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着两人,问了起来,“你们说说,到底是不是她们故意诱惑你。”
刘光齐拍了拍脑袋,断断续续的说着,“三大爷,我只记得解成抱着刘梅在喝酒,我便拉过刘竹也抱了起来,我跟你们说,那身段,真的特别软。”言语中,尽是醉意。
话还没说完,刘海中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我打死你个混账,你找死也别败坏我刘家的名声。”
阎埠贵也在心里暗叫不好,刘光齐的话就说明这个事是他们先动手动脚的,今晚彻底陷入被动了,傻柱嗤笑了一声,“这是敢做不敢当了,我最是瞧不起这种人。”
刘伶看着许大茂,一边哭一边喊着,“大茂,你去报警吧,这个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违背妇女意愿欺辱妇女,我一定要为两个妹妹讨个公道。”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他是绝对不能让阎解成被抓,如果真的这么定罪,就算万幸不死也会一辈子出不来,那他血亏,叹了口气,看着刘梅笑了起来,“小梅,你看解成怎么样,她现在可是初中毕业,明年就能考上中专,到时候前途不可限量,你做我儿媳妇肯定不亏。”
刘梅心里在不停的狂笑,但还是想争取最大利益,“好是好,就是解成以后出息了,会不会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妻,我需要解成向所有街坊邻居保证一辈子对我听我的、对我好,并且置办席面,而且以后把工资交给我保管。”
阎埠贵听到刘梅要保管工资,顿时急了,他就是为了能收回成本,才在这里妥协,随即严肃的看着刘梅,“你想保管工资,可以,但是必须先还我这些年解成从我这里借走的钱和利息。”
刘梅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一瞬间都在怀疑阎解成到底是不是阎埠贵亲生的,看着地上的阎解成,考虑了几分钟,毕竟一个中专生可是非常厉害的潜力股,欠的钱不可能有多少,而且,以后是一家人,一开始闹的太僵了可不适合掌握阎家,随即点头同意。
阎解成看着刘梅,心中甚是纠结,自从尝了味道后,他是想嫖可不想娶啊,可目前这种情况,只能认命般的叹了口气,“爸,这件事我必须给小梅一个交代,这个星期日我们在院子里摆个席面确认我俩的关系,过两年我二十了就和她去领证,钱我也会还给您的。”
三大妈心疼的看着阎解成,在她看来,这个儿子是最有出息的,没想到,竟然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二大妈拉了拉刘海中的胳膊,三个孩子中,刘海中最是疼爱刘光齐,瞪着刘光齐,示意他自己跟刘竹说,他可拉不下脸。
刘光齐听着阎解成的话,也学了起来,“小竹,我年龄跟解成一样,等过两年,我们再去领证,好不好,现在你就是我的对象,这个星期天的席面两家一起摆让院子里的叔伯做个见证。”
刘竹这才止住了哭声,贾东旭嗤笑了一声,“既然是有目的的席面,应该不收礼了吧,不然谁还做见证。”
他心里是真的羡慕,虽然是八大胡同出来的,但长的是真的好看,一看那魅惑样子,就知道会伺候人。
易中海瞪了一眼贾东旭,这个蠢货,难道就不知道现在易家已经要被完全孤立了吗?呵呵笑着走上前,看着黑着脸的阎埠贵,赶忙作出了解释,“老阎、老刘,东旭年轻不懂事,虽然是见证,但终归到底还是院子里的喜事,上礼是应该和必要的。”
阎埠贵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还是老易你想的通透,听着东旭的话,我就知道贾家不是院子里的人了,以后院子里没有贾家。”
说着,看了眼刘海中,刘海中虽然不懂阎埠贵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阎埠贵说这句话肯定有目的。
阎埠贵继续说着,“贾张氏自从变成易张氏后,贾家就已经不在了,不上礼金也是应该的。”
易中海眼神微眯,他在考虑阎埠贵这么做的原因,还不待他想清楚。
刘伶看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便看着刘梅和刘竹,“两位妹妹,还不把你们当家的扶进屋里休息,地上凉,可别冻着了。”
刘梅和刘竹赶紧走上前,扶住两人回了房间,三大妈还想上前阻止,阎埠贵直接拉住了她,对着众人拱了拱手,“惭愧,让大家见笑,这个星期日,大家就敞开肚子准备吃席吧,”
说完,众人便开始各回各家,刘海中拉着阎埠贵回了屋子。
“老阎,你说贾家已经不存在了是什么意思?”坐在桌子上,二大妈两人倒着茶。
阎埠贵呵呵笑了起来,“现在光齐和解成都是有对象的,他们已经住在了一起,那肯定要有自己的房间,贾家可是有三间公房,我们去跟街道办申请,我们每家肯定可以申请一间,怎么算,我们都不亏。”
刘海中欣喜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有点担忧,“老阎,老易就算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阎埠贵神秘的笑了笑,而在易家,易中海坐在桌子前喝着茶,贾东旭坐在一旁,阎埠贵口口声声说着贾家已经没了让他甚是气愤,嘴里在不停的诅咒阎埠贵和刘海中,活脱脱的男版张翠花。
易中海眯着眼,对于阎埠贵的打算,他已经猜的大差不差,肯定是打贾家房子的主意,但他并不准备阻止,贾家的房子没了,便彻底断了贾东旭等人的念想或者根,从此就是更加纯粹的易家人。
想着,便抱起已经三岁的棒梗逗弄了起来,面带笑容的看着王翠花,“翠花,我乖孙的鸡蛋你可不能断,一定要确保他的营养,过几天,闲下来,我就每天去供销社多买点鸡蛋。”
棒梗对着易中海甜甜的笑着,“谢谢爷爷,妈妈说了,你最疼我了。”
易中海听了,更是哈哈笑了起来,贾东旭看着心里真的不是滋味,特别是经过刚才的事,在心里想着,难道阎埠贵说那话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