了,三百块钱卖身钱太少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呀,老公。”突然她笑眯眯的看着宴时遇,眼睛弯弯。
一副有坏主意的小狐狸模样。
“一百二十块。”
哦吼!
好多。
不过卖身钱才给了三百。
小气鬼。
“你的工资不让我保管吗?我爸爸的工资都是给我妈的。”
姜连海确实每个月都上交工资。
宴时遇点了点头,把一只鸡大腿放进她的碗里,示意她赶紧吃。
“等吃完饭,我把钱给你。”
姜笙满足了,她的小脸上还带着红晕,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宴时遇。
宴时遇只觉得她是个小财迷。
“对了,爸妈寄过来许多东西,一会儿你看看?”
宴时遇说爸妈的时候,姜笙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姜连海夫妇两人。
她吓了一身冷汗,脸也变得苍白起来。
“爸妈?他们怎么会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