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周皇都,周宇翎心中始终不安。
“大军到了何处了?”
“回陛下,大将军的军队已经到了黎城外,这是三个时辰前来的空间传讯。”
周宇翎微微皱眉,开口问道:“大军不动了?”
“这…是不动了,大将军还说要让陛下封他为大元帅,节制天下兵马,还…还说。”一旁的侍从终究是没敢开口。
“说什么?”
见着面前的陛下回头怒目直视,侍卫一时两股战战,直接跪下:
“大元帅说他愿为陛下分忧,为陛下守卫大周疆土。”
“好,好!好啊!”周宇翎接连说了三个好,闭上了双眼,转身又向远方看去。
这时,狂风大作,周宇翎不禁慨叹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吾乡?”
说罢,周宇翎眼神微动,眼泪瞬间流落了下来。
“陛下?这狂风大作,应是天地间强者在修炼法则,我们要不下去避一避吧?”倒地的侍卫这时刚刚站起。
随着呼啸的狂风,侍卫才刚刚站起来的身体又一次倒下。
“我去了!这陛下该不会是有病吧?怎么天天搞内斗,搞死了高仲兴,又要逼迫南方势力,现在还有点要和大将军闹掰的样子,这大风难道就是大周的报应吗?”
“我看这大周估计要没了,我要不还是早点跑路吧,再说了,我也是临时征召来的,真说起来,我还在高相的书院学习过一点人族通史呢。”
侍卫内心不断腹诽,对于这个新上任的皇帝陛下,他的心中是十分不满的,因为这个新的皇帝导致了整个大周都陷入了混乱。
“是不是杀了他,我们大周就有救了?”
而呼啸的大风并没有停止,伴随着大风,一支近千人的军队走出。
看着这支军队上的“黎”字旗号,皇都上的周宇翎大惊,一旁的侍卫也心中微动。
侍卫心中一横,抓起了大刀,狠狠地朝着没有防备的周宇翎砍去。
周宇翎看着黎家军的旗帜,心中思绪万千,更是在怀疑骆冰已经和黎家勾结了,心中思索,竟然一时不察,被一个普通的侍卫砍上了脑袋。
回过神来的周宇翎大惊,大喝一声,连忙将头颅招回头顶。
而那侍卫怎能让周宇翎如愿,看着周宇翎的脑袋要回去,而他攻不破周宇翎激发的护身法则,心中惊惧,大呼:
“骆冰大败,如今我们我们不投黎平大军,之后都要死在这暴君之手,诸位,随我开门,迎接黎家正义之师!”
伴随着侍卫的高声大呼,周围的侍卫也都反应过来了。
再加上现在的侍卫基本上都是临时征召的,再伴随着城外黎平军的压力,纷纷选择投降,争先恐后地去开皇都城门。
作为最先反叛的侍卫,他自然是跑的最快的,周宇翎看起来就要恢复好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要让他带着这些人全力把周宇翎杀了,可能会引起大乱,但是只开个门,很多人就不是很抵制了。
看着乱做一团的叛徒,周宇翎知道大势已去,急匆匆地向南方赶去,去往南方,那里还有着对他忠诚的几千军队,他还有一线生机。
由于时间紧急,周宇翎甚至用右手提着自己的脑袋飞出了皇都。
一番闹剧,黎平的不到千人的部队居然真的攻进了大周皇都。
附言:
对于信息的差距人们往往都觉得是一件小事。
但是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时代大发展的这几百年,一个人的信息差会对小事件产生影响,从而影响大事件。
这里就是小兵的利用信息差距,只能说是以前过得太好,现在百姓一时间无法适应,官方又没有绝对的实力,所以大周必然要没。
由于信息差距,自然就会让一些好人为一些坏人,让一些好人变为坏人,窃以为没有好坏。
其实从历史来看,从出生、朋友甚至是父母的养育,皆可以看做是利。因为在生育的时候就肯定存有一定的寄托希望于你的。这叫什么,这叫目的不纯。
而所谓的朋友、老师更不用说了,要么是为了所谓的情绪价值,要么图你的成绩效益,甚至干脆就图你的人。
等等等等,随着时代的发展,好像有了时间来思索这些事情,在这个时代,我深感一些老师道德的危机,可以说在我眼里没有一个绝对的好人(不细说,包被封的)。
可是…我们真的这么看的话,我们的存在就不存在合理性,对于母亲的的概念,孔融有过一个逆天的言论,这也是他死的原因。
作为一个名士,他说出了“母亲就像一个瓶子,瓶子里的东西既然出来了,那瓶子就只是瓶子,那又用什么恩惠呢?”
当然,这可能有点是曹操进行了春秋笔法的缘故,但是那个时代倒也不至于用莫须有的罪名对一个没什么实力的孔融。
这个案例也可见这个问题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一直有很多人关注。
但是为了社会的稳定,短期内绝对是需要人的繁衍生息的,所以,曹操杀了他,也没什么问题。于当时人类族群而言,也是需要大量的繁衍生息来维持生产力的。
问题回到原来的位置,他说的话在今天看来似乎有点问题,有违孝道。但是仔细想想,除了需要家人经济扶持的人,对于那些自己打拼出来的人,有这样的心思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这是从绝对的利益的角度出发的)
窃以为一切都可以用利益出发,但是人真的能做到绝对理性吗?
儒家,真当是一个奇特的流派。
对于它,很多人批判他,但是大多数是学者,是一些没有极高社会地位的人,也是一些没有极低社会地位的人,这样的中层,还越来越少。
直至明清,这一特点到达顶峰,而后削减,再增强。
为何?
我觉得儒家是把自己的“善”发扬出去了,压制每一个“恶”,把人族一切的未来发展都将会变成一个又一个美好的。
他看起来就是典型的虚假,但我又觉得孔牢二可堪大用,稳稳地当上中华民族延续至今的头号功臣。
论生存于这片土地之上,成为这片土地的主人,多半是有两个继承,一个是血缘继承,一个是美德继承。
魏晋南北朝之后,纯种汉人最多撑死只有个百万人,当然,是从汉代来算的纯种,要按先秦估计没有人是。
后来,再到了宋代,不统一,元代,清代,只能说一个比一个离谱,女性又没有什么武力,你说生的孩子到底是什么人的,谁也不知道,只能说杂,乱,怎一个乱字了得?
不是你民族是汉,你就是汉人。但是你应该知道,那些伟大的先贤,似乎和我们并没有多大关系。
甚至我们的祖先为了生存,往上数几代,要么是残忍万分,要么是苟且偷生,要论具体,要么是希特勒型,杀戮万千;要么是闰土型,长大喊老爷呗。
就算日本人是徐福带去的,那怎么说也是秦时期的遗民,怎么说祖上也阔过海上动乱少,侵略少,他说不定比你还纯呢。
那你凭什么继承这个国家呢?总不能别人抢了你家的东西,借用了你的妻女,然后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你家的吧?
要是国家有所谓的气运,所谓的国脉,想必早就气炸了,自爆而亡也不离谱嘛。
所以,其实在确切了解过这个历史的人看来,也就不能说一个民族有那么多历史,只能说这个名义上的汉人王朝有这些历史。
血脉继承肯定是扯淡,美德继承就是唯一的美名了。
可是美德,你要是真把那些做到了,我认你是“甘地”、“孔圣”,不要想反驳他,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就算圣雄,也是扯淡扯出来的嘛,多半是吹出来的,你到了那个地位,你也搞那样,也不是不能做出来那些所谓的“美德”。
所以,理性,或者不是理性,是那些美德,本来就不行,美德继承也不行,但是孔牢二可以把一切连起来,就是可以的,美德继承“没毛病”。
实际上呢,就是地缘继承,你怎么来的多半都是和我上述的一样。
但是,统治者总要为自己的存在找到合理性,所以,美德继承和血缘继承多半是为自己找合理性,除非能删掉前面一切的历史,否则都是在扯淡。
往事越千年,谁能够知道自己是什么种族?所谓的自信别人的历史,也将随前人之逝去,成为灰烟。
话说回来,如果真的能做到绝对理性,那么在明知道下一代会绝对理性地“不认”他们,他还要抚养下一代干什么?
要知道,赡养老人是法律规定的(当然,用处不大),在这之前,有不少老人没有生存能力就去选择自生自灭了。
可见,一旦一个物种做到了绝对的理性,那他就不应该生存下去。
所以人类现在的存活也证明了一切不能以利益来解释,而现实中的一切又在无形中宽泛地告诉你,你的感情就是无用之物。
所以,我觉得还是要对他人宽容一点,你就算是再怎么样,你也是一个人,我的同族。
你做的一切事情只要是合乎因果的,不过是手段的变化,甚至是超越是规定的,你在历史上,都无错,不过是受到了一定时代的思想局限罢了。
古代的各种宗教能发展起来,其中不仅仅是忽悠人的东西,而是符合了一定时期人们的心理。
但是其初期莫不“承天景命”,都是顺应时代的,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除非他不断地顺应时代变化(媚上欺下),不然必然死于自己初期的教义。
教义只有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变化,那别的呢?
一个更大的地方,更要长期变,甚至为了顺应时代,天天变都行。但是天天变真的不会有人有意见吗?
一旦有了意见,变了和不变又有什么用呢?可是长期不变,一旦变了,产生的反响和抵抗就会更加强烈。
真是逆水行舟,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奇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