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被困住了吗?”
谢尧闻言大笑:“哈哈哈,我还没和你结婚呢,我怎么会被绊住呢~”
余念扯了扯王面的衣摆,神色凝重:“古神教会应该已经拿到他手中禁物的信息了,我们得赶紧回去。”
王面眉头皱起,将她挡在身后“他的目标是你,你躲远点。”
谢尧不屑的看着两人的动作,手指轻动,人群袭向两人
他们都是普通人,王面自然可以挡住,但是最麻烦的就是他们是普通人
余念紧张的盯着王面,人数太多,这样下去根本不行....
一阵寒意从身后袭来,余念闪身避开,刀锋落地,激起半米高的尘土
刀罡冲向几人,王面迅速挡在余念身前
余念拧眉,低声道:“我和他走,你去找他们汇合。”
王面想也没想一口否决:“不行。”
两人被人圈包围,余念按住王面的手扬声道:“我和你走,不过你得立马解开这些人类的桎梏!”
谢尧大笑:“你凭什么?”
银色的镰锋毫不犹豫地抵住自己的脖子,余念笑道:“凭你想要的是活着的我。”
谢尧眸色漆黑,半晌,他点头同意。
余念扯下王面的领口,两人距离兀的逼近,她无声道:去地下,狡兔三窟。
王面神色凝重,轻微颔首。
“你们亲够了吗?!”谢尧嗓音冷沉
即便他不在意他们的关系,但是一想到未来自己的妻子会入住这个身躯,他还是会想到当年抓奸时的愤怒
余念耸了耸肩,手下滑攀附在王面的肩上,头靠在王面胸膛之上,语气挑衅:“没亲够呢。”
“咳咳。”王面耳廓泛红,声音飘忽,“等我。”
蓝光一闪,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处。
人群让出一条通路,谢尧走向余念身前,绅士的伸出一只手
余念抬腿走向城内,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装什么。放心,我现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你不是想知道你妻子的信息吗?赶紧走吧。”
一缕红线悄无声息漂浮,余念没有回头,语气冷厉:“我劝你别弄伤我,到时候我想不开,你看看是你的红线快还是我的刀快。”
“怎么会呢。一个绅士从来不会让淑女受伤。”
瞧着谢尧衣冠楚楚,虚伪至极的模样,余念脑中闪过一个词
“strong哥。”余念骂道。
谢尧愣了会儿,虽不理解她为什么忽然夸他,但还是收起对余念的攻击,笑道:“谢谢夸奖。”
余念微笑。
新的据点内,余念坐在沙发上,谢尧坐在她的对面
余念直接到道:“我有几个疑问,你回答后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所有。”
谢尧颔首
余念不解问道:“你的禁墟不是【附灵】吗?为什么能够操控人类呢?”
“确实,所以他们不是我操控的。”
余念面色一变,谢尧波澜不惊,只是眼神中透露出可怜
“谢礼是个好孩子啊。可惜是我的旁支,还被献祭给我,不然我也附身不了他啊。”
余念心下一紧,照他这么说,谢礼始终是一个炸弹,如果假面和他们一起做任务......
糟糕了啊。余念想,不过.....
“献祭?他的亲人知道你的存在吗?”
谢尧面色微变,不过也只有一瞬便波澜不惊道:“当然,人为财死,何况只是附身呢。”
余念不动声色的观察谢尧,少顷,她道:“我问完了。”
谢尧无声松气:“既然如此,说说你看到的吧。”
与此同时
文城地下空穴处
炙热的温度烘烤着这处空穴,空穴顶空,半弦月状的金色禁物悬浮于空,金色弦月中心点缀朱红般亮丽的宝石
崎岖不平的岩石上倒着十几具尸体,血腥味充斥整个寂静的空穴内,一个黑袍男子踉踉跄跄站起,仰目盯着缓慢飞下的禁物
“终于要成功了!”
文城内
一只青鸟在王面肩上停歇,王面拿下它喙上的纸条,蓦地站起:“按计划进行。”
众人:“是!”
蔷薇和檀香两人带着188小队前往余念的方向,到了目的地附近,闻君惊讶:“竟是旧城区?”
正午十二点,旧城区空无一人
青鸟盘旋空中,发出尖锐的鸣叫
细细簌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数只池境蛇王袭向众人
王面带领假面其他成员前往地下洞口,众人神情紧绷
一向乐观的旋涡此时看着一路上琳琅满目的尸体也惊得不知该说什么
“这里到底藏着什么.....”
王面眸色深沉,握紧手中的弋鸢:“无论是什么,它都不能踏出这个洞口!”
黑暗侵袭,越往深处,光线宛若被猛兽吞噬,警示着弱小的人类止步于此
凄烈的惨叫从深处传来,经久不散
“走!”
旧城区洗发店内,红衣老者抚着面上的白须,眸光浑浊的看向对面的短发女子
“你想好了?”
女子擦刀的动作一顿,笑道:“爷爷,您什么时候在意我们的命了?”
老者沉重的吐出一口气:“你们是我养在身边最久的孩子啊。”
司林不屑勾唇:“谢谢爷爷,托您的福,上次的‘死亡’已经让我想起很多上辈子的事了。以前的烂事还是不要在牵扯后代了。”
她将长刀别在腰间,拉开沉重的卷帘
今日阳光明媚,最适合摆脱虚伪的恶魔
司林走出的脚步一顿,她没有回头:“爷爷,我不理解您的目的。”
老者微微一笑:“做事一定要有理由吗?”
司林道:“不一定。那我走了,这店铺您当出去得了,反正我是不会回来的了。”
狭窄的道路尽头,一辆红色超跑嚣张的停在道路中间,一名身着黑色修身风衣,靓丽大波浪黑发慵懒的披在身后的女人听到动静抬起头
即便带着黑色的墨镜,还是挡不住墨镜后令人神魂颠倒的狐狸眼,张扬的红唇勾起
“来了?”
“走吧。该做一个了结了。”
超跑发出嘶鸣,径直前往旧城区边缘处。